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沙鸢。她是什么性子你应当有所耳闻。至于她的手段,想必你也听过一些。”
沈嘉禾:“……”
她都快忘记沙鸢了,好端端做什么又提起来。
姜护慢条斯理地说着,“这位姑娘可不得了,被沙鸢深深喜欢着。若不是她待在了黑花庄的牢房中,怕是沙鸢早就带她回地煞教里百般折磨了吧。”
沈嘉禾:“……”
她留在这个牢房也饱受沙鸢精神上的折磨好么?
要不是浮拓控制住了沙鸢,她的五官指不定现在在哪流浪呢。
居然好意思说是他们黑花庄牢房的功劳。
秦如一仔细端详了一下沈嘉禾,发现她的脸上手上没什么伤痕,便略略放心了下来。
姜护见此,说道:“我知道,你是怕你进来之后,我觉得她没什么用了,就直接杀掉她。”
他耸耸肩,“我确实动过这样的念头,还给她吃了七花丹。不过现在不会了。”
李梧在沈嘉禾的耳边,说道:“伸手。”
沈嘉禾不情不愿地伸出一只手。
姜护倒出一颗红色丹药放到沈嘉禾的手心里,“吃吧。七花丹的解药。”
沈嘉禾:“……”
讨厌……解药吃早了。
解药吃重了倒是没什么问题,沈嘉禾就是有些心疼她浪费的那颗解药。
七花丹作为毒/药虽然不怎么出名,但配制的解药里面包括几种昂贵的药材,是很吃钱的。
她不缺钱,可跟了季连安这么多年,她也染上了他抠门的习性,尤其心疼买药草的钱。
想了想,沈嘉禾反手把解药收了起来,正义凛然道:“我不相信你,我不会轻易吃下的。”
姜护对着秦如一摊手,“你瞧,是她自己不吃,可不是我不给。”
秦如一略带费解地看向她。
她也只能回个“这都是钱”的眼神。
不过从之前眼神交流的结果来看,她估计秦如一也领会不到。
姜护随口说道:“那位斩月坛坛主可是警告过我不准动她,否则可是要杀了我的。我疯不过她,也打不过她,自然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秦如一看沈嘉禾,“她说过?”
沈嘉禾迟疑地说道:“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秦如一想了想,便道:“好。我进。”
沈嘉禾:“……”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没错,但她一说少侠你就信,这一点实在有些危险啊。
姜护一副事情发展全如自己所料的得意表情,说道:“放下吧。”
李梧终于将匕首从沈嘉禾的脖颈上拿开,低声说:“好了。”
沈嘉禾被架着这么久,想也不想就向后来了一个肘击,恰好撞到李梧的胸口。
他有些委屈地揉了揉,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李梧从牢房走出,似是要安排人将秦如一迎进来。
沈嘉禾坐在稻草上,纳闷地问道:“你们这个牢房的出口往哪开啊?怎么前后左右都找不到?是靠机关么?”
姜护不言语,用手指了指上面。
沈嘉禾顺着看上去,领悟了一下,神色复杂道:“朝天开啊?”
是地牢的话她就不说什么了,连月光都能照进来的牢房你朝天开口?
沈嘉禾带着仿佛被这种文化冲击到的表情,探索般问道:“这牢房可不低。朝天开,你们出去不就是房顶了么?怎么下去呀?”
姜护简洁答道:“轻功。不会的就摔死。”
沈嘉禾:“……”
好好好,你们会武功,你们了不起。
这年头不会武功连越狱都搞不起了。
第三十章
lt;/s;在秦如一进来之前,姜护悠然地走到牢门口,摆弄了一下上面挂着的铁锁。
沈嘉禾一脸警惕地看了过去,不知道他又要搞些什么。
不到片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落了锁,把自己和沈嘉禾关在了一起。
沈嘉禾:“……”
沈嘉禾:“……你真是迷一样的男人。”
接触姜护到现在,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是完全猜不透也摸不准。
“我权当姑娘是在夸奖我了。”
姜护回了一句,随意地坐到一旁的稻草上,继续说道:“防患未然罢了。”
“防患未然?”沈嘉禾不明所以,“你把自己锁在牢房里能防什么?”
姜护闲适道:“自然是防秦庄主手中的并蒂双剑了。我怕他进来之后先杀了我,再把你劫出去。让我大费周折赔了自己,反倒让你们轻轻松松就离开了这里。”
沈嘉禾:“……”
沈嘉禾:“你好歹也是个庄主,怎么这么怂。”
姜护淡然道:“黑花庄自然是比不上八方庄的。”
沈嘉禾虽然见识过秦如一出手,但那些对手实在太弱,基本三拳两脚就能解决,所以她从未看他用过剑,脑海中隐隐只有一种“他是高手”的模糊认知。
而黑花庄也是以剑术为主,虽然之前在客栈里看到的那几个,包括李梧,打得都不怎么样,但庄主说不定会有些实力。
于是,她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和秦少侠比剑术谁会赢?”
“他。”姜护垂眸,语气淡漠地说道,“自幼时起,他便事事都比我强。”
姜护似乎想起什么,说道:“不过想想,我如今还是有一点赢了他。”
沈嘉禾好奇,“什么?”
姜护答道:“我娶媳妇比他早,还要有孩子了。”
沈嘉禾:“……”
能不能有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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