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撕了,却又担心激怒了林墨,只得压抑下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邪念,装扮出一副娇媚可爱的样子,说道:“林墨,别急着走呀,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吧,我记得那时候你还只有这么高,还不到我的胸口”,说完竟然用手比划着去抚摸林墨的头,林墨身子往旁边一闪,阿米娜摸了一个空。
阿米娜随手又往林墨腰间摸去,嘴里说道:“哎呀,这腰带真漂亮,一看就知道是花了不少功夫绣的,让姐姐瞧瞧,回头也给你绣个。”
林墨惊讶于她的无/耻,抽出长剑挥剑将阿米娜的半截衣袖给斩了下来,阿米娜白皙娇嫩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阿米娜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又羞又恼,忍不住惨叫一声:“哎呦!”呵斥道:“林墨,你好狠心!”
沈彦彬见妻子如此,不禁气得血往脑门上一涌,连声说道:“你!你!你!”阿米娜回头轻蔑地白了他一眼,上前抱住林墨的手臂,撒娇道:“我不管,你弄伤了我,你要把我治好!”
林墨怒声说道:“你放手!”
阿米娜妩媚一笑,林墨冷冷说道:“你不是要我治你吗,你不放手我怎么给你治?”
阿米娜见林墨答应了,便松开手,林墨抬脚就走,阿米娜在后面跳着双脚喊道:“林墨你别跑呀,等等我!”说完也不理会沈彦彬,跟在林墨身后走。
她刚追到小树林就被一阵迷雾罩住了,原来林墨在浅水湾附近设了结界,她进不去,阿米娜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气得直跺双脚。
韩蕊醒来时,林墨正坐在她床前凝望着她,韩蕊想要挣扎着起身,可头像有千斤重似的,抬都抬不起来,韩蕊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睁看眼,问道:“我睡了多久?”
林墨小声答道:“不久,才一会儿。”
韩蕊看了看窗外,已是夕阳斜下,知道林墨是在骗自己,说道:“太阳都落山了,还说不久。”她的头一阵眩晕,闭着眼睛说道:“我没事了,你不用陪着我,你不是还要去见教主吗?”
林墨答道:“已经见过了。”
就在下午,他安顿好韩蕊就去见了教主,他把冲撞阿米娜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教主,以为郑青山会生气,谁知道郑青山听了哈哈大笑,林墨有些不解,他弄伤了她,教主怎么不责怪自己呢?
郑青山笑够了,才停下来,问道:“你当时被她吓坏了吧?”
林墨一愣旋即脸一红,郑青山又笑了一声,说道:“十八年前,她也是这么主动勾/搭我的。她那时不过十六七岁,一身红妆,格外妖娆。那个夏天,我在后山池塘里洗澡,被她撞见,后来我们就好上了。”
林墨有些羞愧,喃喃说道:“其实,您不必告诉我这些。”
郑青山瞪了他一眼,说道:“怕什么,你小子都二十好几了还害臊,这些事你早晚都得知道,难道还让那妇人教你?”
提起阿米娜,郑青山倒是露出了少有的柔情,说道:“后来她嫌我没出息,嫁给了沈彦彬,没多久又跑到山上来找我,说沈彦彬对她不好,我一时心软又和她好上了,谁让我放不下她呢?”
郑青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样子她是喜欢上你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不是杀了你,就是杀了你手上的那个姑娘,那个婆娘醋劲大着呢!”
林墨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是我很讨厌她,希望您能转告她,以后不要再来缠我了。”
郑青山拍了拍林墨,见他身板挺拔,肌肉强健,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这种话你还是自己跟她说去吧,我怕她以为我在吃你的醋,你放心,就算你和她好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我是不会为一个女人跟你计较的。”
林墨冷冷说道:“教主若无其他事,恕属下告退!”
郑青山见一向心如止水的林墨动了怒,知道刚才的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便挥了挥手,说道:“那你下去吧,她要再欺负你,你还是可以告诉我,她要是真太过分了,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林墨走后,不知为何,郑青山突然有些心烦,虽然他嘴上说着毫不介意阿米娜和谁好,可是一想到自己十几年的情/人突然有了新的猎物,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韩蕊起身,林墨将一碗刚熬好的药递给她,韩蕊自幼从吃饭起就在吃药,吃下去的中草药都能转满一屋子了。韩蕊皱了一下眉,林墨以为她嫌难喝,赶紧哄她道:“趁热喝,我加了好些甘草不苦的,这些药大多是补药,喝下它你就不会再晕了。”
韩蕊笑着摇摇头,她的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她爷爷韩溪每天都在翻医书,采草药,十几年如一日为她调养,她才看上去貌似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她的病能治好。
韩蕊仰起头,一气把药喝了下去,果真如林墨所说的,这药不苦。当然,如果一个人像韩蕊那样什么药都吃过,一吃就是十几年,大概就不会认为人世间还有什么药苦了。
林墨放下碗,见韩蕊想要起身,便伸手扶起她,谁知道韩蕊突然翻了翻眼,重重摔在了床上,不仅是身体,甚至连头都无法转动了,林墨大惊,急忙给韩蕊把脉,此时哪里还能把到脉相,早已泛泛如浮云,散缓难测了。
林墨问道:“你最近吃了什么?”
韩蕊眨了眨眼睛,林墨又问:“阿米娜给你下毒了吗?”
韩蕊一动不动地望着林墨,林墨猜不透她的意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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