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来宫中也就一次两次的,那里也找不到!孤零零的感觉,他现在想想都特别的心疼自己。
祁彻悠闲的放下茶杯抬头看了一眼,不禁眯了眯眼睛道,“孤什么时候动过你?”
“你动我的时候还少吗?”祁静寒斜了一眼祁彻,“就算是那个祁烨,都不知道被你阴了多少遍的了,要我说,我当初怎么就遇人不淑的同你关系好了呢!”
“那你还真的挺可怜的了,直到现在还同孤王这么好,整日的赖在孤王这里,如果你后悔的话,门在那里,”祁彻抬手指了指门,转头看了看祁静寒,
祁静寒立马就没有声音了,他从小就同祁彻在一起,虽然每年在一起一天两天的,但是祁彻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
说一不二的性子……
祁静寒抿了珉嘴唇,拿着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了看祁彻道,“你知道皇上叫我回来干什么吗?”
祁彻没有说话,就是静静的抬头看着祁静寒,祁静寒也是那么的抬头看着祁彻,半响转头咳嗽了一声,“他说京城中诸多不便,而且……还有异象,”
至于那个异象不过就是一个幌子,把静王叫回来才是真的,如今静王领地风调雨顺,他一个皇上,怎么也是要做一个幌子,去教导教导这位新上任的王爷的。
祁彻垂了垂眼睛,“那你还跑到孤的府中,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哭着喊着去皇上那里吗?”
祁静寒被祁彻说的一阵恶寒,转头瞪了一眼祁彻,“还不是因为你丫的不去接我!要不我早就进宫了,至于拐你这里来吗?跪着求我都不来!”
“诶呦,”祁彻笑了笑转头看了看祁静寒道,“那是不可能的了,孤只能哭着喊着求你走。”
被哭着喊着送走了祁静寒之后,祁彻一直在那里坐着,几日没有进宫,不知道宫中如何了,
他早就不是什么名副其实的太子了,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太子罢了,这么的一点,被祁静寒说对了,但是祁烨……
“老奴听说啊,就是因为兵部尚书李大人的事情,二皇子没有处理好,所以被皇上罚了禁足,皇上这些年,越发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禁足?薛贵妃没闹?”
祁彻抬头剥了几个杏仁,放在盘子里。长风这几日总是吵着想要吃杏仁,还不喜欢自己剥。
王公公给祁彻添了茶水看了看祁彻道,“自然是要闹得,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不是?”
祁彻呵了一声,确实,薛家如今再怎么的吆五喝六的,还不是因为薛贵妃在宫中得宠,没了这么的一个筹码,他们还有什么?
“说是烂泥都是夸他们!”
祁彻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了上次同皇祖母谈天的时候皇祖母这么评价薛家的话,当时为了谦虚什么都没有说,现在想想,确实听好笑的。
比烂泥还烂的东西,是什么?臭泥吗?
祁彻眯了眯眼睛转头看了看王公公道,“静王今日可进宫?”
王公公低了低头道,“回殿下,是的,今日静王入宫,估计这个时候已经进了承乾宫了。”
祁彻点头想要说什么,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有人通报,皇太后召见。
祁彻扬了杨手让通传的太监进来,那个太监是一个老公公,从祁彻在外面建了府邸之后,一直都是这个公公给穿消息。
同福禄是一个年份的,名字也是同福禄一样特别的喜庆,叫福字。
人长的也喜庆,圆圆滚滚的,见到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小的时候祁彻特别的喜欢同这个人亲昵,长大了虽然不会那么亲,但还是多了很多的尊敬。
福字癫癫的跑了过来,他身上的肉跟着一颠一颠的,跑过来给祁彻行了行礼,然后从口袋里拿了一把糖塞在了王公公手里,王公公传给了祁彻。
祁彻失笑的拿了一块糖剥了放在口里含着,是椰子味的糖。
还是小的时候的味道。
祁彻抬了抬头,眯了眯眼睛,想象着第一次福字给自己糖的情形,那个时候皇祖母还很硬朗,一张嘴就可以把薛贵妃训得恨不得回娘家。同时一张嘴也可以训得祁彻抬不起头。
每次训完祁彻回自己的宫中,福字都会过来送自己,然后拍了拍祁彻的肩膀道,“殿下,太后娘娘这几日被别人隔应到了,所以才会这般的暴躁,殿下做的很好了。”
祁彻点头诚谢,还没抬手却发现手被福字拉住了,塞进了一块糖。
“觉得难受的时候吃一块糖,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祁彻抬头,就看见福字冲着自己笑眯眯的。
第一块糖,也是椰子味的。
按理说作为一个皇子,是不可以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的,尤其是太监给的。
但是那个时候就是吃了,还吃出了友谊来了。
祁彻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福字道,“公公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同孤说?”
福字低了低头道,“确实,太后娘娘叫老奴过来请殿下去宫中一叙。”
“哦?何时?”
祁彻舔了舔嘴唇,觉得这个糖好像同小的时候味道好像稍微不一样了。
“这个糖,是不是配方变了?”
福字低了低头道,“回殿下,太后娘娘叫您今日就过去,这个糖之前的那家人掌勺的人去世了,这个是他儿子做的,听说改良了,老奴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倒是殿下一个就尝出来了。”
“你又不总吃,之前买来了不都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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