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周六早上还没起床,朋友和同学的电话就接连打来,不知是起床气大还是她情绪低落,总之是东推西拖、找尽借口懒得出门,一整天闷在家里,整个人觉得无精打采。
晚餐后,云啸天估摸着孙女该气消了,就带着孙女喜欢的礼物回家来,进门就听到孙女在打电话——
“嗯,晚餐吃了,我很好,是的,你在外面自己多注意,不要担心我,知道了……好,那明天见。”
才挂了电话,林梓恩就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爷爷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问道,“又是你那个二十四孝男朋友打来的?”
许是打完电话后心情好了很多,她难得不计前嫌地笑了一下,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自从霍靖琛离开芝加哥后,每小时会给她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虽然只是闲聊,但她却觉得很开心,直到此时她才相信那句‘恋人在身旁,头疼,恋人在远方,心痛’并不是矫情,而完全是经验之谈。
“囡囡,我听说霍家小子可是把手头工作全抛下特地追你到这边来的,你就不感动?”
云啸天晚餐时候是和几位金融圈的老友共进的,既然是老友吃饭,酒是少不了的,这人一喝了酒,饶是再控制,还是难免的会话多,他看出孙女的芳心已被霍家小子攻陷,关心的话就更多了,“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我是弄不明白也不想多管,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不能因为一段不愉快的过去,就把所有相关的东西都否定掉,人这一辈子,感情这东西和机遇一样,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所以,给幸福一个机会吧!”
林梓恩刚想辩解说自己不是不给幸福机会而是时机不成熟,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打破了爷孙之间的谈话气氛。
来电显示跳出的名字,让她意外了一下,向爷爷说了声“等一下”,就转身背对着爷爷走到一边,把电话给接通了,惊喜的叫道,“霍靖琰?”
电话另一头,霍靖琰的声音听来很是疲倦,但音调仍是温和,“嗯,你最近还好吗?”
“一切都好。”假如把自己年前被陷害、入狱、除名,以及年后黯然离开江南排除在外的话。
“真是抱歉,说好的每天会给你电话的,可我们这次的航海之旅比较特殊,大家都极少用海事卫星电话,所以就消失了一个多月,不过最快十天,最迟半个月,我就回江南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见面了。”霍靖琰一面道歉一面叹息,隐约可以听见他那边有海鸥的叫声,似乎还有人在低声交谈的声响。
林梓恩知道玩游艇的最高境界就是航海旅游、环球旅行。她所认识的几个圈里人都是过惯了刻板单调的生活,偶尔做一回船长,掌驶着自己的船舵驶向没有去过的地方,开拓海上的自由之岛不仅是一种生活格调,更承载着年轻人新时代的航海梦想。
听霍靖琰这样说,又听到那些背景音,她就知道他肯定又航去了不知名的岛屿流连忘返了,不由就笑了一下,“没事没事,开着游艇环游世界是你的梦想,趁年轻把梦想实现是人生的最大乐趣。”略一停顿,她又想了想说,“何况我现在也不在江南,你不用那么赶,就按照你的航海计划,彻底玩个尽兴吧。”
“那你现在哪里?”电话另一边的霍靖琰一愣,立即追问了一句。
“我现在在芝加哥。”林梓恩不想在电话里过多解释年前那些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唔,我现在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芝加哥期货交易所都比s期货交易所更适合我,所以我就换了个地方,不过当时联系不上你,也就没有告诉你换地方的事情。”
“哦?”霍靖琰的声音明显多了几分欢欣的色彩,“那么,你以后都不回江南了吗?”虽是谨慎的问句,但他此刻的心里早已暗自祈祷了好几遍,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很希望上帝帮自己一回,让她的回答是——yes!
也许世间真有上帝,下一刻,林梓恩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是的,我想我以后可能就留在芝加哥了。”来之前和父母有过几次谈话,母亲翻来覆去都是那句话,大概意思就是看她自己——要爱情还是事业!
她想要爱情,但此刻要不起!两手空空的她站在山脚仰望山顶好累,再说那些被陷害、入狱、吊销证件、除名……的灭顶之灾接踵而来实在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她至今都不敢回想过去,甚至有意的健忘那些事件的细节,也许,那一段黑色经历,会成为她今生不敢碰触的禁忌……
“你能留在芝加哥,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梓恩,我月底可能会先去芝加哥再回江南,到时候你可得尽地主之谊噢。”听到林梓恩亲口说出这个消息,霍靖琰简直要乐出声了,他对她忽然去芝加哥的原因不想细问,也毋需知道,他只要知道她现在没有和大哥在一个城市就好。
林梓恩想也不想就满口答应,“那是一定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挂了电话,霍靖琰长长舒出一口气。
喔,仁慈的上帝,您老人家总算是站在了我这边一次……虽然这心思有些邪恶,但他顾不了那么多,曾经他最担心的一点就是林梓恩留在江南,而大哥也在江南,那么现在好了,林梓恩工作变动去芝加哥了——霍家的产业大都集中在江南、亚洲与欧洲,在北美却是涉足的不多。假如林梓恩真的定居芝加哥,那身为霍氏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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