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定的,
“对,让他自己来,有不是没有脚,”长风转头接过祁彻手里的花,笑了笑道,“祁静寒个不要脸的,几年不见竟然公然让你去接他,他是被天上的脸砸到了吗?这般的二皮脸?”
“可能,”祁彻也是珉着嘴唇笑,“可能是他们那里不下雨下脸皮,啪啪啪就长脸了。所以不要这么一张脸也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静王:tmd才出场,憋死了憋死了!祁彻快出来接老子!
祁彻:爱来来,不来滚!
长风:彻哥哥说得对!
静王:……祁彻说什么了?
长风:彻哥哥说什么都对!
士兵:静王不好了,一大波狗粮近!
静王:!(ノ=Д=)ノ┻━┻去他妈的狗粮,我甩你一筐脸皮!
☆、第二十七章
如祁彻所讲,当日静王到了城门口,就在那里就近歇息了,侍卫把这个告诉给祁彻的时候,长风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直扒拉祁彻道,“彻哥哥,这个祁静寒,当真是抽一鞭子走一步的人。”
祁彻抬手把自己剥好的核桃送到了长风手边,转头慢悠悠的看了一眼侍卫道,“李岩,今日你就趁着黄昏的时候出去对他们喊一嗓子,告诉他们想进城自己来,不想进的话问问他们有什么缺的没有,你可以在城里带给他们,毕竟穷乡僻壤的地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噗,”
长风刚刚喝进去的茶水不小心全都吐出来了,祁彻皱了皱眉,指了指地摊上的茶渍转头对着长风道,“昨天百灵刚换的……”
“那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舔干净吧?”
“舔……”祁彻条件反射的想要重复长风的话,但是重复了一下感觉不对,顿时一口一口心头血卡在了喉咙那里,不上不下的。
祁彻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舔舔舔!一个大姑娘家!满嘴的疯言疯语!成何体统!”
用的力气太大,长风手边的核桃都被震得弾到了一边去了。
“喔!”长风感叹了一句,“这气功!彻哥哥你是不是偷偷的拜师了?”
“别瞎扯!”祁彻揉了揉太阳穴,他迟早要被长风气死。
长风眯了眯眼睛笑了笑,走过去替祁彻揉了揉太阳穴,温声道,“昨天秦川同我说,说他找到了一个可以化解妖孽的办法,所以他打算带着无名出去。”
“瑶儿呢?”
“啧,”长风啧了一声,想了想有啧了一声,但是觉得祁彻这个莫名其妙的关注点同她不小心就苟同了,就又啧啧了两声。
祁彻斜眼睛看了看长风,“你这几日牙疼是不是没好?”
“没有,我昨天也是那么问秦川的,秦川说去的地方山高路远的,而且挺危险的,不打算带着瑶儿了,害的瑶儿在一旁直瞪他,”
长风现在想想林摇的样子还是觉得挺好笑的,不禁笑出了声音,“诶,彻哥哥,你没看到瑶儿的样子,一脸的着急,生怕秦川把他扔了的样子,让人看见了都禁不住心疼,”
祁彻抬手弹了长风的脑门一下,“你就是想看秦川把瑶儿扔下了瑶儿会怎么闹是吧?”
“彻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长风瞪了祁彻一眼,“不过我确实挺想看见的,看着秦川整日的养孩子一样的养瑶儿,我都有点分不清他们两个人谁是少爷谁是书童了……”
“有一个事情忘记问你了,”祁彻抬手剥了一个杏仁,放在了长风手边的盘子里,“瑶儿不是京城人吧?”
长风拿着杏仁的手微微的一顿,然后抬头看了看祁彻,叹了一口气,什么是能瞒的过祁彻?
“是,我们去姑苏的第二年,秦川在街上捡到的,瑶儿是那年没有了母亲的。他父亲想要把他卖进宫中,当宦官,瑶儿不依,说就算是去也要母亲安息了再去,他的姨母就过来一巴掌扇在了瑶儿脸上,说由不得他,一巴掌扇下去,把孩子扇的一鞠咧,那年瑶儿才七岁……”
那年大雪纷飞,秦川同自己说城中今日特别的热闹,说什么也都要带着她散散心。
那是她来姑苏的第二年,但是就连邻居是谁家中几口都不知道,整日在家中涂鸦,但是发现自己连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半分都画不出来,她不过就是想他们了而已……为什么就是让她看看他们的念想都没有?
她有一点的不甘心,但是不经意看自己的纸的时候,却慌忙的把纸扔进了火盆里。
满纸的祁彻……
这样的长风,无论是严嬷嬷,还是秦川,都是特别的担忧的,所以就是趁着阳光挺好的,就把她硬拉了出来,时隔一年,长风在一次站在闹市中,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她感受不到周遭人的喜怒哀乐。
她早就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同周遭格格不入。
从去年开始。
但是就算是再怎么格格不入,还是被那一巴掌震慑住了,长风惊了一下,看见那个小小的孩子,穿着粗布麻衣,冬天了也不见得那个衣服有多么的避寒,整个人窝在了雪地里。
长风禁不住叹了一口气,她这个看热闹的角度极好,正好可以看见林摇被打的红红的小脸。禁不住叹息,那么白白嫩嫩的小孩子,脸上就这么留下了五个手指印。
“林摇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进宫是你的荣耀!你还在这里讨价还价来了!众街坊听听,我不过就是送他去宫中享福,他竟然这般的不识趣,还在这里闹,说什么也要看着他母亲下葬!说的好像他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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