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武吐口烟:“私人调查,比如拍拍政客的情妇什么的。”
丁青笑着看他:“危险吗?”
“被挠过……”严武有点委屈,主要那天跑的太慢了。
“你伤,现在要换药吗?”
“不用,不是严重的伤,撞了一下,小意外。”严武有点困了。
“退休了干嘛不找个轻松的工作?”丁青问他。
严武又想逗小朋友了,故作沉重:“职业转型很艰难,赚钱很辛苦的啊丁少爷。”
“那你买菜还买那么那么多。”丁青的关注点一如既往地偏,然后又陪着严武一起担心,毕竟丁少爷也不会赚钱,“那可怎么办啊?”
严武憋住笑,叼着烟,盘着腿,腿还抖着,一副算命的神神叨叨相:“没事,时来运转,最近生意好起来了,捉j,i,an给价很高的。”
丁青摁住他的膝盖:“对,你比如说我吧。我条件也不好,你看看我现在穿的这些衣服。而且一套还要穿好久,前段时间真的穷到不行了,还经常坐地铁。但是,总会慢慢好起来的,我现在不是就有钱花了。”
说到这里严武有点好奇:“你卡哪来的?”
“我妈给的啊。”
严武没说话,丁少爷关于金钱有着非常奇异独特的理解,刚才那段话从非常多的角度引起严武想吐槽的yù_wàng,但一时间竟不知从哪里开始,于是严武没说话。
丁青咳了两声,严武盯着他,戒毒的话,烟最好也不要吸:“你戒烟吧。”
丁青带着点少年气的撒娇:“那你陪我一起戒,不然我坚持不下来。”
严武有些无奈:“怎么陪?”
丁青目光可怜。
“好好好,那就一起戒,现在开始。”严武说着就要熄烟,但是烟灰缸在遥远的餐桌上,严武就拿下烟顺手往自己另一只手心里按,但是没按到,因为丁青把手伸到了自己的手上,丁青被烫到,嘶了一声,严武马上就发起火来:“你干什么!”说着紧张地转身抽了两张纸给丁青擦手。
丁青看着他,没说话。他只是下意识地想替他挡一下,看严武是真生气了,就腆着脸凑过去:“没事儿,真没事儿。你给吹两下?”
严武也不发火了,抬头看看他,下床拿来烟灰缸,把丁青嘴里的烟抽出来按灭了。看了会儿丁青,亲了一下他脸颊,看丁青喜不自胜,害羞地低下头,严武默默地摇摇头。
丁青躺平,兴致勃勃地规划第二天的行程:“早上一起去卖场逛,下午去赌马,别这种眼神看我,你那么好赌,我还能看不出来?”
丁青十点醒来,看严武还在睡,便轻手轻脚的掀被子出来,光着脚去找水喝。天气有点凉,屋外下着雨,严武的闹钟放起了《tea in hea?ven》,丁青过去按掉,打开冰箱,看见了香港本地产的半罐牛n_ai,突然很想回家,又没家可回,盯着它出了会神。牛n_ai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不同的地方便利店买的东西可能大同小异,尤其是全球统一价的东西,偏偏牛n_ai这样的,各地有各地的品牌,这是丁青来香港留意到的第一件事。
香港的冬天来得太晚了,悲秋都慢了两个月。他坐在餐桌旁,对着窗外的天空,喝着牛n_ai,记性不太好,以前的生活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仔细想想都记不清感受,但也许天下的风都是同一种,不然为什么现在这个场景与某时刻的某个场景如出一辙。丁青转头看了看严武,就心情好起来,等一下严武就会醒来,跟自己讲话,控制狂,纯情老流氓,出世又嚣张,还脾气大,高兴了就拍拍头,不高兴就瞪两眼,无论哪种又都藏不住笑意。丁青低着头笑,沉在一点难得的安宁感里
行程一个也没去成,雨下得很大。雨天太适合睡眠了,丁青又跑回去,他们在床上睡到了快一点,实在是饿得不行,起床又吃了一遍严式盖饭,严武说自己只会做一种饭,原来是真的啊。
但是严武还是满足了自己小赌怡情的愿望,他们两个人,一副牌,玩了一下午接竹竿,丁青十分渴望输了的人脱衣服这种赌约,但严武坚持赌钱,到最后,丁青给严武写了十几张借条。严武得意洋洋地把借条拢进怀里,居然还亲了一下,看得丁青心里一阵痒。
丁青一边刷碗一边跟看韩剧的严武聊天:“你不是让我读诗嘛,我读诗最大的感触就是他们真的很讲求效率,都没有什么废话。”
严武被这句话差点逗笑,忍住了:“还有呢?”
“还有就是寄情于景这种手法。”
严武有些惊讶:“你真的还在读诗?”
“读啊。”丁青明亮地笑起来,“诗里读你。”
严武偏过头,果然直球还是接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crier
第20章 #a面 1
新郎现在已经练成了看见严武就怕的习惯,因为严武现在越来越变得耐心、平和,脾气好了很多。原来严武坐在吧台,来搭话的同行一概不理,来搭讪的也很少反应,来挑衅的倒是来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放过。现在脾气真是好了,前两天有个军火游商来跟严武搭讪,新郎清清楚楚听见了那人用“挺翘的”、“s_ao”等词语形容严武,新郎在跟旁边人倒酒,听见这些话,就探着头看严武,注意着场面,打完好算账。严武听他讲完就哼笑了一声,眯着眼喝了口酒说:“你再说一遍。”那人看着他,最后也没敢再重复一遍,一口喝完面前的酒就离开了。新郎着实惊着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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