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许都会被拖下水。
“我也猜到了。”流年细心,她突然把人叫走去普骊居,她会怀疑也是正常。只要她不说,还能帮着把母亲那边稳住,等兄长回来就好了。
沈妙珠再回去的时候,身边跟着春草。
陆瑜有些可惜继续捉弄小姑娘的机会。
“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我让人去烧了。院里就这么一件衣服,你就将就穿着吧。”陆瑜的行踪肯定有人盯着,冒然换了衣服虽然不妥,但总比就穿着原来那身回去,这要是没人看到还好,一有人看到这不就是在告诉别人,快来抓我吧。
为了上药,陆瑜是简单地只披了件外衣,闻言看了看那丫鬟抱在手上的包袱。
春草离开展开。
陆瑜嫌弃地皱眉:“这颜色也太娘娘腔了吧。”
沈妙珠脸顿时沉了下来:“爱穿不穿。”
春草已经要把包袱收起来,小脸同样气愤,黄色这个颜色要选穿得好看可不是谁都可以的,面前这个野蛮人实在是没眼光。
沈嘉和当时虽只是草草裹了裹衣料子,却是被衬得肤白唇红。
要不是一时半会实在没有别的衣服了,才不会拿给陆瑜。
沈妙珠决定不理会这个人,还是等兄长回来,让他解决去。陆瑜已经眼疾手快地从春草手里夺过包袱。
那利落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
“我这话还不是没说完吗?也就我能穿这样颜色的衣服不被人说是女人了。”陆瑜说话的表情是一脸的勉为其难。
沈妙珠忍住要揍他的冲动,夺门而出。
陆瑜闷笑,没一会儿就咳嗽起来,五脏六腑就像火烧一般,剧痛难忍。
“失策了。”
这次的事情,实在是给他当头一棒,他还是太过自信了,要不是底下的人舍了自己,硬是把他送出包围圈,他这条命说不定也得交代了。
他还没有娶到小媳妇呢。
陆瑜看到因为他的出现而惊慌的沈妙珠,才有脱险的感觉。小姑娘当时明明吓得要惊叫起来,但硬生生地忍住,一张小脸通红通红地还硬是憋着气不出声的样子,让他越发地难以放手了。
沈嘉和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张同样期盼的脸。
“哥哥。”沈妙珠上前,拉着他就往屋里面去。
眼看着脚不停歇地就要往内屋去,沈嘉和眉毛微微一挑,余光看到春草小脸严肃地守在门外。
这不是摆明着让人怀疑吗?
正想着,春草已经搬了小杌,又不知道哪里搬出绣花篮子,坐在哪里分线了。
一进屋,沈妙珠就反锁了门。
沈嘉和一个抬头,温柔地笑道:“我莫非是走错地方了,跑到安国公府去了。”
“意外,只是意外。”陆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最讨厌就是别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谁叫这是小姑娘的兄长呢。
沈嘉和哼了一声。
这解释诓骗诓骗小姑娘就行了。
“你先出去。”
沈妙珠听着不放心,但沈嘉和更不放心她,特别是旁边的大灰狼郑虎视眈眈的。这会已经不用去猜测了。
陆瑜的用意越发明显,已经丝毫不去掩饰了。
“乖。”沈嘉和揉了揉她的脑袋,沈妙珠这才开了门出去。
两个男人同时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屋内的气氛瞬间发生变化。
陆瑜闷哼一声摔坐回位置上,沈嘉和鼻尖微动,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上拿起药瓶:“脱了吧。”
陆瑜冷汗直冒,扯了扯唇角:“劳烦了。”
他的伤口比沈妙珠想象地要深,更是在胸口,药虽撒上了,绷带却实在不容易缠好,陆瑜草草完成,遮掩了些屋子里的血腥味,把沈嘉和等了回来。
看着触目惊心,已能看到肉里的白骨的伤口,沈嘉和庆幸自己已经在兵马司呆了一阵子,心里倒是佩服陆瑜。
这个男人,实在能忍。
他定然是瞒了妹妹,否则以她心软的性情,陆瑜也不至于这般受罪。
沈嘉和神情缓和了许多。
陆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十分庆幸先前的做法。
他不是没有想过示弱博取同情心,可他想要做的是为小姑娘遮风挡雨,即便外头狂风暴雨,他依然是站在她身前的巍峨大树。
说白了,这就是宋正常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嘉和手上微一用力,准确地按在伤口上。
陆瑜脸色一白。
沈嘉和收回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对你来说,应该伤得不太重,想来这院子你能怎么进来就能怎么出去吧。”
别以为他因此就不生气了,一想到陆瑜的行为直接影响到妹妹的声誉,偏偏还因为估计这一点不能声张,而他自己还得想着法子悄无声息地把人安全转移走。沈嘉和就热不住想再来一下。
陆瑜身子往旁边晃了一晃,险险避开后,看向沈嘉和,只见对方面色不改地说道:“这伤口你还要不要包扎了?”
陆瑜只得把自己凑到沈嘉和面前。
好在沈嘉和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难免扯到伤口,但到底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两个人重新坐定。
沈嘉和端了一只茶盏递过去。
陆瑜嫌弃地看了一眼。
“那是红枣茶,正合适你现在。”沈嘉和凉凉地说道:“你要嫌血流得不够多,我可以帮点忙。”
陆瑜苦着脸,抿了一口。
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红枣这玩意,吃起来总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只是沈嘉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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