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开玩笑,我知道我很规矩,但是自小父母就教尊师重道,哪像他们这般无法无天?一时改不过来。
我涨红了脸,讪讪的过了好几堂课。
有一天在图书馆,我与纳梵先生撞个正着,我称呼他一声:“纳梵先生。”
他站住,微笑问:“什么事?”
我说:“没事啊,我叫你一声。”
他诧异地问:“为什么?”
我答:“理应如此啊。”
他说:“你家那边的老师是怎么样的?”
“他们?完全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但凡课文说得明白,已算尽责了。”
我说:“阶级分得好明白,否则,学生恐怕倒霉,这是中学,大学不得而知,看来也绝不民主。”
“你觉得哪种制度好?”他极有兴趣。
“我不知道,”我老实地说,“这里的学生太放肆了,我觉得。我读的中学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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