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淡世间浮华的老伴。我想这样的人生便算圆满了。
我把曾经的梦想讲给那三个人听,晨晨说晚上的蚊子怎么对付?崔冉说晚上的蛇怎么对付?杨涛刚要说话被我抬手制止了。这都是些什么朋友?天天生活在世俗中,偶尔不食人间烟火一次怎么了?何况我的梦想才是真正的食人间烟火,那样与世无争的日子岂不比在大城市里每天过着还房贷、还人情债填满每天自己的yù_wàng要好上千万倍?
晨晨说:“世人要是都如你这般想,世界就不会进步了。”
我说;“你的意思,世界的进步是因为人们的yù_wàng?”
晨晨说:“不然呢?”
杨涛接过话说:“所有的科技进步,都是人类贪婪的结果,要是没有人类的贪婪和yù_wàng哪来现在的世界呢?你们说是吧?来,来,来...为我们的贪婪而创造出的如此美妙世界干杯。”
崔冉端起面前的水杯说道:“咱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先点菜吃饭吧,我都饿了,别竟说些不切实际的,天生万物,有生命的那一刻就有了贪婪,又不是只有人类贪婪,所有有生命的都贪婪啊,譬如植物,每种植物不也都在相互竞争?要不然为什么有的植物会渐渐灭绝了,而有的植物遍地都是?”
我思索着崔冉说的话,确实不假,这世界上的任何生灵都有yù_wàng,只不过人类的yù_wàng永远无法满足罢了。想想父母那一辈,母亲曾经说过将来嫁人只要能吃上一顿芹菜就可以了,而如今芹菜的愿望早已被其他更高的生活yù_wàng代替。
谈话间我们刚才点的菜已经上桌,我们这个地方,最喜欢吃炒鸡,一只鸡做出许多种吃法,但是辣椒炒鸡却是最出名的,就看谁家炒的最辣了。这家的鸡就以辣闻名。
我们几个吃的嘴唇都成了香肠嘴,却依然无法停下筷子,崔冉一边说着辣死了,一边喝着水,可是越喝水越辣。只有杨涛一个男同志特别能吃辣,没有叫喊,而我已经被辣出了一身的汗,拼命喝着水。晨晨和小李子也同样,大骂杨涛点的什么菜,要辣死这些人吗?
杨涛一脸灿笑的看着晨晨,递给她一杯水,晨晨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接,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说:“谁稀罕喝你的水,不知道有没有病。”
“哎,别你有病赖我啊?我可健康着呢啊。”
“你....”晨晨听他敢骂自己,叨起一块辣椒揽着杨涛的脖子给他塞嘴里了,辣得杨涛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恨不得把晨晨咬一口。
我和崔冉、小李子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世界上让人觉得美好的不只有阳光,还有朋友。
☆、强迫症的幻想
嬉闹了一天,我回到家洗了个澡。光着身子来到卧室,睡觉的时候我喜欢裸睡,但通常的情况下,我不会□□,至少会套一件睡衣。
因为我有严重的强迫症,今晚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手机,胳膊腿都酸了,但我还是不停地翻看着新闻,哪怕翻看的实在没有可翻看的,还是放不下手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的这么严重的手机强迫加依赖症,反正我能放下自己喜欢的人,能放下亲人朋友,就是放不手机。下
我想当下应该有不少我这样的人吧,而我绝非个案。
右手的食指因为不停地翻页已经开始有些抖动。头也疼得厉害,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我半眯着眼睛瞅着手机;半躺在床上的身子也酸痛的不得了,尤其是尾巴根子那,隔得生疼,可我依然不愿意动弹一下。
直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一点半,我才强迫自己扔下手机,往被窝里一躺,别提那个舒坦。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能充分理解放下的含义,生活中的任何不该有的或者过度的坚持只要放下,你都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舒心。可往往很多时候,我们都被自己给强迫掉了。
等我躺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洗完澡没穿衣服就到了床上。这已经躺下了,要不要起身再穿睡衣?极度困倦的我开始纠结起了这件事。
一个我说:“不用穿了,家里就你一个人,不穿不要紧,又没有人看到。”
另一个我说:“这样不大好吧?再没有一个人,裸睡做梦的时候梦里也是裸着的,万一梦到亲戚朋友以前的同事多尴尬啊?还是穿上吧。”
另一个我又说:“不用穿,梦里即使遇到了那些人也不要紧,那毕竟是梦,不是现实。”
另一个我说:“像你这样睁眼碰碗边,闭眼碰床边的人能分清哪是现实哪是生活吗?还是穿上吧......”
另一个我说:“管他现实梦境,反正都没人看到,这不都裸好几个小时了吗?还是别穿了,再起床再找睡衣多麻烦啊.....”
最后,另一个坚持不穿睡衣的我说服了我,闭上眼刚要进入我的另一个世界,猛然睁开眼睛,不行,要是不穿睡衣晚上来地震了怎么办?那样岂不是来不及再穿衣服逃跑?当时我几乎忘记了我家住在四楼,即使穿着衣服我也没有机会逃跑。但就这一转念我努力让自己起床找到睡衣穿上了。
当晚的梦中没有地震,但我依然庆幸自己穿上了衣服,因为我梦见了凌霄。
好多次我醒来后,只要当天没有特别的事情要做,我都会赖在床上,而且不饿极了绝不下床。最晚的一次中午十二点半起床,两点半又接着睡,一直睡到晚上九点才醒,然后看手机,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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