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她。
“听说,听说抓到两人的时候,两人衣裳不整,还计划着要私奔的事情。”
“什么?”
王夫人听到这里一瞬间便觉得天眩地转。
她唯一的儿子竟然,竟然要跟个戏子私奔?
说是迟到是快,贾政现在赋闲在家,正好也听到了宝玉的事情,气得直接要将宝玉打死。
贾母听了,眼睛闪了闪,直接让鸳鸯扶着回内室休息了。
她被这不孝子孙气到了,可拦不住儿子教训孙子。
第一百零五章
荣国府这一脉,贾源,贾代善,贾政,传至宝玉这一代,正经是第四代。恰巧躲过了‘富不过三代’的苦逼定律,不过想要恢复祖上荣国却是难了。
真正的贵族与爆发户之间差的是时间的积累和一份底蕴。
骄奢便体现在了后者身上。
贾家之所以会走到今天,成也是贾母,败仍是贾母。说成是贾母,是因为她的手段心机以及长寿的扛着那块荣国府的牌匾,而败自然也是因为她的私心。
原著中的贾宝玉众星捧月一般的人物,虽腹内草莽,可那副皮相再加上从出身便被人捧起来气派也让人惊艳。
于是那棋官看不上别人竟然和宝玉走的近了些。
虽现在蝴蝶的翅膀大到让太平洋都震惊了,可人意气风发时的气派与黯然销魂的气质同样吸引人。
于是在得宠与失宠间越发淡然的宝玉仍是与棋官走的近了。
琪官,大名蒋玉函,忠顺亲王府里唱小旦的戏子。生得妩媚温柔,比那日在秦可卿处见到的秦钟还要有风情。
秦钟因为秦可卿一人得道,他这个鸡犬也跟着升天了。现在人家也不在贾家族学里附学了,直接去了国子监读书。
宝玉能见到秦钟也只能说是巧合了。不过再怎么巧合,秦钟这一世却是没将宝玉放在眼里。宝玉也只能遗憾地看着秦钟跟别人玩了。
琪官有着自己的想法,对于现在的生活并不多么满意。宝玉对得宠和失宠之事也并不多在意,但让他受不了的却是来自贾政的拔苗助长。
贾政因为工部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被罢了官,一直郁郁不得志,苦无发泄的渠道。
他知道这是南安王府的报复,可是他就算是知道这些,也没有办法去报复回来。于是只能天天赋闲在家里了。
原来他养在府中的那些酒囊饭袋,因为贾家分家,又得罪了贵人,包括那个沾光和善骗人都收拾包袱走了。
于是贾政寂寞了。
再于是便将宝玉与贾兰叔倒的学业当成了唯一疏解的方法。
若宝玉得宠,贾兰也许会和李纨一般遮掩锋芒,可宝玉不得宠的现在,贾兰为了得到贾政的重视以及其他的资源自然是锋芒毕露,将宝玉隐隐地压了下去。
一来二去的,本就看不上宝玉的贾政,对宝玉更是疾言厉色,非打既骂。
宝玉苦闷之即遇到了同样对生活不满意的琪官,不说是一拍即合那也差不多了。
一个扇坠子,便换了一条汗巾子。
说真心话,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等价交换了。
两人换汗巾子的地方木有找好,直接被忠顺亲王府的人看到了。因着贾宝玉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那王府中的下人又本就瞧不起琪官,自然对他并没有多少尊重。
在现代,能力决定着你的社会地位。而在古代,身份血统往往比能力更能决定你的社会地位。
当一个人既没有能力,又没有什么身份血统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受到别人的另眼相待的。
就好比此时王府下人见宝玉也不是什么有身份背景的人,很不客气地疯言疯语的指桑骂槐起来,话中不乏水性杨花之意。琪官本不愿与这人多说什么,可宝玉自来便是怜花惜玉的主儿,哪里能看得琪官受屈骂,于是便回了嘴。
好嘛,那王府中的下人嚣张跋扈惯了,一个白身一个戏子还敢回嘴,直接让其他跟来的下人一起将二人绑了,回去见忠顺亲王。
刚刚琪官曾说过他曾在紫檀堡购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准备过些安静的日子,他谁都没有告诉,只告诉了宝玉,让他有了闲暇之时便来找他聚聚。
不曾想这段话也被忠顺王府的下人听了去,好嘛,再加上两人腰上的汗巾子,得了,那人也是个会搬弄是非的,到了忠顺亲王面前直接说成了两人相约私奔。
贾政曾说过贾府素日与忠顺王府并无往来,这么说其实是含蓄的说法。真实情况便是关系很僵。
这关系之所以会那样僵,说来说去就只有一件事。
皇位只有一个,龙椅也只有一把,怎奈何皇帝的儿子不指一人呢。
贾家与甄家是老亲,当初站队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便站在了甄家这边。可奈何,这忠顺亲王便与贾家支持的那位不是同一人。
好嘛,在这一场角逐里,一个地位不变,只是手中没了什么实权,而另一边直接在一连串的变故下跌停板了。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忠顺亲王自然也不会放过。
宝玉说他没有诱拐琪官,说他们没有想要私奔,可是这种事实,谁信呢。古人最喜欢的便是屈打成招了。他们只想要自己想要的结果。
忠顺王在面对宝玉的时候,更是个中翘楚。
先以宝玉藐视亲王为王赏了一顿嘴巴,之后又以宝玉教唆引诱他府中戏子私奔为由又赏了几十板子。
看着宝玉被打得晕过去的样子,亲王难得好心地送了一桶盐水,然后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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