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两只三只,数着数着,胖呼呼的绵羊变成了她圆圆包子脸,一张包子脸,两张包子脸......他烦燥的翻身,索性变了计数方式,一对绵羊,两对绵羊,数着数着,一对又白又软的绵羊变成了白白软软香香的其它事物......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对此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他呼地坐起来倒了杯冰水大口吞下,心里狠狠谴责自己卑劣无耻荒唐下流的想法一万次。
屡有娱乐圈的胸大长腿的性感美人对白飞宇主动投怀送抱他依然坐怀不乱洁身自好,所以他对于自身男女方面的自制力一度很有自信,今天他怎么会对一个平胸干瘪小丫头大失常态?冬天深夜白飞宇只穿件羊毛衫盖着夏凉被浑身燥热,区区两杯冰水哪里解得了他禁欲十多年后被勾起的熊熊□□?
也许是空调温度设置得太高,房内有春天的气息,而春天正是万物繁衍惹人犯罪的季节。客厅空调机仿佛是不满白飞宇把自己当替罪羊,机器内部咯吱一响停止运行,他按了按遥控板,机器不为所动。这台破机器,出毛病不止一回。没了空调升温,房间温度清凉下来,白飞宇倒是没那么燥热难当,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拿出手机玩了一阵,终于盼到睡意来袭,在湿冷的客厅渐渐睡着。
睡不了多久白飞宇便被侵骨的寒气冻醒。这是上海市一月,置水室外可成冰的天气,而他仅有一件单薄的外衫和比外衫还要单薄的夏凉被。他后悔当初懒了没想到多买两床被子回家,他羽绒服放在卧室里面,这会儿莺莺在里面睡着,他敲门取衣不是要吓着她?他已冻得手脚冰凉,天色却还没半分微明。他索性不睡,裹着被子在客厅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来走去以此取暖,走得一阵感觉似乎好些,双脚没那么冷了或是已经给冻得没了感觉。等他身子渐渐适应了寒冷,鼻子的感受却更加敏锐。他突觉鼻腔发酸。“啊切。”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他捂住嘴只怕吵醒黎莺莺,然而咳嗽与爱情本是世间最难掩饰的两样东西,一连窜的咳嗽带着鼻涕奔流而下。卧室门突然打开一线,莺莺探半个脑袋探出来查看动静。
“乖,天气冷,你快上床睡。”白飞宇擦鼻涕不忘哄她。
“怎么你的房间这么冷?”她敏锐地感受到卧室与客厅的温度完全是春冬两个季节。
“我怕热,所以关了空调。”他紧紧裹着被子自称热得受不了。
莺莺不是笨蛋。“空调坏了吧。”一语道破真相。
“没事,明天叫人来修理就好了。”
他是傻了还是冻得脑子僵硬了?明天修好,今晚怎么办?她径直到沙发前把他枕头抱起来。
“你想干什么?”他比她还要紧张。
““跟我回卧室睡。”她扔下一句。
“不用了吧。”白飞脸扭扭捏捏。
她却豪气干云的催促:“你能不能快点行动磨磨蹭蹭的哪象个大男人?”
跟我睡......象个大男人......白飞宇反复回味着这几个字惊喜交集还有点小失望,八十末小女生好开放好大胆,这方面……竟然主动!看来他的思想真是陈旧过时了。
从冰冷的客厅来到温暖的卧室,那温差更让人受不了。一冷一热,他又忍不住鼻涕直流,他即将佳人在抱,这串鼻涕来得未免太杀风景。
莺莺把枕头给他朝床里间放好:“快睡吧。”
他乖乖听话躺上床,他确实不象一个大男人,大凡是个男人到了这一步正常反应都应该狠狠扑上去□□眼前美人。他手打定主意,若是莺莺再进一步,无论怎样他都要主动出击了!莺莺为他盖好被子:“快睡吧,你快冻坏了吧。”手触碰他额头:“好烫!你发烧啦?体温计放在哪里?”事实上不仅额头,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全身都有火在炙烤。而唯一能安抚他让他冷静下来的只有眼前小人儿。
莺莺哪里知道他打的主意,前晚李杰打电话告之她白飞宇突发哮喘情况严重,她一听到这消息就想冲来照顾他,幸得李杰宽慰她说不要紧,用了药已经没有问题,她还是担忧了一天,直到看到白飞宇本人确定他身体并无不适她方才安心。但白飞宇此时咳嗽又发烧的样子让她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男生真是大意,家里一点常用药都不肯准备,这么晚了不可能叫到医生,只能看护他一晚明天再陪他去医院检查拿药。听说多喝白开水可以降温,她便跑到厨房烧了开水拿进来卧室,自己披了外衣坐在他身边心急如焚地守着他生怕再出任何状况。
“喂。”白飞宇睡相一点都不老实,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摸她肩膀。
“赶紧放回去。”莺莺象呵斥不听话的弟弟一样凶他。然而那只手非但没有缩回被子,反而放肆地贴在她脸上,他目蕴柔情,轻轻摩挲著她饱满的包子脸,温存无限。
怎么他的掌心这般炙热?她顾不得责备他,只道:“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低低嗯了一声。
“坚持住,还有几小时天就亮了,我们去看医生。”
白飞宇柔柔低语:“我只怕坚持不到天亮。”
“你到底是怎么了嘛。”莺莺被他吓得带了哭腔。
没等她哭出声来,他已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早已被爱火炙烤得滚烫的薄唇无声无息附上她的樱桃小口。这一个吻让一切都静止下来。
“乖,我爱你。”
白飞宇捧着恋人的包子脸,不厌其烦一次次倾诉他的浓浓爱意,他的相思入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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