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肯定得膈死了吧?
一路上,我都心惊胆战,这个事要自己操作吗?我不敢啊,从来都没有自己伸手进去过,可是让傅南衡帮我,这个口我绝对张不了。
李悦儿问我怎么了,我哭丧着脸说,塞栓剂对我来说,是一件过不去的坎。
李悦儿说她第一次塞的时候,也觉得特别扭,不过后来就好了。
后来?难道这事儿还有后来吗?
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家以后,我悄悄地把栓剂放到了洗手间角落的一个小格子里,想等着洗完澡以后,自己塞上,想想都汗死了。
晚上洗完澡,我裹着浴巾,拿了一颗栓剂,准备开始。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像是吃了一颗苍蝇一样啊!
还是下定不了决心,而且,地方那么小,怎么塞啊?这颗栓剂怎么这么大?
想了想,我把这颗药扔到垃圾桶里了。
算了,炎症就炎症吧,反正医生也说了,不会要人命的。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自从知道傅南衡在欺骗我以后,我一直一个人睡,不和他同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良药苦口,不好塞的药肯定对身体也好。
不踏实,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的房门被推开,他走了进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侧压在了我身上,开始吻我,我本能地推他,他又重新压紧了,在我耳边磨蹭,“不敢塞?我帮你。”
他怎么知道?难道看了洗手间的垃圾桶了?
“不——不用!”我也觉得特别特别害羞。
“我不用手。”他又说了一句。
“那用哪?”我很正经地问道。
“你说呢?那个地方除了手,还有哪能进去?”
流氓!
他是不是流氓?典型的流氓!
“别反抗!我已经从洗手间的角落里,拿了一颗新的,等一会儿湿了,就很容易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说的都是什么呀!
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在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对他言辞还有行动的抗议。
可是,终究,还是让他给塞进去了,用一种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羞耻方式——推了进去。
“想没想我?”他在我耳边喃语了一句,手抚向我的小腹处,三个多月,刚刚有点儿要隆起的痕迹,非常不明显,但他还是摸到了,手就在隆起的地方来回抚摸着,让我脸红心跳,特别想要!
可是想起他有旧情人的事情,我心里就觉得酸涩不止。
那天他看那个地方的眼神,明明就是对旧情人还有情!
“你的老情人是谁?”我问了一句。
“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傻女人!”
他边吻我,边在我耳边说道。
说她的老情人傻就说吧,干嘛还非要扯上我?
难道他一直就喜欢这种傻女人?
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做完了以后,我心跳很快,也可能因为下面刚塞了那个栓剂,觉得身体上多了个东西,不得劲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大概也睡不着,就是抱着我。
我拿出胎心仪来测孩子的胎心,大概一分钟八九十次吧。
“孩子的胎心跳得这么快?”他问了一句。
“嗯,小孩子都这样!”我说。
他趴到我的肚子上听,我说,“他现在这么小,你什么都听不到。”
我不相信这种常识他不知道,因为他紧紧地抱着我,头在我的胸部拱着。
“他说想早出来!”
我心想,你编笑话也不会编啊,“他那么早出来干什么?在妈妈肚子里多安全,妈妈也不用天天担心他吃什么,会不会冻着。”
傅南衡的位置比我的位置要低很多,此刻的我,抚摸着他的头。
“他出来了,才好干我们的事!”
我愣了一下,干什么事?后来才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起他欺骗我的事情,我一下倒在了床上,“流氓!”
我以前觉得他长得挺帅气,严肃的,以为他是一个很一本正经的人!
我怀孕了以后,苏阿姨在家里的院子里开了一块空地,专门自己种菜,黄瓜啦,菠菜啦,没有农药,都是时令蔬菜,现在还不大到十月份,她在菜地里种了菠菜。
今天阳光挺好的,我正蹲在菜地里看绿油油的小苗儿呢,特别欣喜,非常有希望,听到车响的声音,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虽然昨天又做了一次,可并不代表我原谅他了,毕竟是那么大的事情,他欺骗我。
“你在看什么?”他问了一句。
“看菜啊,你看看苏阿姨种的菜多好,绿油油的,没有农药,现在有机蔬菜可贵了,我们每天又省了一大笔开销——”太阳照得人暖烘烘的,想睡觉。
我蹲着,他站着,所以,我只能看到阳光投下他的影子,他良久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他说了一句“那也得种好!”
我刚开始根本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良久之后,我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转头看他的时候,就看到他挺拔健硕的背影,正在抬步上客厅的台阶。
正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忽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对了,有个人给莫语妮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好歹我算是媒人,晚上一起去看看!”
呵,这么快?
我倒是挺想看看莫语妮的男朋友长什么样。
晚上莫语妮的相亲是在一家安静的茶馆进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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