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样哇哇大哭。
秦飞站在门边满脸疑惑,“蒋哥,您到底叫她去做什么?就不能等到明天吗?一天而已。”
“而已?她去找那些尸块!等明天?好,这话你去跟那些家属说!”蒋叶希发飙。
“尸块?”秦飞瞬间就怂了,“那温小姐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说完就把温顽拽出了办公室。
“砰!”
蒋叶希飞快地从办公室里关上门。
温顽一直盯着那扇门,被秦飞拉扯着趔趔趄趄地倒退,下楼,直到再也看不见它。
直到坐上车,温顽都一直闷闷不乐,把郁闷二字写在脸上。
“你干嘛不肯去,是担心那谁?”秦飞笑了,“放心,蒋哥很有本事,有他在不会有意外。”
“术业有专攻,这种事你不懂。”
“我是不懂,所以我开车。”秦飞被怼也不生气,“要是你真担心,就赶紧解决赶紧回来呗。”
“对,快去快回。”温顽立马恢复精神,“出了警局到路口向右拐!”
秦飞老老实实按照她的指示,右拐,上路直行,前方再左转。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秦飞好奇地问,“你直接说目的地,我开过去呗,免得随时要指路。”
温顽摇头,“我今天才来洪城,不知道地名。”
“你第一次来?那蒋哥还让你指路?”
温顽冷冷瞟他一眼,“我刚说了,术业有专攻。”
“可是……”
“我给你指路,你照我说的开车。”温顽不给他后悔的余地。
“可我连去哪干嘛都不知道。”
“找尸块。”
“你怎么知道在哪?”秦飞瞪大眼睛,“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有那种本事?”
“我不知道你听来的闲话里是怎么说我的,我也不想知道,你还记得你蒋哥说过的话吗?”
听话、照做、别多问。
秦飞叹息一声,“得,我闭嘴。”
接下来,乖乖听话左转右转,车里的气氛勉强算是其乐融融。
……
另一边,警局内。
蒋叶希叮嘱白宇安抚家属,通知他自己已经叫人将余下尸块找回来,用以安慰家属情绪。
接下来,他又叫来四个警卫堵在办公室门口守卫,决不许任何人出入。
包括他自己。
反正办公室里有单独卫生间,不用担心个人生理问题。
将自己和姜声关在一起,他扶着窗台朝外看去,窗外,朗朗晴空。
“这大白天会出什么事?她真是思虑过重。”蒋叶希自信地说。
边说,边从抽屉里摸索出一堆工具来。
他拿出来的一堆工具里,光捕梦网就有五个。床头床尾床左床右,再加一个办公室门口。蒋叶希布置这些工具驾轻就熟,很快在办公室内布置出一个完整的阵法,唯一的缺点是这些法器放了满地,挂了满墙,一眼看去还以为是鬼片现场。但蒋叶希本人是很满意的,环顾一圈,心满意足。
“不错!”
蒋叶希在内心给自己悄悄鼓掌。
他叉着腰自得其乐,“我已经将这里布置得固若金汤,还能有什么意外?”
只要他能保住姜声的小命,再等温顽找回尸块,那么一切都解决了,也结束了。
蒋叶希高兴地给自己竖下一个flag,就缩回沙发上躺下。
他倒不爱玩手机,在沙发旁边摆着一个书柜,他伸手抽出一本书拿来看。
这段时间他都忙疯了,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
好难得可以忙里偷闲一回,他可不会让时间被白白浪费。
蒋叶希把沙发上三个枕头都拿来垫着,舒舒服服地斜赖在枕头上看书。
翻了两三页,他突然打了个哈欠。
蒋叶希疑惑地自言自语,“我昨晚没睡够吗?怎么有点困?”
他一向很有精神,虽然年近六十,但不止是脸,精神也并不老迈,像这样时间还没到傍晚就开始困,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情况。如果说是因为夏天,这办公室里的冷气也开得足足的,保证室外温差绝不一样,哪来的暖困呢?
“奇怪了……”蒋叶希狠狠掐了自己腿一把。
他不敢睡,就算房间里已经被布置得固若金汤,也需要一个清醒的主持人。
整座警局,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做到,不然他何必封锁门口?更不需要叫温顽从泉城跨市赶来帮忙了。最近到处有人煽风点火,出了许多乱子,他手下原本有许多异能人士,却都离开去负责别的案子了,他如今也成了光杆司令。
他不敢睡,也不能睡,温顽将姜声交给他是出于信任,何况姜声本来就和这桩诡异的杀人抛尸案件息息相关。
蒋叶希马上去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一饮而尽。
在办公室角落的桌上有一台咖啡机,他要泡咖啡一向是自己动手,不需要出门,也不需要叫其他人专程送来。门口那个机关是阵法的必要关键,绝对不能轻易破坏,他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布置的阵法被一杯咖啡毁了,布置一个阵法并不只是将法器放在规定的位置那么简单。如果推倒重来……
他想都不敢想要推倒重来。
但是,就算喝完了咖啡,蒋叶希的眼皮也还是跳个不停,不断想要闭拢。
太困了。
蒋叶希躺都不敢躺,呆呆地站在办公室中央,打电话给温顽。
他只有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
温顽接通电话后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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