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已经完全被吸进剑身,一眼看去只觉这剑上泛着幽光,寒意更甚。
不同以往的是,他看着这剑似乎多了一点儿意识,感觉到一些气息,心里陡然间感觉有些悲凉。月姮说这凤落剑与凰栖剑是一对情剑,或许是因为这两把剑分离了太久,所以才有这样的悲凉之意。
沈少阳慢慢靠近这剑,一手握住剑柄,竟然感觉到有点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可能就如月姮说的这剑是认他为主的。静静看着这剑,惶惑间仔细一看,这剑身上原本古朴的花纹间似乎有些奇怪的字符,极淡,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沈少阳凝思了片刻,将剑重新放在架子上后反身出了密室。步入厅内,看到月姮正打开冰箱,将冰箱中的巧克力盒子掀开取了一块巧克力送进嘴里,连同手指也跟着吮了吮。
“月姮。”沈少阳在她背后喊了一句,惊的她猛地关上冰箱门,差点儿夹了自己的头,回头一脸无辜地站好。
“什,什么事?”
看着她唇角还带着一点儿融化的巧克力,沈少阳恨不得冲过去敲她的头,唐正送来的巧克力就这么好吃吗?
“你,你要不要吃巧克力?”月姮见他不说话,下意识地将手里捏着的一块巧克力伸到他眼前。
沈少阳锐利的目光望着她,不明情绪,对视了一会儿,他伸手捏着她手里的巧克力放入口中,不觉眉间发怵,这舔的发腻。
正在凝眉间,那只哈士奇幼犬跑了过来,月姮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说道:“少阳,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一只二哈还能取什么名?“大白。”沈少阳说道。
“大白……嗯,好,就叫这个名字。”月姮点了点头,又拍了它几下,大白便蹦跶着跑了。
“跟我来。”沈少阳转身便拉着她一同进了密室,直接走到凤落剑前面问道:“你认识这些字符吗?”
月姮凝视着那把剑,神情有些迷惑,看了半天也不说话,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这剑为你们族人供奉,你也不认识?”沈少阳有些不解地问道。
“虽然这对剑为我们族人供奉,但我们族中世代都有戒言,任何人不得碰这两把剑,剑台筑于堺卜罗山山顶,我从未听闻有人上去过,这两把剑也从未在我们族人中认过主。”
听月姮这话,沈少阳也不禁一阵沉默,这剑身的花纹中出现的字符非但不认识,还看不清,并不明显,但是既然能出现,肯定是写了什么。
“少阳,你拿到这灯下,我再看看。”月姮说道。
“嗯。”沈少阳点了点头,极其自然地握起剑拿到壁灯下。
月姮盯着剑身很久,突然间将手上的纱布扯了下来,她的伤口本就没有凝合,手掌握拳,掌中的血再次滴在剑上……
“你做什么?”沈少阳心里一沉。
“你看!”月姮不以为意,仔细盯着剑上,只见随着鲜血流下,原本若有若无的字符变得清晰起来,“这上面的字符是我喂了血后才有的,既然现在看不清,我想可能血喂得不够。”
沈少阳忙放下剑,拉着她的手摊开掌心,原本的那道口子又是血淋淋一片,不由低吼道:“你不要命了吗?”
月姮一愣,有些儿发白的嘴唇颤了颤,垂头说道:“没事的。”
“先别管这个,我带你去医院。”沈少阳说着便拉着她要出来。
“不行,你去帮我拿纸笔,我将这些文字先抄下来,怕待会儿不见了,我的血就白费了。”月姮停着不肯走。
沈少阳定了定,伸手取出兜里的手机打开相机想要照下来,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拍出来的照片只有剑身上原本那古朴的花纹,后来显现出来的根本没有。
沈少阳和月姮对看了一眼,便匆匆出了密室取了纱布和纸笔过来,将她的手先包起来,把剑拿到灯下让月姮把上面的文字先抄下来。
这上面的字符极小,又夹在花纹中,很不容易识别,两个人在密室中呆了很久,等月姮抄完最后一部分,沈少阳将剑重新放到木架上,只见她的发间已浸湿,这张脸也变得苍白。
拿着纸笔刚抬头的瞬间,便倒了下去,“月姮,月姮……”沈少阳唤了两声,只见她连唇色都变得透明起来。
打开密室,抱着她就冲了出来,正好见杜天宇迎上来,“少爷,小姐怎么了?”
“去医院,你开车。”
“好,好!”杜天宇看着沈少阳泛着怒意的脸一刻也不敢耽搁,忙跟着沈少阳出去。
“月姮,你醒醒……”沈少阳抱着她坐在汽车后座,又喊了她两声,心里有些急切,只看见她手上的血已经从厚厚的纱布中渗了出来。
只是他似乎忽略了什么……“天宇,开快点!”不经意间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少爷,我尽力开快些,你不要急,小姐会没事的。”天宇从后视镜中望了一眼,也不知道小姐怎么突然昏迷了。
“月姮,月姮!”沈少阳用手拍了拍她的小脸,突然间定住,为什么她昏迷了,他却没事?不是应该受牵制吗?难道被解除了?
各种思绪在沈少阳的头脑中闪过,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她的小脸上……
“少爷,到了!”杜天宇直接将车开到医院急诊科门口,沈少阳抱着月姮冲了进去。
厅内的护士都一时不明状况地愣了一愣,沈少阳目光扫过,眼里怒意燃烧,逼得人不敢直视,吼了一声,“还不快救人!”
“啊,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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