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我觉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快就到了怀柔,可是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有些心不在焉了,因为我惦记我的孩子,毕竟长这么大,我还一天都没有离开过他,不知道玲珑能不能哄睡他,不知道他听不听话,所以,我玩起来,根本没有其他同事那么开怀,一会儿给玲珑打一个电话,问问孩子的情况。
玲珑比我还大一岁,她说了一句,“你担心什么呀,孩子好着呢!”
我就慢半拍地挂了电话,想听听孩子的声音,挠得我心里很痒痒。
傍晚时分,大家在酒店里聚餐,因为和傅南衡不在一个部门,所以,我和他不在同一桌。
不过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他和我那张桌子挨着,我先坐下,然后他再坐下,他就坐在我身后。
我简直是如坐针毡好吗?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玲珑的。
一般都是我主动给玲珑打电话,她极少主动给我打,这个电话一响,我就心惊肉跳,我赶紧接了起来,玲珑火急火燎地说道,“初欢,孩子发烧了,我现在在医院,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想想,你当妈的不在孩子身边,我一个人很多的字不好签。”
玲珑一提签字我就想起动手术的事情,我都快哭了,我说,“步云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回去。”
接着,我伸手从椅背上拿起我的风衣,准备火速离开。
傅南衡也站起身来,问了一句,“步云是谁?”。
第47章我就哭给她看
我心想糟了,怎么让他听见了呢?刚才我也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一着急,什么都露馅了。
在座的所有的同事,看到我和傅南衡都站了起来,也都看着我们。
这时候,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步云是我的室友!”
“你的室友我也见过,她不是叫玲珑吗?”傅南衡问道。
“哦,玲珑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曲步云!”我心里叫苦不迭,玲珑的大名我是真的不知道,办签证的时候是她自己去办的,我没参与。
“她一个大人,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何必你回去?”傅南衡虽然话这么说,可是他已经在拿自己的衣服了,这次他穿的还是我给他买的那件风衣,虽然这是经典款,可以穿好些年,可是你也不用总穿这件衣服吧,我看见的,他就穿了无数回了,虽然我回来以后,也没有看见他几面。
“她一个人在医院,总归是不方便的,而且大晚上的,所以,我要走了。”因为心里急,所以没有和同事们过多的客套,就想赶紧离开,边走边用滴滴叫了一辆车,大家都是坐大巴来的,没有人开私家车。
车很快就来了,我上了车,傅南衡也上了。
在车上,我一直在自责,孩子从出生,从未生过病,我一离开,他就发烧了,是我的错,孩子不仅要从生理上照顾好,心理上也要照顾好,我自责地都快哭了。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我本来想说,“我不是一个好妈妈”的,可是,傅南衡在身边,我没有说出来,我双手捂脸,很懊悔这次不该出来玩,可是,别的同事都来,就只有我不去,肯定傅南衡会看出来什么的。
“哦?不是一个好室友?什么时候这好室友的标准是要提供免费国外游,生病了要嘘寒问暖,甚至自己在外地,也自责到要死?初小姐这种好室友我怎么碰不上?”傅南衡的脸在我耳边说道,吹得我耳朵直痒痒。
“你高高在上,从未和人合租过房子,对这个没有需求的。”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在傅南衡的面前已经露出了马脚。
“哦?谁说我对这样的舍友没有需求?”他唇角含着满面春风的笑容说道。
我以前从未见过如傅南衡这般的男子,整个人就给人一种“撩人”的感觉,无论是他说话,还是他的身形,还是开口时的状态,都让人欲罢不能。
让我的心砰然乱跳。
舍友?需求!
别以为他一语双关我听不出来。
“我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你还——”我低下头去,搓着自己的衣角,“你还这样说。”
听了副主席的话以后,我觉得我错怪傅南衡了,都是叶宁馨的错,和他没有关系,关于那时候他不接电话的事情,可能是叶宁馨的挑拨,总不能因为他有钱,就全都迁怒于他吧,而且他那时候在国外。
傅南衡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接着撩起我掉在耳边的一缕碎发,说了一句,“你在身边,真好!”
我没答话。
车很快就到了医院,我说让傅南衡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上去就好,玲珑生病了,女生,他不方便,而且,也不想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傅南衡答应了,我总算长吁了一口气。
我火急火燎地去了治疗室,好在步云的病情不重,没有打点滴,医生问过我是打点滴还是吃药的,我说吃药,孩子最好不要打点滴,一旦开始打了,往后也要常打。
半夜十二点,我和玲珑抱着孩子回家了。
出租车上,我问玲珑,傅南衡知不知道你的大名,玲珑说,她就和傅南衡一起过了个海关,当时傅南衡看着外面的我,没有看她的护照,一路上也都心不在焉,所以,不知道她的大名,我就放心了,我和玲珑说了,以后,她在傅南衡面前就叫“步云”,必须配合我演好这场戏。
孩子没有大事,因为这两天同事们去旅游的了,所以,我也在家,没有上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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