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后悔的是么?”
开始的清浅还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和称呼,身体僵直,但是看到来人之后,她放松了自己。
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清浅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走了,坐上了这辆车,你就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将她放进车子里,抽了一张面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舒元,不要逼她!”车子的前座戴眼镜,目光犀利的舒正沉声吩咐道。
“大哥,那你干嘛不去接她,那么多人,还以为是我惹她哭的,以为我是一个负心的渣男。”舒正不服气的冲着自己的大哥抱怨。
“清浅,虽然知道你心中不舍,但是如果身上长了一个毒瘤,不割去,是会痛一辈子的,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你不是不明白,而我们不希望你不快乐!”舒正扶了扶眼镜。
舒元揽紧了清浅,“大哥,我想清浅是不会后悔的,我们走吧,要是等肖以辰发现了,虽然也是可以走掉的,就是会比较麻烦了,而我最讨厌麻烦了!”
舒正点头,交代司机开车,一辆同样低调奢华的车子也缓缓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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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的总部大楼高层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冷凝,一个个高管都噤声不语,本来今天就是周日,应该是休息的时间,可是因为老板一句话还是要在下午赶来开会,偏偏还赶上老板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在这节骨眼上,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个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坐在主位上的肖以辰努力压制住心中的那份烦躁,一甩手把手中的文件摔在面前的桌上,“这就是你们给我的项目报告?”
从早上起来,看到卧室里的整洁和床铺一边的整齐,肖以辰就怀疑自己昨天晚上做的的是不是一个春梦,五年是一个期限,昨天是自己允许自己最后一次放纵了。
从起床一直到现在他一直在思考一些问题,一些关于和他结婚五年的妻子—宋清浅的问题,可是心中却抑制不住的躁动与慌乱,他一直以为在自己的生命中,他是和这两个词语绝缘的。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众人看着发完怒就陷入沉思的老板没有人敢吭声,而是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坐在肖以辰左手边的肖以安。
因为这次的会议是有关肖氏企业下的广告传媒及餐饮相关事务,作为主要负责的肖家二公子肖以安自然是要在的。
两个人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一个冷峻严肃,一个却温润如玉,所以就算两人是双胞胎,熟悉的人也很少有认错的,毕竟人和人的气场不同。
肖以安看了一眼兀自沉思的大哥,“我看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吧,你们都回去再想想,然后形成一个书面文件,交给秘书处。”
会议室的人群散去,肖家两兄弟则回到了肖以辰的办公室,肖以安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而肖以辰自从进门后就一句话没说,背对着他,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雅泽立在门边。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不太像你的风格啊。”半晌肖以安终于开口问道,对于这个只比自己大了十几分钟的大哥,他向来是尊重的,从小,肖以辰就以一个大哥的姿态护住他和老三,长大后,更是一并承担起肖家的家业,让他和老三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大哥一直都是内敛而深沉的,很少见到他如此焦躁,哪怕当年发生那件事情,他只在大哥身上看到崩溃,却不见焦躁,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以辰看着窗外的天空,想要用什么来安定心中的那一份烦躁,他也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思考一些东西,一些他漏掉的细节,但是,好像徒劳无功。
突然,脑海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猛然回头,“雅泽,给雅淇打电话,问下清浅和宁轩回去了没有!”
“是,辰少。”
“大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以辰摇摇头,他要怎么向肖以安解释自己心中的那种烦乱,那种即将失去什么的空洞和不安!
雅泽很快进来,“辰少,雅淇说她已经把宁轩护送回家!”
“只有宁轩回去了么?宋清浅呢?”肖以辰的眉毛微拧,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夫人说有事来找您,所以让雅淇和老姜护送宁轩回家,她自己过来找您。”
“再打,打宋清浅的电话。”肖以辰觉得自己额头的血管在突突的跳动,心里的那种恐惧像毒蛇吐着芯子,将他吞噬。
肖以安也似乎觉察到什么,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宋清浅。
但是不管是雅泽还是肖以安打给宋清浅,手机中响起的总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经关机……”
“手机关机。”雅泽此时也感觉到不对,又想到早晨出门时宋清浅对他说的话。
肖以辰眼中的目光一下子杀气腾腾,令对面的肖以安一凛,很久了,自从五年前那件事情过后,就再没有见过老大的这种表情和眼神。
“再打!”肖以辰语气冷硬。
办公室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肖以安走向门口,“大哥,大嫂这不是来了么,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他笑着拉开门,可是高级红木门外站着的不是宋清浅,而是肖以森的助理,小助理一脸惊讶地看着给自己开门的肖以安,“肖总,有一个你的快件。送件人说是一份很重要的东西,千万叮嘱,要您亲启,我已经让他们检查过了,里面只是文件,还有一个金属东西,但应该不是危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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