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你玩。”她收起杂念,凝神做事,并没注意园子外面的走廊上立着一个银白色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亲妈,舍不得让他们分开太久,也舍不得虐。】
☆、窥探
祭阳日后第三天,煦之从两仪城归来。去年今日,苓岚初上锐山。
一年前离开两仪宫时,他反复将她与记忆中的青衣小姑娘作比对,不忍她被两仪城军押送,便让队伍中最年轻的承列带着她一起回锐城。
沿途他想着如何安置她,既不能过分操劳,又不至于无事可做,既不惹人注目,又不远离自己的视野。终于,他想起那个自他继任后就没逛过的后花园。她是木族人,就算没干过粗活,也应该略懂花木之道吧?
煦之并非不喜花园,他只是认定,多年前兄长为父王所造的花园并不属于他,也不忍踏进去忆苦思甜。这些年来,他舍不得把它遗弃,因此留着那对土族的老夫妇,让一切保持原样,却对他们从不干涉。
自从苓岚住进小院,在花园劳作,他开始时不时进去转悠。这花园的确过于呆板,不符合他的风格,亦非他的品味。此时他已放下对父王和兄长的执念,有了改造的想法。一开始,他对苓岚尚未动真情,却意外发现她提出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干脆完全遵照她的意愿来办。
盛暑过,凉秋至,寒冬临,暖春归……至少,他们能同时拥有三载的花荣叶萎,不是吗?
然而,最近的一个月,她的身影却消失了。
对于他而言,这是他们二人的花园,她不在,花园就不完整,他的心也不完整。
这日抵达锐城已是午后,煦之没有像过去那样急着回宫,而是临时起意到国公府小坐。他示意让国公保持低调,没有传唤国公夫人和葶宣,与国公在内堂品茶闲聊了一阵,他借故说起来走动走动,屏退左右,悄然到园子外的长廊站了一会儿。
苓岚果然在花园,还有葶宣和孩子。
她在编什么呢?是蚱蜢吗?
那孩子……好像叫铭儿,模样倒和泊颜有些相似,难怪常言道外甥像舅。他上窜下跳的一直催个不停,真是个急性子。没想到苓岚也会做这种小玩意,不过她一向都很有耐心,也仔细,的确是她的行事作风。看来这孩子很依恋她,她也喜欢这个孩子。
她会否抬头看他一眼?她会惊讶吗?她在此处过得好吗?以她和泊颜、葶宣的关系,该不会有人为难她。看上去好像瘦了一点,好不容易才养胖那么一点点,唉……真不省心。
她应该还是和在宫里一样乖乖听话吧?可……她也别表现得太乖巧了,万一国公看上她,要留她当儿媳妇,麻烦可就大了……
要进去和她说说话吗?她会生他的气吗?不会又哭吧?上次有半个月没理她,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这次……她能适应吗?又会不会太久没见,就完全把他抛诸脑后呢?他该不至于如此糟糕吧?
总算编好了这个蚱蜢,还要继续吗?看来她是不会注意到他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也就是来瞅一眼,求个心安。
铭儿拿着草编蚱蜢往这个方向蹦蹦跳跳地跑来,后面还跟着乳娘和丫头。
煦之转身走回内堂。
...........................
泊颜回来时,远远望到门外候着宫里的一众侍卫,且皆是他之前的手下,他心下震惊:莫非是王驾到?
进了内院,站着的两排侍卫也是相熟面孔,泊颜心道:王虽每年都会来我家礼节性的到访一下,但多数在新年之际……难道这祭阳日出什么事了?
他快步进入中庭,却见内堂中烛火通明,煦之一身银白袍子,正和父亲饮茶,谈笑风生,不像有什么难题要解决。泊颜正要进去行礼,正巧铭儿拿着一只草编的蚱蜢欢天喜地从外面走廊上路过,见了泊颜回来,大声欢呼“舅舅”,泊颜抱起他,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煦之听见泊颜回来,让他和铭儿一同入内。
“这是翼枋将军和葶宣的孩子吧?”煦之脸上带笑,他与泊颜一家相熟,见铭儿和苓岚亲热,对铭儿也亲切了些。
“铭儿,快向王行礼。”国公连忙让铭儿下地。
“他还小,用不着这些虚礼。”煦之微笑着制止。
铭儿见煦之面目和蔼,也不怕生,有礼貌地喊了一声“叔叔”。
煦之看铭儿手里拿着一只草编蚱蜢,正是苓岚适才编的,不禁多看了几眼。铭儿见他感兴趣,便得意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新玩具,煦之也笑着称赞,铭儿甚是开心,乐得哈哈大笑。
泊颜与父亲互望一眼,对眼前的场景甚是惊诧。
煦之坐了一会儿,告辞回宫。泊颜与父亲一同送出门外。铭儿对煦之充满好感,也指挥着乳娘把自己抱出去,泊颜见他天真可爱,不忍拂之。
煦之见铭儿也出来送别自己,对他更加喜爱,笑着解下腰间挂着的白玉蝉递了过去。国公知道这是煦之的随身之物,连忙推辞:“王,这对于小孩来说太贵重了,使不得啊!”
煦之摆了摆手,却不搭话,只对铭儿道:“这是什么,知道吗?”
“是虫子。”铭儿语气肯定。
“也对,它叫蝉。”煦之把白玉蝉放在铭儿手里,“可别摔了哟!”
不料铭儿却受了母亲的教导——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一脸严肃地把手里的草编蚱蜢递给煦之:“虫子换虫子。”
泊颜哭笑不得,正要制止,煦之却以
喜欢宠柳娇花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