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的姐夫,只不过她姐夫和她姐姐已经离婚了,颜颜不知道,所以误会了。唔……颜颜的姐夫……那就是谭景姐的……?”
于悦抬起头和沈姝对看了一眼,谭景三年前结了婚,这个事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于悦和沈姝也不过是因为和顾颜关系好,顾颜又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偶尔从她的话里听过这个事。至于顾颜的这位姐夫是谁,于悦和沈姝也并没有太过关心,反正看顾颜的意思,是对她姐姐很好的男人。
再好的感情也会说散就散。
☆、r05
沈姝通过手机号码加了容烈的微信,在好友验证的时候,沈姝纠结了半个小时应该写什么内容,打了删、删了又打,最后还只是提交了“沈姝”两个字。
容烈大概是凌晨三四点才通过的好友,彼时沈姝正好起床,就听见叮咚的一声。
沈姝也是有些诧异容烈怎么这个点还在,便编辑了一条微信过去,“你这么晚还没睡?”
然而容烈一直没有回复,就像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到中午的时候,沈姝在首都机场的休息室里,容烈的消息终于是再次回复了过来。
容烈说,“转机,有时差。你怎么那么晚也没睡?”
沈姝笑了笑,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跳动,“劳动人民要赶头班机。”
容烈又说,“你现在能回消息,所以你在机场?北京还是上海?”
沈姝没有回消息,而是发了一张当前的机场照片过去,然后说,“你猜猜?”
容烈说,“下一班什么时候飞?也许我还能请你喝一杯咖啡。”
***
沈姝到t3的漫咖啡的时候,容烈已经坐在里面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容烈人品好,机场店的咖啡厅惯来是人满为患的,他还能找着个座位,并且已经为沈姝点好了她要的咖啡。
沈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首都机场,而不是在虹桥?”
容烈端着咖啡,露出笑意,“掐手指头算的,你信不信?”
沈姝腼腆的笑起来,表示她并不信,但似乎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深究的意义,左右是一个化解尴尬的开场白而已。
容烈说,“高铁那事之后几天,你有来过公司找过我?怎么不联系我?送快递的还会给我打电话来着。”
沈姝有些意外,她还以为那个叫高子颐的不会告诉容烈她来过,甚至不会把那把伞还给他。她倒是有些看不太懂这个高子颐是个什么路数了。
沈姝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道,“我也是顺道去的,容总日理万机,我也不好意思打扰。”
容烈不回话,只顾着笑。他笑起来真是特别的好看,怎么说呢,在沈姝看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这样笑。
容烈说,“你一直看我干嘛,我要吃不消的。”
沈姝回神,面色有些微红的移开眼神说,“没,没啦。”
还好容烈这个时候来了个电话,容烈说了一声抱歉后,就起身接电话去了。待他再回来时,沈姝已经重新整装道,“原来容总是上海人。”
容烈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才意识到这一句对的是他刚才的这通电话,他正是用上海话跟电话那头说的话。
容烈说,“很奇怪吗?”
“不奇怪,就是……”沈姝斟酌了番词句,“嗯,就是有点意外。”
容烈审视着沈姝的面庞,然后说,“沈小姐是哪里人?”
“我家里人在深圳。”
“哦,深圳啊,我听你的口音,还当我们是老乡。你倒看不出来是深圳那边的。”
沈姝付笑,“我呀,有一些上海的朋友,所以口音就被带跑偏了,不过基本是还是听不太懂的,江浙的方言都太难了。”
两人又闲聊了许久,直到容烈告辞离开。本来应当是算得是尽兴而散的,容烈还与沈姝约好了下次吃饭的时间,却在尾声的时候,给沈姝的心头蒙上一阵阴影。
容烈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而那块表,沈姝有些眼熟。
***
沈姝还来不及去想明白事情的逻辑关联,于悦就已经把真相捧到了她的面前。
自从那天离开乔青的店,于悦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她熊熊的八卦之火被彻底的燎了起来,而于悦又是何等人物?要是放在古代,于悦大概可以去做江湖百晓生之类的职业,只有她不想知道的事,没有她知道不了的事。
在某一个困意绵绵的下午,于悦在微信上轰炸了沈姝,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她的调查结果。
“谭景姐的前夫长得还挺帅的,我让人查了查,白手起家的新贵,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前几年还上过福布斯的30以下优秀企业家什么的。”
“看看这照片,他和颜颜的哥,谭天,是一个大学的同学,关系很铁。不过也没听说他和谭景姐是怎么在一起的,还真是没什么人知道他们结过婚,又离过婚。”
“他们应该是去年离的,没跟颜颜和老谭说,所以才捉了乔青的现行。哎,我跟你讲,那个乔青吧,虽然不是什么小三儿,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知道乔青的人可就多了,她就是给人送两套衣服混进了个什么酒会,就看上颜颜的前姐夫了,主动勾搭的。一天到晚出入他公司,他们公司人尽皆知的,可惜了,最后还不是分了。”
“这男的我也不觉得是什么好人,挺浪的。我北京的朋友跟我说,他可不止乔青这一个女人,身边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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