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江米条就是好东西啦?”
二柱媳妇诧异,“你咋了,迷糊了?这可是好东西啊,这玩意还有罐头,过年各自买上一点都算是重礼了,算了改天再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她扑打了一下身上的碎线头子,喜滋滋的走了。
她走后,唐晚坐在树荫下,若有所思。
她知道这会啥都紧张,但听那意思,这江米条和桃酥都算的上是有点心票都未必能吃的上的好东西。
正巧,她别的本事没有,这做吃的,还真是不发愁。
第二天就着急忙慌的往镇上走了,从这到镇上一来一回得二十里地,她怕中午回不来,提前给张爸做好了饭放在灶台上。
拿着输液瓶子接着水,放在自个缝好的布袋里,天微亮她就出门了。
这时候交通不便,北方多是圆糯米,南方多为长糯米,而且这糯米产量少,一般地方很少有,她上次记得在换红薯的粮铺见到过,往市里走不现实,只能去镇上碰碰运气。
镇上粮店不多,叫的上名字的也就那么几个,唐晚到那打听着过去,跑了几家,果然是被她找到了。
价格跟大米一样,她拿着粮票,花了一块四,美滋滋的走了。
一来一回,饶是她走的速度不慢,到家也是下午了,张爸看着她瘦小的身子后面背着一个面袋子,赶紧拖着腿帮她卸下。
“你也真是,去的时候也不跟人打个招呼,我在家都快急死了”看她满头大汗,心疼的赶紧端来一大碗凉白开,“渴了吧?快点喝点水”
递给她水后,拿起桌上的蒲扇给她扇风。
大口喝着凉白开,唐晚这才觉得活了下来,路上热的厉害,她为了省那几分钱,连茶水都没舍得喝。
“爹,咱村这哪有碾磙子啊”这边方言,碾磙子其实就是磨石。
张文才思忖,“队上有碾磙子,咋了,你想干啥呢?”
“我买了点米,想磨成粉,爹,隔壁孟叔是队长,要不,跟他说道说道,晚上咱们去磨点粉?”
“行,你说咋的咱就咋的”张爸不觉得这有啥难。
他这些年被人说是臭老九,可村里这男女老少,没少让他帮着写信或者是读信,要说用个碾磙子,应该没啥说头。
“那我过去说说”张爸还没出去,唐晚拉住了他,“爹,等会”着急忙慌的往屋子里去,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瓶白酒了。
张文才心有点疼,“这就一句话的事”
“爹,礼多人不怪,您到那放下这酒,只说咱们就用一段日子,白天不去,也不占队上秋收时候用”
张爸心里觉得费事,但闺女再三交代,他只好按着闺女的意思过去,果然,放下酒后,简单交代了几句,事情办的格外利索。
晚上天擦黑,父女俩拿着钥匙,拎着水桶过去了,这糯米事先泡了几个钟头,这会跟磨豆浆似得,将糯米放到槽里,队上有牲口,唐晚牵出一只驴子,一边磨,一边往槽子里添着糯米。
夜深人静,只有刷子擦在石头上发出的轻微唰唰声,她来的时候只拿了五斤糯米,两个钟头后,带来的两个木桶全都是糯米打成的浆。
一切都收拾完,磨石也用水冲过,那青石板也都用水冲洗过一遍,一点痕迹也看不出,这才和张爸拿着长棍抬走两桶宝贝。
这些浆水得用极其细腻的布袋吊起来沥干才行,又去隔壁二柱家借来一个,吊在房梁上,下面用木桶给接着。
整整一夜,七八个钟头后,那水才被沥干。
“爹,真的成了啊”那袋子里这会已经是成团的糯米团,把这些东西掰碎晒干,就成了糯米粉了!
“是真成了啊”张爸一开始只以为她是自个瞎玩,没成想,人家是真的成功了。
“姑娘,你弄这个做啥用?”
“爹,你想吃江米条不”
“不想吃”
“为啥?”唐晚一脸不解。
“太贵,有那钱还不如都给你攒着”
唐晚心底默念,等这做好了,保准让您吃个够。
最难的一步都做好了,剩下的她就不发愁了,糯米晒还,筛过一遍,已经细腻洁白了,这做江米条除了这必不可少的糯米粉外,还得加麦芽糖才行。
麦芽糖她是不敢想了,只找来了蜂蜜,这年头的蜂蜜可不是几十年后搀着白糖来的,这会的人很少有偷奸耍滑的念头,她花了五毛钱,从蜂农手里买来的。
蜂蜜倒进水里,把水给烧开了,先把准备好的三分之二的糯米粉倒进去,边搅活边看着火候,张文才不知闺女在弄些什么,只能帮着在那添柴火。
唐晚看差不多的时候,把那剩下的小半糯米粉加进去了。
“你这做的罗嗦,咋不一下子倒进去?”张爸闷闷的开口。
“分两次倒进去,是为了这江米条做的酥脆,爹,您也别心疼,做好了咱们往外卖呢,这要是成了,以后您的酒钱就有了,不成,就当是咱们自个改善了”
张爸想了想是这么回事,也不计较她花钱大手大脚,笑的脸上褶子都出来了,“中,听你的”
他明明才四十的年纪,模样却老的跟五十多一样,两鬓的头发也都花白了,身子瘦弱,几乎没脾气,什么都顺着她来。
唐晚叹口气,这年头想死容易,想活着,太难了。
“面都活好了,想啥呢”张爸看她愣神,提醒她回神。
唐晚笑了笑,心里有了目标,手上动作也轻快了几分,活好面,揉光面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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