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罗建刚倒是有些扭捏起来,扭头四下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嗓门问道:“那个,怀孕期间可以有夫妻之间那点子事吗?”
卢医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臭小子,倒是问到点子上了啊!”
罗建刚面红耳赤急忙解释:“真的不是我忍不住啊,就是秉持着科学的态度探讨一下嘛,探讨一下。”
卢医生不再逗他,也认真地告诉他:“前三个月胎儿还不稳,最好不好,最后三个月也要注意一些,太兴奋了容易引起早产,至于其他的时间,只要不压到孩子,随你们怎么折腾都行。”
罗建刚欢喜地说:“我知道了,谢谢卢医生。”
“行了,没事就赶紧回去守着你媳妇吧!”
“那您能不能开点营养药回去给我媳妇吃?”
“什么营养药啊,食物中就有最好的营养,每天吃好喝好休息好,保持心情舒畅就是最好的了。”卢医生不耐烦地挥手赶人:“赶紧走赶紧走。”
罗建刚这才宝贝地捧着他的笔记本,乐滋滋地离开了。
依着罗建刚的意思,是要马上把这事告诉家里,让爸妈也跟着高兴一下的,可许秋阳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可能是因为这孩子太没有存在感了,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完全没有半点感觉,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许秋阳拉着罗建刚,软软地说:“要不还是过一阵子,等稳定一些再说吧,好不好?”
虽然罗建刚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可是他最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样看着他软语相求了,他简直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脑袋晕乎乎地就答应了:“好,你说了算,不过不能拖太久了,不然让妈知道了肯定得跟我们着急。”
因为许秋阳说好了不让他太张扬,罗建刚只好使劲儿压抑住自己想要向全世界宣布喜讯的冲动,努力装得像个没事人似的照常生活。
晚上许秋阳洗完澡之后,罗建刚当然马上抢了她换下来的衣裳就去水房洗,水房里一堆正在洗衣裳的大男人,除了罗建刚和廖志涛之外,都是苦兮兮没女人帮忙洗衣裳的单身汉。
见罗建刚拎着衣裳进来都唯恐天下不乱地调笑起来:“怎么了罗建刚,得罪你媳妇儿啦?媳妇儿今天怎么不帮你洗衣裳啦?”
罗建刚白了这些人一眼,才不跟这些连媳妇儿都没讨着的人一般见识,他径直走到廖志涛身边,把衣裳放在洗衣台上,然后拿起一件颜色鲜艳的女式衣裳,双手拎起来抖平整了,对着光线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终于找到一处污渍,然后打上肥皂,认真地搓了起来。
一旁的廖志涛不负所望地问了一句:“咦,这衣裳不是秋阳的吗?”
“可不是嘛,她这段时间不是不方便嘛,只好我来洗咯!”说完还要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心里面却在狂喊,快来问我为什么不方便!
许秋阳只是要求他不要随便主动就跟别人说,可没说不能回答别人的问题啊!
偏偏廖志涛自以为了然地点了点头:“别人都说你宠媳妇,这回我是真信了,媳妇身子不方便你都能帮她洗衣裳,这样的好男人除了我们之外,也真难找了。”他这是把不方便自动理解为女人每个月都要经历的那几天了,夸奖对方的同时还不忘顺便表彰了一下自己。
罗建刚心里直冒火,谁跟你说是那个不方便了?重重地哼了一声,手下搓得更用劲了。
廖志涛连忙说:“女人的衣服跟咱们男人的不一样,料子脆弱,经不得你这样用力搓的,你把手脚放轻些。”
“就你知道得多?”罗建刚不乐意地说。
廖志涛“嘿嘿”一笑:“这不是有经验嘛,好歹也洗了几个月的女人衣裳了。”这话是没什么,可语气实在欠揍,就好像有女人的衣裳可以洗是什么无上的荣光一样,把周围几个单身汉都给激怒了,对着廖志涛群起而攻之,倒是把罗建刚遗忘在一边了。
罗建刚自己一个人落寞地洗完衣裳,闷闷不乐地回到家,委屈地对媳妇儿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别人啊!”
许秋阳说:“也不是非不让你告诉,只是这样上赶着到处说,别人会说你炫耀的,反正慢慢地别人就会知道了,你着急什么呢!”
罗建刚勉勉强强算是给她劝服了。
第二天当然还是照常上班,彭站长一早就把许秋阳叫到了办公室:“小许啊,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你知道咱们水电站的职工,整体文化程度都不高。”
许秋阳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他们水电站招收的职工,大部分都是来自附近农村,刚来的时候很多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后来办了识字班,这才好了很多,但要说文凭,却是没有的。
就连许秋阳,大家都知道她文化水平高,可实际上,她连一个小学毕业的文凭都拿不出来,她能当上水电站的办公室主任,也是彭站长据理力争的结果,当然也有她是县长的儿媳妇,供电局的领导给她开了绿灯的原因。
但是文凭所限,以后再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就比较难了,而且就算是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其实这些许秋阳自己也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暂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而已。
没想到彭站长这时就把一个好机会送到她眼前来了。
彭站长说,供电局给了他们水电站两个接受成人教育的名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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