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她怎么会知道,钟灵这一睡,睡了两天,并且还睡到了东胡!
琴木雅听到事成的消息后,仰头倒在床榻上,长呼出一口气!
☆、连环扣
钟灵醒来后,所有的一切已经是物非人非了。娘嘞,又穿了?
迷糊的问身边人:“请问这是哪朝哪代?”
身边人回答:“这里是东胡王庭!”
ex!
钟灵五雷轰顶,居然被人阴了!还怜悯别人呢,自己才是傻瓜!
冒顿第二天晚上发现钟灵不见了,找一圈后没发现人。把所有侍人、奴隶叫到一起。大发雷霆,好好一个人哪去了?谁给我一个解释?
一干人等吓的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冒顿亲自审问!
最先受到冲击波的当然是伊犁。
伊犁现在也是很搞不清状况。她当天下午日落时分赶回来,就已经发现钟灵不见了。急的像无头苍蝇一样找遍了附近的所有可能地方,无果!现在被大单于虎豹一样的双眼瞪着,本来就害怕,现在更是颤抖不停。伊犁突然已经没有神经去控制舌头发声了。
冒顿更为火大,钟灵可是她的大阏氏,一国之皇后丢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冒顿相信钟灵应该没有危险,
只要人还在匈奴没有人敢伤害她。但他狼的自觉告诉他此事不简单!
钟灵多么聪慧的人,可这侍女怎么这么迟钝呆板!冒顿没了耐心,大声道:“再问一遍,你何时发现阏氏不在的?”
伊犁吓了一激灵赶紧说:“日落时…...我,我回来就没找到,就没看见小姐,哦,不是,没看见阏氏…...”
“最后一次看见时是什么时间?”
“正午。”
冒顿一怒之下站起来,“从正午到日落,这么长时间,你又干什么去了?“
伊犁又不说话了,冒顿看伊犁眼神闪烁,挥退所有人,单独留下伊犁,他打算一步步的来抽丝剥茧。
伊犁看着就剩她一个人了,反而没刚才那么紧张。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找自己男人幽个会而已。伊犁找到了自己的呼吸,慢慢陈述详情,“正午,我服侍阏氏吃过饭,阏氏每日有午睡的习惯,等阏氏睡着后,我就忙别的去了。”
“她午睡不超过一时辰,你不在时谁在她身边服侍?”
“是,是另一个侍女…...”
冒顿又道:“你再这么吞吞吐吐,信不信我扔你出去喂狼?”
伊犁又害怕了,语速很快的说:“阏氏晚上一直有失眠的毛病,我听人说有一种药可治失眠,就给阏氏用了一些…...”
冒顿一掌拍碎了手一的贡桌,怒火压不住:“谁给你的药!”
伊犁在桌子发出声时,身子已不受控制的嘭一声就跪倒在地,“是我良人,他受我之托特意寻来的。都是我一人的错,我不该擅自作主。这事和他没关系,请音于息怒,请音于明查。”
冒顿又问道,“你良人?麦营?”
伊犁点头。
冒顿想起来,前些日子钟灵好像就是为这两人第一次开口求的他。
冒顿想起钟灵,心里有些不好受。她那善良的心估计是喂给白眼狼了!
冒顿把麦营叫来,事情就查到民琴木雅。
冒顿确定这事有些复杂了。
麦营是呼衍族,这事一和匈奴贵族扯上了关系。
琴木雅一脸委屈的说,“因为肚里这孩子,我总是睡不好,就求医工给我一颗辅助睡眼。单于也知道麦营是我族兄,他刚娶了大阏氏的侍女,估计也是听说阏氏睡眼不好,才想的殷勤讨好一下,专门来我这一趟要的那个睡眠药。”
“那泻药呢?”冒顿问。
“那个泄药不是我弄的,单于莫要冤枉我。我给琴香君的是一些应急药。我担心她此去东胡长途跋涉,会出现什么突发状况。”
琴香君最后也被传来,当着琴木雅的面对冒顿道:“单于息怒,都是我的错。那天我也肚子也不舒服,在茅房外见到大阏氏,阏氏肚疼难忍,我就把女奴给我备好的止泄药递给了阏氏。没成想那些没用的女奴居然把睡眼药和止泄药弄错了,阏氏喝完药,我也喝了一杯。就这样我和阏氏都晕睡过去了!”
冒顿听的直皱眉头,怪不得这么一个也算标志的人在他后宫中这么多年,他都没印象。这几句话说的罗里吧嗦的,不费神根本听不懂。
冒顿一字的说,“你居然给阏氏喝的安眠药?”
琴香君听得出冒顿已经在生气,连忙跪下:“是女奴弄错了,我明明安顿的是冲些止泄药来,最后我也喝错药了!那奴隶我已重罚了,请单于息怒。”
冒顿冷笑一下,他生于宫廷长于宫廷,这玩心术,弄阴谋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这破绽百出的计谋居然能在他眼皮下得逞了。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野心!
给伊犁泄药当安眠药,琴香君再拿安眠药当止泄药。
一环套一环,不高明的计谋,却得到了相当成功的效果。冒顿一句话都没说独自出了琴木雅的毡房。
他要考虑的是如何从东胡抢回钟灵,如何处理匈奴贵族呼衍家族,是该重处还是轻罚?大家族枝叶相连,在匈奴耕耘多年,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何做呢,果真是有本事,给他出了个这样的难题。
冒顿略感憋气,回了单于王庭,脑海里不时的想起钟灵的模样,她的音容笑貌,她的好,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她专门为他做的面条,她说她还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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