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我知道,她这次是要害初欢出丑,给初欢身上绑上了监视器,可
是我也没想到,她会在洗手间里做出这种动作,以为她只是上个厕所而已,谁知道
她连内衣也脱了!”
啊?莫语妮本来是想拍我上厕所的照片的?那我真是连死的心都要有了!
我心里有一种顾虑,经过这一次,莫语妮对我的怨恨肯定是越来越大了,以后
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大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自作孽不可活!当初要让初欢死在房子里的时候,你不觉得她可怜吗?我
和莫语妮十几年的交情结束。我今天的做法不过是,把她给我的,全部还给她而
已,她想怎么对初欢,我就怎么对她!”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今天的这出戏,是傅南衡和陈岚那天在公寓里商量好了的。
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那就要问那天莫语妮给我发了什么微信了。
我以为今天傅南衡和陈岚和好了,可是貌似她们在莫语妮这个问题上,又发生
了分歧。
陈岚叹了一口气,走了。
那一刻,我觉得莫语妮很累,而我,也很累。
踌躇的功夫,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我妈打来的,她的口气特别着急,说孩
子手足口病,我如果没事的话,让我赶紧回家一趟。
我当时腿都软了,和傅南衡说话的时候,都不利索了,“步云病了,手足口,
我妈让我们回家一趟。”
傅南衡皱了皱眉头,“走!”
拉着我就出了宴会厅的门,我坐在车后座上,因为上面还有我的衣服,我换
下,总之手脚忐忑,一路都在哆嗦,步云在老家待了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当
中,虽然电话打了不少,但是我承认我对步云的关心不够,很不够!
傅南衡给那个宴会的主人打了个电话后,车子飞速地上了高速,他说买票已经
来不及,开车是最快的办法。
我一路在忏悔着说对步云的照顾不够,车子飞速向前,两边的景物飞驰而过。
“行了,你对步云照顾的够好的了!小孩子生病都是正常现象,你何必这么自
责!”他说了一句。
我叹了一口气。
大概早晨四点的时候,到家,直接去了医院。
我爸妈在医院陪着孩子打点滴,步云睡着了。
我一看孩子,眼泪就掉了下来,这一个月来没瘦,还胖乎乎的,我攥着他的手。
傅南衡去楼下交费,在病房里影响孩子休息,所以,我就去走廊的椅子里坐
着,免得步云一下子醒过来,看见我在抹眼泪,会影响他的情绪。
步云现在的病情稳定了,我妈偷偷地问我,“你和傅南衡复婚了吗?”
我的手覆在脸上,说道,“没有,前段时间说这事儿来着,可是前几天他说再
等等,我不知道他说的等是要等什么。”
我妈自然也搞不懂傅南衡的想法,只是说了一句,“都俩孩子了,难道真的要
成吴佩慈吗?欢,如果他不和你复婚的话,你打算就这么跟着他吗?”
我现在也有点后悔了,当时他要和我复婚的时候,我闹什么别扭啊?
正好我和我妈对面坐着一对小夫妻,两个人应该也是来看孩子的,妻子很伤
心,她男人一直在说,“还差两万块钱,否则孩子的手术动不了了,我晚上再多接
点私活,这样就够了,你照顾孩子也挺累了——”
穷则穷已,可是他们的生活简单,内心富足。
傅南衡坐回了我身边,我妈看到他来了,就进去照顾孩子的了。
我倒在了他的肩膀上,说了句,“南衡,我们复婚吧,我累了!”
他攥了攥我的手,“好!回去就复。”
我的心稳了稳。
孩子的病是在两天以后好的,我和我妈说了一声,准备带孩子回北京,我妈答
应了,而且,这次我妈的心态有点儿颓废,不像前段时间那么积极了。
我和孩子坐在车的后面,步云可能病刚刚好,多少有点儿不大舒服,正好是白
天,窗外的天气也挺好的,他忽然问了一句,“妈妈,我是野种吗?”
我心一凛,“胡说!这是谁说的?”
我从后视镜里看傅南衡的脸色,只见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怎么都伸展不开,
好像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步云看到我的样子,似乎也受到了惊吓,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没有,就是在
老家的时候,别的小朋友说的,说妈妈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我了,
可是还没有结婚!”
“姥姥知道不知道这事儿?”我问。
“当时是姥姥在看着我,她当然听见了,而且,姥姥还狠狠地教训了那群孩子
呢!”“那群?”我惊了一下,竟然是一群孩子吗?看起来风言风语真是厉害。
步云点了点头。
怪不得我妈又问我复婚的事儿呢。
“回北京以后就复婚!”前面,传来傅南衡冷冽的声音。
只是,还没等到复婚,我的左眼就跳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在工作室
画图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左眼珠子好像要跳出来。
我和李悦儿说了,李悦儿说,“嗨,左眼跳财,你要发财了呗!”
对这样的封建迷信,我可向来不相信。
本来打算去医院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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