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挞伐让我想起了一首诗: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
我就是那池和木,而他就是那铁骑。
结束后,他搂着我,他的唇流连在我饱满的额头,问我:“疼不疼。”
我再无力气回他,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不耐烦的睁开眼,对上他笑意缱绻的眼:“吵醒了?这是习俗。”
我快被他这里的习俗逼疯了。
他看出我的抓狂,歉意的亲吻我,我小声嘟囔抱怨,惹得他开怀大笑。
不到半年,我传出怀孕的消息。他欣喜若狂,每夜捧着我的肚子喃喃自语。
三月份刚开春,万物复苏,天气还有些凉。
有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陆晋国摸着我的肚子,问我:“怎么了?”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回他:“我想吃市里的酱鸭。”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说我是馋猫。
然后他打了个哈欠,起身。
我说:“明天再买也成啊。”
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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