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维护我的公司,我也要维护你,你一旦有什么事我绝不会不管的。”
“谢谢赫总。”
章娅莲想起了李主任临走时说的话,“王师傅,你叫------”
“我叫王宝玺。”明白问话的意思,“‘王白砸’是他们给我起的外号。”
“王白砸”章娅莲念叨着,不知其中的含意。
李永堂解释说:“他这个人不抽烟、不喝酒,就是愿打个小麻将,可总是输。他会点薄铁活,一年到头挣点外快都输了,所以大家给他起了这个外号。”
“噢,这么个白砸。”章娅莲嘴角扬了扬忍住了笑。
赫文亮说:“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要有节制,不能沉迷,也不能玩的太大了,玩的太大会影响家庭。”
李永堂又介绍说:“他这个人为人忠厚,就是有点犟,什么事爱钻牛脚尖,爱认死理。”
赫文亮说:“认死理好,不认死理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本想事后问王宝玺或者其他人。
“怎么,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连屋也不让进吗?”赫文亮开玩笑说。
“你瞅瞅,光顾说话了。走,三位领导请到办公室坐坐。”
赫文亮没忘记王白砸,“王师傅你忙吧,我们以后见。”
“好好,以后见。”
走到楼口处,赫文亮说:“我们不进去了,你通知王宝玺,明天到公司报到,让他担任公司材料库的保管员,并奖励他五百元钱。”
“好,我马上通知他。那你们不上去啦?”
“不啦,你忙吧。”
离开二厂,三个人只低头走路谁也不说话。
赫文亮:公司还有哪些资源在流失,公司还存在哪些纰漏,目前我们应当做些什么?
章娅莲:这个李主任真可气,今天要不是遇到我们,王白砸弄不好真就被开除了。不行,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回去后立即向文亮建议:今后解聘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草率,要经过调查,澄清事实后再做决定。
王长理:赫文亮这个人外圆内方,处理问题从不优柔寡断委决不下,这一点我远不如他。
风小了许多,但还在刮。两辆拉硼矿石的翻斗车驶过,有少许的灰尘。现在是柏油路,不再是尘土飞扬了。
“王总,你的图纸在这个地方有个花坛吧?”赫文亮指着一处空地说。
“对,有问题吗?”
“这个地方还不能建花坛,暂时可种花或铺草坪,靠墙根也可栽树。”
章娅莲不解地问:“为什么?这地方建花坛不是很好吗?”
“你俩忘了吧,那下面可还有二百吨硼矿石呢。”
王长理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在“三节约”、“三热爱”活动中,工人、干部提出了上百条建议,公司主要领导集体审查后,对一些合理化建议给予了相应的奖励。准备建花坛的地方,原是一个大水泡,硼海硼矿时把它填平了。在填水坑时,工人嫌从别处取土费劲,经当时硼酸厂的一个副厂长同意后,便将距水泡不远的二百多吨硼矿石,用推土机推到了水坑里,事后无人问津。合理化建议中有一条是:水坑里的硼矿石不能浪费掉。
“什么事?”章娅莲在接电话,是李盈秋打来的。
“三姐,赫总和你在一起吗?”
“是,有事吗?”
“嫂子问他中午回不回家吃饭。”“嫂子”说的是那凤兰。
“怎么不打他的手机?”
“他的手机打不通。”
“你的手机没开吗?”问赫文亮。
“不能啊,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拿出手机,“没电了,我说一个电话没有呢。”
“中午回家吃饭吗?”
“回去。”
章娅莲对着手机,“你回个电话,说赫总回去吃饭。注点意,别顺嘴把‘嫂子’说了出去。”
“哎呀,不能啊。”
赫笑楠没在家,中午在学校吃的饭。
“孩子的感冒好了吗?”赫文亮问。
“感冒倒是好了,可她,嗳,愁死我了。”
“怎么了?”
递过考试卷和学生考试排名榜,“你看看吧。”
“三十三名,下滑的这么快,什么原因?”
“班主任找我了,说她上课不用心听讲,精神老溜号,课外作业也不完成。”
“这是怎么了?你没说说她吗?”
“说了,可不起作用。”
“高三了,这样下去怎么行。”
“谁说不是呢。”
以前只听那凤兰说:孩子的学习成绩很好,每回考试都是全校前三名。开家长会老师曾多次表扬过,还多次上过学校的光荣榜。这是怎么了?是什么原因导致孩子的学习成绩下降了?手握几张纸,凝眸考试卷。这些年光顾忙事业了,家里的事很少操心,对孩子的学习也很少过问,与女儿之间更是没有感情上的交流。要不与女儿谈谈?可女儿的心结始终没打开,自己说的话她能听进去吗?一阵心酸,赫文亮感到了愧疚,感到了对女儿的亏欠。
吃过饭,赫文亮写了一纸字条放在赫笑楠学习用的桌子上。
“笑楠:
你的学习不如从前,不知什么原因。快要高考了,爸爸很担忧、很着急,可不知所措。
摘抄两段诗句送给你,愿你能觉悟,从中得到启示和勉励。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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