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系带子的牛银花:“换下来的兜档怎么办?”
牛银花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白术的屁股上,“啪”地一声可响,万般无奈地看白痴似的看着面前的矮子锦衣卫:“当然是洗啊!”
白术被揍了一巴掌可委屈了,胸口剧烈起伏了下差点儿咆哮出来,最后还是考虑到隔墙有耳,蛋疼得不行却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急吼吼地说:“洗?洗了老子往哪晒啊!锦衣卫大院里晒月经带,你让我那些个兄弟怎么办?”
牛银花同情地看着她姐:“辞职吧。”
白术:“……”
牛银花:“你只剩这条路走了,这时候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跟万岁爷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只杀你一个人别拖累我和爹娘……”
白术:“我那可爱又善解人意,挖到莲子都舍不得吃留着给我的妹妹去哪儿去了?”
牛银花:“在她知道自己的大哥原来是大姐、自己居然被苦苦欺骗了九年的时候就被气死了。”
白术:“……”
她说得好有道理,老子居然没有办法反驳她。
想了想后,白术抓过之前随手扔床上的束胸带——见牛银花跳着唇角一脸讽刺地望着自己,白术权当看不见,假装自己真的有胸似的将那玩意一圈圈地往身上缠,一边说:“我觉得用完还是埋了吧。”
牛银花叹了口气:“那你每个月的俸禄就都贡献在制造兜档上头了。”
白术:“……”
这还真他娘的是个悲伤地故事。
不过想一想好像云峥老大自打她来了给都尉府的那些树浇了水让它们起死回生后,偶尔心情好了便会拿着小铲子到树下给它们松松土,要是某天他挖着挖着忽然间挖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玩意……那画面,啧啧,也是挺美的。
想来想去,这也不行那也不对,想要隐藏根本隐藏不住,再加上还有个西泽二皇子在背地里使坏……按照电视剧的剧情发展,一般女主角都会死命想要隐藏,结果撒一个谎就要用一万个谎言来弥补,到了最后情况越来越严重,指不定真闹出个“欺君外加企图叛国之罪”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虽然电视里的主角当然都会化险为夷……
但是白术并不认为自己能有那个智商以及那个运气。
想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抹把脸,站起来,决定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回家种田算了——这么想着,她倍感疲倦地慢吞吞地从床底下将藏好的飞鱼服拖出来穿好,又将刚刚擦干净的绣春刀别在腰上别好,象牙牌挂稳,稍稍扶正了腰间的绣春刀,她转过身,看着牛银花,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挺胸道:“好看么?”
牛银花动了动唇,却还没等来得及说什么,又听见白术补充了句:“可能是最后一次穿了,你说点儿好听的。”
牛银花闭上嘴,顿了顿,片刻之后目光闪烁,缓缓道:“挺好看的。”
“唔,说得还挺真诚的——那我去自首了,如果万岁爷怪罪下来,我就赖地打滚让他放过你们,如果他不肯,我就抱着他的龙椅不撒手了。”白术笑了笑一边没正经地说着,这会儿也不走门,干脆走到床边掀开了窗户,正想往外跳呢,还没来得及站稳,忽然就被外面窜进来的身影吓了一跳——
白术定眼一瞧,原来这冒冒失失的无头苍蝇居然是纪云,这会儿他也是一身的飞鱼服,也不知道是公干路过还是怎么的,白术皱起眉:“嘛呢?没事干不在都尉府看着那俩丫头跑大街上怎么办——”
她话说到一半却没能说完,因为此时她猛地一眼便瞧见纪云脸色极为难看,慌慌张张地一把抓了她的手,忽然又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回头一看,只见自家徒弟一身飞鱼服穿得整整齐齐,他反倒一愣:“你也听见消息了?”
“什么消息?”白术莫名其妙。
“咱们被王睿坑了。”纪云面色苍白,却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都尉府出事了。”
纪云向来没个正经,什么玩笑都敢开,这要是放了平时,白术肯定已经先一巴掌揍上去了——但是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师父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明明还没闹明白出了什么事儿,她心里头先是跟着咯噔了一下猛地往下沉了沉,瞬间便将自己的那些个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
“都尉府出事?说好的在皇城里横着走呢?谁敢动我们?”
“王睿。”
纪云斩钉截铁地说完,便扫了一眼白术身后站着的牛银花,只是这么一个眼神白术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白术打了个招呼便跟着纪云双双从窗户直接翻出去落在了楼下街道的地面上,两名从天而降的锦衣卫大爷倒是将那些个小摊小贩吓了一跳,纷纷挑了担子一副准备跑路的模样——
白术本来就不安,再加上来大姨妈人比较暴躁,见状顿时一肚子火地朝周围吼:“锦衣卫办案!又不是城管,你们他娘的跑个屁啊!”
纪云囧着脸扫了她一眼,随即往周围里看了看将她拎小鸡仔似的紧张地拎着她闪身进了旁边的巷子里——站稳了白术也顾不上小腹传来的隐隐阵痛,随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道:“怎么回事,王公公怎么了?”
“那个狗娘养的阴咱们了,虽然跟万岁爷上报了说什么咱们都尉府在查火器一案,但是却没将咱们拿人的申请往上递,他自己私自扣下——也怪咱们平常过于嚣张跋扈,拿人压人习惯了先暂后奏,从来没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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