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要穿什么衣服,我还蒙在鼓里,你看看日子,后天啊后天!我却连一套正式的衣服还没有!”
“那就随便穿一套啊!结婚时不是送了你一身小礼服?”陈照辉依然不抬头。
“那怎么行?婚礼上穿的衣服庆典再穿?你什么脑筋呀!”艾美气得没话说,只得摔门回自己房间生闷气。
小气鬼、大懒虫外加霸权主义,陈照辉身上,怎么聚集了男人身上所有的毛病,跟这么样一个男人生活两年,艾美呀!这决定太离谱了吧!
“喂,小气包,你怎么那么爱生气?”陈照辉推开艾美房间的门,探头进来问。
艾美一看他笑嘻嘻的样子就更气,冲过去一脚踢上门,怒吼道:“出去,谁准你不敲门就进来!”
只听门外惨叫连连:“啊!我的鼻子啊!”
艾美心内一惊,赶紧开门去看,只见陈照辉捂住鼻子仰着头,血从他鼻子里一直流到衣领上。
“笨蛋,快去冲水啊!”艾美拉着陈照辉直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按下他的头,把冷水往他脸上撩。
“好啦好啦,你想浸死我?”陈照辉挣脱艾美的手,直起身怒气冲冲。
“流鼻血就该拿水冲。”艾美自知理亏于人,不敢理直气壮。
“喂,看来你啊,不光爱生气,还兼有暴力倾向,我以后可是得注意。”陈照辉拿毛巾擦擦脸,斜眼看着艾美。
“所以啊,你最好别招我生气。”艾美心虚但话不能虚,决不能让他占上风。
“真不知,我娶了个什么女人回家。”陈照辉悻悻的走出去。
“后悔啦?”艾美跟出去。
“悔,三餐吃白粥,每天都被骂,周末还得挨顿打。”
“你是在说我吧?每天挨骂的是谁呀?”艾美气得血往上冲,他明明是在颠倒是非、夸大其词。
“今天流血的又是谁?”陈照辉走到艾美房门前,把掉在地上的一个盒子拾起来,刚刚情急之下,艾美居然没看到,她的房门前,竟有这么大一个盒子。
“俗话说,当官不打送礼人,你倒好,连送礼的老公你都打!”陈照辉抱着盒子想回屋。
“哎,你说什么?那个,是什么?”艾美真的很好奇。
“没什么,本来想买个礼物哄老婆开心,没成想倒让自己流血受伤。”
“礼物?给我的?”艾美心情大好,跑过去从陈照辉怀里抢过纸盒子:“谁让你不早说?送礼还要偷偷摸摸。”
“你怎么……又是我的错?”陈照辉无可奈何。
艾美跑回屋迫不及待把盒子打开,哇,一件粉红色绸缎小礼服,附满了闪闪发光的小水钻。
可心说的没错,陈照辉的眼光品味决不一般,是不是经过女人□□她不知道,单就这衣服的款式颜色,就与艾美的气质搭调得天衣无缝。
艾美满心欢喜的想:这个小气鬼平时粗枝大叶,却总能把她的需要准备得妥妥贴贴,还会在关键时候给她惊喜,这一点,还过得去。
想到这里,艾美去找陈照辉。
“明明替我准备了衣服,为什么还装着说忘了?”艾美嘟着嘴,轻声责备。
“本来是想给你惊喜,谁知你性子这么急。”陈照辉很委屈的看着艾美。
“所以啊,你自讨苦吃,好心做坏事。”
“喂,不谢我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嘻嘻,好吧,谢谢你。”艾美转身想走,却又突然回身问:“你怎么不问我喜不喜欢?”
“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陈照辉胸有成竹。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虫。”
“又没正经,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尺寸?婚礼时的旗袍都能那么合适。”
“你真想知道?”
“我,不是我,是可心想知道,我替她问的。”艾美又觉面颊发烫。
“因为我抱过你。”陈照辉的眼神变得深邃,他微微上扬着嘴角,脸上的表情温柔而热烈。
“抱,抱过,那算什么?”艾美的心狂跳不止,她真不明白,为什么陈照辉一露出这种正经的表情,她就会有种慌不择路的感觉。
“哎呀,笨蛋啊!我是在服装店里找一个身材跟你差不多的女孩子,让她帮忙试穿的。你真以为我只抱你一下就能把你三围摸那么准吗?呵……”陈照辉又开始原形毕露,裂开嘴巴笑个没完。
艾美急喘了几口气,气呼呼的摔门而去,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还能听得到陈照辉的笑声。
“气死了气死了,竟然会被那种人的眼神给蒙了,他哪会有什么正经话?下次如果再信他,我就……”艾美气极败坏的嘟囔着,转念一想,干嘛要跟他赌气?哪能送个礼物就被感动,那是她应得的,就当是给她一天到晚侍候他的嘉奖吧,这么一想,艾美心安理得的甜甜睡去。
那边的陈照辉却失眠了,他怎么也忘不了艾美当时的眼神,似乎闪烁着期待,又有些惊慌,她是在怕他吗?或者是怕他的爱?
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这是陈照辉的结论。
周年庆典在周末晚上八点正式举行。除了本公司的中层以上职员和部分职工代表悉数参加以外,还邀请了业内的部分同行,旨在把公司庆典与行业交流合二为一。
艾美以今年的优秀职工代表外加陈总夫人的双重身份参加庆典,与陈照辉双双出席。一时间引起小小的哄动,众人皆夸,男才女貌。
陈照辉照旧是经典黑白西装套,配着艾美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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