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九娘万福道:“见过许夫人,七哥说西元有趣不似今人,一聊之下果真如此。不打扰你们救人,我该走了。西元,下次约骑马泛舟看月亮哦。”
临走还要坑她,真是。“她胡说的。”许西元忙表忠心。
“我知道。你怎么不答应她两日后去骑马?”
“店里怎么忙得过来,我可做不出让你劳心劳力我去玩耍的事情,还是以后休诊一日再去无妨。”倒了杯水,递于白素贞喝。
白素贞接过,喝了几口,把杯子还给她,眼见她拿这杯子又倒了水自己喝,脸有些发烫,“西元,你可喜欢做大夫?”
从没想到喜欢与否,人设如此,不做大夫能做什么。“做大夫挺好,反正我也不会别的。啊,娘子,日后休诊,我们也可以出去逛逛,如果你身子方便的话。”
娘子?昨夜她是怎么叫她的?白素贞,一字一顿。“不记得昨晚叫我名字了?”
诶?许西元一惊,昨晚还叫她名字,白素贞?素贞?连名带姓和光叫名字不带姓差别可有些大,但是她叫她素贞……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些r_ou_麻。她不信自己能叫出口,除非……“那个那个,我昨晚叫你名字做甚?昨晚我们有没有?”
“什么?”
“发生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是很奇怪的事情?”
许西元颓然,她要记得还问她做甚。“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你来桃夭馆接我,旁的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说往后不可再有的事情?既然你说不可再有,那应该是没有,我这力气扑不倒你,绝对。”
白素贞:“……”
想明白此节,许西元顿时放了心。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都还没来得及告诉白素贞。她拉着白素贞的手道:“昨儿那个和尚,我还没同你说,那和尚是法海,他杀了娇娘!”
“法海?就是你说……”
“对,就是那个秃驴,号称有佛祖金钵,收妖灭妖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会管。这秃驴还想诱拐我出家。”他看上许仙这皮囊的事,许西元考虑了一下还是没同白素贞讲。
“那你如何答复他?”
许西元理所当然道:“我跟他说,我沉迷美色不可自拔。”
白素贞抽出被她握住的手,“哪个美色?”
“天下间除了你还有谁人。”
这话换作别人讲,轻浮的很,放在许西元这里,许是早已习惯,竟觉得天经地义。白素贞笑着嗔她一眼,“花言巧语。”
“哎哎,昨儿对不住了。”心平气和不胡思乱想时,昨日白素贞为何会当众推开她再明白不过。
“什么?”
“没经你同意,我就抱了你。秃驴给我的震撼太大,我一时觉得自己无力没有办法保护你,有些软弱,以后不会了。”
“西元……”不曾想,一时的软弱不是为了恶鬼被灭,而是因为自觉无法保护她。明知她是修行千年的妖,远胜她这许多,她还想着要保护她么。若是此刻在内室,白素贞不会吝惜一个拥抱。
“真的,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因为同我置气,总自己坐堂,如今你有了身子,还是多休息为好。”
“谁同你置气了。”白素贞横她一眼,“为何听你所言,我心中不安?”
“因为秃驴?”
白素贞扯她袖子一角,“我总觉得,你随时要离开我似的。”
“我能去何处,还不是靠你收留,倒是你……”
“西元。”白素贞道:“你是自由的,你并不欠我什么,无论是身体还是别的。我虽不欲你走,但是还得要告诉你,若是想离开,你随时都可以。”光是想一想,她的俏脸不自觉地发白。她不想她走。
“我不走,就算……无论怎样,我都不离开你。”许西元说这话时,眼眸闪亮亮的,像是承诺。“只是有件事,我想问明白。”
“何事?”
“晚上,晚上我再问吧。”哪怕已经做了决定,还是想要问个明白。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居于旁人的身躯已是委屈,她不想连感情都是旁人的。
“我们去楼上,你现在就问。”经过昨晚,白素贞岂会不知她想问的是何事。
“许大夫……”门口有个老头唤她,年纪老迈,被个老太太搀扶着,颤颤巍巍的。
许西元看着白素贞并不答腔,白素贞一时无语,也没有应声。
老头子又叫她:“许大夫。”
白素贞不忍,只好道:“还是晚上好不好。”似是央求。
早知便会这样,许西元笑笑,转头看向那对年迈老人,朗声道:“老人家请这边坐。”
作者有话要说: 近来苏州城风向不对,吹来一地烂桃花,总有人对“我”与“娘子”图谋不轨。
☆、第三十回 非礼勿视
这一日换作许西元堂中坐后,保安堂比上午又忙碌几分,一直到夜里打烊,许西元方有歇息的时候。小二黑把店门关了,递一碗绿豆雪凉水给她,她斜斜靠在椅子上,两条腿翘在案上,荡呀荡呀的,一副浪荡子的模样。许仙相貌俊俏,如她这般吊儿郎当,神情慵慵懒懒,眉目中又有一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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