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似乎是听见不远处的牛银花叹了口气,白术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自家妹子眨眨眼,忽然觉得这会儿反倒是她才是当妹妹的那个似的,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牛银花又道:“你就准备这么站着让癸水自由自在地流上四五天?”
白术:“……”
什么鬼“自由自在地流上四五天”,妹子你跟君公公学坏了你。
正蛋疼着,便听见牛银花道:“你自小被当男孩养,恐怕娘也没告诉你来天癸该怎么办,我一会儿去给你找些棉布来缝制一个,你且等着。”
白术老老实实点点头,又仿佛放心不下地补充强调:“还有热水,我细细,一身血,流产似的……”
“知道了,闭嘴。”
似乎懒得再听这人那乱七八糟的比喻法子,牛银花挑挑眉,随即便转身出了门。
白术:“……”
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酷。
牛银花离开后,白术像是螃蟹似的在屋子里横着走了几步,想了想便脱下了外面的罩裙,一低头,因为身上狂出冷汗,衣服底下那“波涛汹涌”也半掉不掉地挂在那平胸之上……白术淡定地将它摘下来,又走到水盆边用冷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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