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醴自拍拍得很随意,然而自拍的设备一点都不随意:用了亲哥的相机,体毛毛孔全都无所遁形。
徐振邦的老伙计们看过那张自拍,立即达成了一致:力捧不犹豫。
却说庄铭好不容易等到秘书归来,可惜人没带回来,他不免失望。
今天简直跟中病了一样!沈黎那张自拍,庄铭看了又看,还是舍不得放下手机。面对秘书周景仁,他捏了捏眉心:以前并没觉得她这么……迷人。
胸膛里那颗心一直都在砰砰地跳,过了一会儿庄铭才问,“你说她不在家?”不等周景仁回答,他又轻声道,“看来是真的生气了。”都是因为我,她才有这场无妄之灾。
周景仁欲言又止,他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从宽”,“老板,那些照片您看过了吗?”
庄铭转动轮椅,移向露台,“嗯。”照片上的她,一看就是被哄着喝了药,导致神智都不太清醒,那时她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思及此处,他微微一笑,“我派去的那些人没有好好照顾她。”
周景仁自行补足了老板的下半句:所以今天派他过去跟沈小姐联络啊。负责给老板“干脏活”的秘书他都没见过几次……好吧,少见对方更安全。
想到这里,周景仁就听老板道,“把老卢叫进来。”老卢就是那个管“脏活”的亲信秘书!
怕啥来啥。
周景仁认命地出门,老卢就在隔壁,叫上他两个人一起回到书房并肩站在老板面前。
庄铭就吩咐:“去查一查谁看她不顺眼,进而想作庄夫人了。”
老卢与周景仁领命出门。
刚出门,周景仁手机一震,随意瞄了一眼……他只得再次回转,小心翼翼地敲门,因为刚刚收到的消息凭他可没法儿“压一压”。
庄铭看完周景仁手机上的邮件,就调侃道,“不错。禁~药~和病毒,如果我忽然来了兴致,就能要了我的命?”
在这个世界,能被称作~禁~药~的,就意味着除非用上特殊手段,都戒不掉——这里所谓的特殊手段,就是永久性破坏大脑的部分结构。
至于病毒,就是那个a字母开头病毒的变体,传染途径也是那老三样,但a开头的病毒已经有了特效药,变体则还是没得治。
禁~药~与病毒双管齐下,不仅花费甚巨,主谋的背景手段也不可小觑,因为禁~药~和病毒只能从特殊研究所里拿到样本。
这些研究所别说接触,就连知晓它们存在的人都凤毛麟角。
这个手段可比把人关进精神病院狠毒多了,因为它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庄铭心情不错,乐意多说两句,他在桌面上轻敲了一下,“多少年了?距离他们把我弄上轮椅有多少年了?”
周景仁此时汗毛乍起,却不得不小声回应,“整整十八年了。”
“那时候的我跟沈小姐年纪相仿。”庄铭笑了笑,“十八年就能好了伤疤忘了痛?”他活动了一下双腿,“现在我的腿都还痛,可是看沈小姐画画听沈小姐唱歌,我就能忘了这痛,而且今晚我肯定能睡个好觉。”
周景仁不敢吭声。
庄铭又继续道:“沈小姐的安全我会吩咐老卢负责,你只要照顾好她,如果她接了你的电话就带她去治疗,一切用最好的。还有……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周景仁忍不住问了一句,“老板您不见见沈小姐吗?”
庄铭摇了摇头,“她在生我的气,肯定不会见我的。等她消气之后吧,对了,不要让她的叔婶再出现了。”
不让某人出现,这任务没有交给老卢,而是交给他,意味着老板的意思是让这一家子改头换面,不仅外貌,连身份都彻底换掉,自此以后,这一家子无论如何都没法跳出来为难沈小姐。
老实说老板是留情了:大约是不想沈小姐有朝一日知道实情,因此……闹别扭?
周景仁自认老板这点心思他能揣摩到位。
果不其然,他又听老板道,“让他们一家子尝尝被整容是什么滋味吧。”
周景仁应下,正准备再次“告退”,庄铭再次叫住了他,“把沈小姐这张自拍放大,我要摆在桌上。”之后他像在自言自语,“她……似乎跟以前长得稍微有点不一样?”
周景仁走出老板的书房,站在走廊上……他需要冷静一下:就跟劫后余生似的……
他快步走出老板的大宅,手机忽然一响,立时吓了个激灵,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因为他刚刚把沈黎设置为关键人物,来电和来消息的铃声跟老板一模一样。
他瞄了眼发件人,整个人又兴奋起来,消息内容让他有些意外:后天上午安排我跟你老板见一面。
那位匿名人士发来,威胁庄铭说他们给沈黎下~禁~药种病毒的那一封邮件,并不只有周景仁收到。
庄、傅两家自从傅醴与庄岩先后离世,反而比以前更亲近一点。庄家那边不止一个人收到这封威胁邮件,傅家的子弟就“顺便”听了几耳朵。
庄铭管着庄家钱袋子,论家族排名都排的进前五,他的八卦猛料很多人都很感兴趣,尤其涉及在庄铭身边待足三年的神秘小情人,大家的兴致就更浓厚一点。
那位小情人传说除了脸,好吧那脸还是整过的,其余条件简直全惨不忍睹。这样的女人庄铭居然留了整整三年,期间甚至把其他情人逐渐清理干净……
这天下午,傅泽跟堂兄弟们聚会,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兄弟们礼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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