“易大哥的师父一定是一位高人。”
“有机会带你回山门看一看。”
秦玉拂端了粥羹,亲自伺候他服下,易寒并没有拒绝,此等时辰皇上应该还在上朝。
“易大哥,昨夜皇后娘娘为皇上诞下一对龙凤胎,皇后脱力无法生产,拂儿就用激将法,保住了她母子的性命。”
秦玉拂有心事,很想当他讲,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易大哥会不会认为拂儿心慈手软,皇上很喜欢孩子,拂儿也不想孩子生下来,没有母亲。”
易寒能够理解她,冤家宜解不宜结,曾经易寒也是心有怨恨,他的师父用了十年,才将那些戾气全部化解。
“你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的眼神总是那样温暖,让人心里很安稳,为易寒掖了掖被角,“易大哥若是困了,休憩一会儿。拂儿守着您。”
易寒身子虚,很快便睡去了,秦玉拂靠在榻旁守着她,亦如她毒发时,易寒守在她身边一样。
秦玉拂一夜未眠,感觉很累,靠在榻上睡着了。
易寒警觉的惊醒,见秦玉拂靠在榻上睡着了,撑起身子做起来,拉扯被角,秦玉拂睡得很沉,借着力朝着易寒的方向倾斜。
易寒小心的扶住她,秦玉拂迷蒙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重新闭上眼,没有醒。
易寒不忍打扰她,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看着她是很疲累的模样,难道因为皇后的事,一夜未眠。
绝美的脸上荡着温柔,费力的维持撑起的身子,纤长的指尖轻抚着她的青丝。
夏侯溟担心易寒,朝堂之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先去潇湘苑看易寒,再去凤栖宫看一双儿女。
听护卫说秦玉拂一早就去了潇湘苑,绿枝并未跟随,夏侯溟想看一看秦玉拂与易寒单独相处是什么样子?
他心里觉得易寒对秦玉拂似乎不是知己或朋友那般简单,于是收敛了一切气息与步履声,易寒内力消失,五官不如从前敏锐。
透过窗扉,夏侯溟见秦玉拂睡了,就躺在易寒的怀中,易寒温柔的看着她。
心中瞬间腾起一团怒火,易寒是他的好兄弟,他还是忍住了。
悄悄的退了出去,重新走进院中,易寒听到步履声,将秦玉拂摇醒,“拂儿,应是皇上来了。”
秦玉拂睡眼惺忪看向门口,见夏侯溟走了进来,困意全消,“皇上,易大哥的身子已经好些了。”
“朕也是担心,提早下朝过来看看。拂儿怎么也不等朕一起来。”
“昨日见易大哥那般凶险,有些担心,便来看看。”
夏侯溟见秦玉拂眸中的疲态,“昨夜若不是拂儿,皇后也不会那般顺利生产,朕喜得一双麟儿。”
易寒虚弱笑道:“恭喜皇上!”
“这都是拂儿的功劳,看你一脸疲态,是一夜未睡,不如早些回尚宫局休憩。”
见到易寒平安,秦玉拂就安心了,“好,拂儿这就回去。”
夏侯溟见绿枝没有跟来,“绿枝那丫头怎么不在,不如朕送你回去?”
秦玉拂刚想推辞,易寒道:“拂儿,让皇上送你回去吧!”
秦玉拂只觉得太张扬,皇上已经开口,不好拒绝,“好!”
上了銮驾,秦玉拂依然难掩困意,“拂儿,若是困,就靠着朕的怀里。”
却是被秦玉拂拒绝了,“回寝殿再睡吧!尚宫局人多嘴杂,若是被人见到皇上抱着拂儿出去,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朕何时在乎过旁人的眼光!”
“皇上可是生气了?”
“没有,只是拂儿清淡的性子要改一改,就那般不解风情?从前可都是你跟在溟哥哥的屁股后面跑。”
秦玉拂想起了丞相府中,书房内那张《春嬉图》是秦玉拂与夏侯溟,嬉闹的画卷。
秦玉拂害怕夏侯溟问起儿时的事,“从前吗?拂儿生了一场重病,有些事情都不记得了。”
夏侯溟是从秦枫的口中得知,拂儿因为她的死生过一场大病,她眉间的朱砂也是大病之后才长出来的。
秦家当年被关在天牢,秦枫为了救女儿也为了保住秦王两家,既然夏侯溟已经死了,也便悔婚,方才保住家族不被牵连。
她们两个人经历波折方才在一起,思及此,夏侯溟将秦玉拂揽入怀中。
“拂儿,你是朕的拂儿!”
秦玉拂靠在他的怀中,心里爱的是皇上,一直没有变,却是被夏侯溟封了穴道,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夏侯溟抱着已经睡熟的秦玉拂回到尚宫局的寝殿,吓得绿枝奔了出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让她好好的睡一觉,不准任何人打扰。”
夏侯溟去了凤栖宫,皇后神志昏沉,太过疲累,夏侯溟看着襁褓中的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刚刚凑成一个好字儿。
夏侯溟抱起女儿,容貌很像他的母亲,相较之下,她更喜欢女儿。
在凤栖宫带逗留一个时辰,便回御书房处理公务,脑海中一直闪现的都是易寒看秦玉拂时温柔的模样。
易寒是他的兄弟,帮他谋划江山,为他承担蛊毒,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应该懂,更何况他是帝王。
想起了中元节时,云梦霓说过,易寒年纪也不小了,二十有五,他已经当了父亲,奶娘在天之灵也应该想抱孙子了。
满朝文武中,年纪品貌相当,能够入得易寒眼中的人却是不多,肥水不流外人田,阮豫章不止阮菀一个女儿。
秦玉拂一觉醒来已是午后,各司的主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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