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种人就该让她受点罪。”之前抄袭的那一遭,他还觉得太过轻易就饶过她了呢!
“这还差不多!”许秋阳得意地笑了。
罗建刚心跳加速,他发现,自己还真的就喜欢她这个得意的小性儿。
最后大伙都认定严爱花这是漆树过敏了,可还是想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干嘛要去碰漆树,最后还是这段时间老跟严爱花在一起的朱秀禾,跑去白水村医务室那里找大夫拿来了药膏,给严爱花抹上了。
奇痒虽然是止住了,但身上脸上那些横七竖八的抓痕,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得了的,严爱花顶着这张五颜六色的脸,心里再次狠狠地咒骂这许秋阳,肯定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识破了自己的计划,自己没有出事,却反而设计了自己!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爱花再一次气势汹汹地冲进饭堂,直接站在许秋阳的面前,用力一拍桌子:“那漆树是不是你搞的鬼?”
许秋阳一脸茫然:“什么漆树呀?”
“就是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漆树?”
“你自己好死不死去碰漆树,弄成了这个样子,关我什么事啊!”
“那不然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还一大早就起来洗了被褥?”严爱花红着眼睛指着许秋阳说。
许秋阳失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事呢?还有,我自己的被褥,什么时候洗还要征求你的同意吗?我见今天天气好就洗了,有问题吗?”
“你,你就是故意的,弄一捆漆树在路上,骗我去捡。”
许秋阳更好笑了:“你说话动动脑子好不好,我是傻了吗好端端去弄一捆漆树枝,还扔在地上?就算我真扔了,也只有眼瞎的人才会去捡好不好!”
看着严爱花一脸不服还想要继续再分辨的模样,许秋阳突然就有些厌烦了,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分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站起来,在严爱花的耳旁低声说:“你是不是还想要跟我一起到站长面前去对质啊,就说你是怎么把漆树放进我的被窝里,又怎么样贪小便宜想把别人砍回来的柴据为己有的?”
严爱花眼中露出惊惧之色:“是你,果然是你。”
许秋阳一脸坦然地看着她:“你究竟想怎么样?”
严爱花当然不敢怎么样,她只能色厉内荏地留下一句话:“许秋阳,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然后就灰溜溜地离开。
许秋阳不在意地笑了笑,坐下来继续吃饭,杨雪珍好奇地问:“你刚刚跟她说什么了啊,她怎么这个样子?”
许秋阳摇摇头:“没什么,她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
“对了,早上出了她那事,我都忘记问你了,罗建刚那脚是怎么回事?”
“就是走路不小心扭伤了呗!”许秋阳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给他留些面子,就不把他的“英勇事迹”给说出来了。
“不会吧,走路怎么能扭成那样,得好长时间不能好好走路了吧!”
“呵呵,大概就是倒霉吧!”
“那也真是挺倒霉的。”
倒霉的罗建刚此刻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地想着事情。
他受伤不能去上工的事情已经跟站长报备过了,站长本来答应让他请一个月的假回去好好休息,但他却以不能耽误了同志们的文化学习为理由,主动要求留在工地,继续当他的识字课老师。
当识字课老师好啊,不但可以享受到被人崇拜的成就感,更重要的是他得留在工地,才能天天见得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啊!
不过他这一闲下来,脑子里的想头就多了起来,居然又被他琢磨出了一个讨好姑娘的好主意,话说他第一次跟许秋阳她们去县城买东西的时候,不是买了一双回力球鞋嘛。
当时他会买下那双鞋,纯属是脑子一热,生怕那时候不买到后面想要的时候就买不着了,他那时候心里就一个念头,想给许秋阳买双鞋子。
可是买了下来之后,之前是没敢送出去,现在两个人好不容易捅破那层窗户纸了,他还是没找着理由送给她,总不能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拿着一双鞋子出来:“喏,给你买的。”这样吧!
而且他也没有把握,他送出去了许秋阳究竟会不会收,要知道他以前给她一盒蛤蜊油,她发了工钱之后都死活要买一盒还给他呢!
万一这次她收了这鞋子,结果却又要攒好几个月的工钱,再给他还一份价值相当的礼物,那他不是弄巧成拙了吗?
说起来自从谈了对象之后,罗建刚暗自感叹,自己考虑问题都周全了许多,一份好的爱情果然是能让人成长的啊!
罗建刚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连忙从床上起来,单脚跳到行李架旁,从自己的箱子里找出了那双连盒子一起包装得好好的回力球鞋,胡乱找了件衣服裹着,夹在腋下,拿起充当拐杖的棍子,一瘸一拐地出门去找彭站长。
彭站长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哟,小罗同志,不躺着好好养你的脚腕子,来我这串什么门子啊?”
罗建刚认真地说:“站长,我今天是有正事来找您的。”
“哦?你说。”
“站长您看,我们这个识字班开课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嗯,你小子干得不错。”刚开始的时候彭站长还真没预料到能有今天这样的成果。
“当时您说,三个月以后要考考大伙儿的识字成果的,这后来也不是没考么?”
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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