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法才是。
为怕上次的事情再发生,沈怀风派莲心去跟楚傲寒说一下,自己要出宫,让他颁一道旨意让宫门守卫放行。
胡乱收拾了一通就安静的坐在宫中等莲心的好消息,片刻后,莲心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为难的说:“小姐,皇上就说了两个字。”
“怎么说的?”
“不行。”她耸耸肩,表示自己去连皇上面都没见到,还是尚德替她传了话,等了没一会就飘出俩字,她急匆匆的又赶回来,生怕自家小姐一激动早就跑到宫门口闯宫去了。
“再去说,就说我今天一定要出去。”不满的大吼一声,又督促莲心再跑一次。
插着腰长叹一口气,又吭哧吭哧的往正阳宫跑,向尚德表达了沈怀风的意思,没过多久又飘出四个字,就是不行。
又跑回去传达了皇上的话,沈怀风仍旧不死心,继续要求出宫,如此来回数次后,莲心小同志,卒。享年十九...未婚。
死之前她对天哀嚎道,皇上,皇后,有什么话你们不能当面讲,非要这么折腾我?
当然,死之前她还是要继续传达沈怀风的抗议的,不过这次她学乖了,知道沈怀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又不想亲自来正阳宫见皇上,索性她瘫在正阳宫内的殿门前,一遍一遍的叫着皇后娘娘有事要禀奏,求皇上开门。
彼时,楚傲寒正在正阳宫内查看一封白祁安的密报,密报上密密麻麻写满与淮王勾结的人名,他一行一行看过去,不少熟悉的名字跃然纸上,让他不禁冷冷笑了起来,站在一旁的尹子都挠挠自己的后颈,只觉通体生寒,这一阵阵的冷笑让他毛骨悚然,他回想起皇上让他抓住的那几个挟持皇后的歹人,一番痛苦折磨后也不知被弃尸在哪处荒野,一回忆起那些人惨不忍睹的模样就觉得不寒而栗,尹子都觉得皇上是不是越长越歪,记得还在兖州的时候,虽然并不是那么可爱,可至少是个正常小孩。
上下打量着如今的皇上,邪魅狭长的眼眸中镶嵌着深墨眼珠,那样的幽深如井叫人捉摸不透,褪去曾经的稚嫩,越发凸显王者的气息,那坚挺的鼻下,一口薄唇抿成好看的弧度,他一个男人都有些看呆了,更何况这满宫的女人呢,只是这俊逸的面容下又掩藏了些什么?他越来越读不懂眼前的人了。
尹子都耳边听着莲心在门外的求见,不由想要张口替她求个情,能不能放他的女人先进来喝杯茶?这外面人来人往的,太阳又这么毒,她在凤仪宫和正阳宫间来来回回的跑这么几圈肯定很累了,又在外面鬼喊鬼叫的会惹到多少人侧目,皇上你考虑一下影响啊。
当然,上面那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一说,具体怎么做他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要不然先让莲心进来看看娘娘是怎么说的。”
头也不抬,像是没有听到子都的话,他手中的笔依旧没有停下,在那篇密奏中圈圈画画,斟酌着下一步该如何对付密报上的这些人。
等了好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没了动静,子都侧耳倾听,确定莲心离去了才放下心来,暗怨道,这个笨蛋,明知皇上正在气头上,居然还主动撞上来给他呛,还好他的注意力都在政务上,没空去管她。
过了没一会,尚德又进来了,这次他又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回皇上,羽林卫来报,说娘娘她....”尚德小心的看了一眼楚傲寒的脸:“说娘娘拿了太后的腰牌准备出宫了。”
尚德的话迫使楚傲寒停下了手中的笔,静默片刻后手中的笔竟被生生折成两段,他将断笔狠狠拍在桌上,力道之大,连那结实的红木龙桌都颤抖了一下。
子都和尚德对看一眼连忙跪下。
子都心想,合着皇上您从一开始就是在强自镇定啊,他还真以为皇上有那么冷静呢。皇后娘娘也是够狠,他有张良计她就有过墙梯,居然想到去求太后娘娘。
大殿里一时间安静得连头发丝从耳边吹过的声音都能听见,尹子都跪在冰凉的地面一声不吭,尚德也是翼翼小心的跪着,谁都不敢先说话,毕竟他们都看见了皇上因暴怒而突起的青筋,现在这时候谁先开口就是个死啊。
“尚德,去太医院招太医来,就说朕病了。”他眼神犀利,刻意强调了病了二字,他就不信自己阻止不了她离宫私会男人。
病了?尚德莫名其妙的看着楚傲寒的脸,虽然一脸菜色,但气色还是可以的,没看出来哪不舒服的样子。
“还不快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尚德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尚德忙不迭的爬起来就往太医院方向去,还没等走远又听见楚傲寒说:“找太医时记得顺便路过宫门口,皇后若是问起,就告诉她朕病的很严重,大概是前几日照顾皇后劳累过度了。”说完,竟还真的咳咳的干咳了两声。
嗯?太医院离宫门口完全不在一个方向,这顺路有些顺得过分了吧。尹子都把目光重新放在楚傲寒的脸上,明明刚才看这张脸时觉得那张俊美非凡的脸浑然天成的透出无限王者霸气,可此时此刻他只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话,为什么一遇到皇后的事他的从容和理智全都荡然无存?连装病博同情这种小伎俩也拿出来用,看来是真没辙了,才会出此下策。
他耸耸肩,他一向视若神明的男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人啊。
回过头,似乎看穿了子都心中所想,目露凶光,威胁道:“朕若是发现今天的事泄露半点,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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