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倒是方便一些。冒顿早已没有耐心,双手揪住钟灵的裤边,微微用力,布匹嘶的一声,分成了两瓣……钟灵嘴里说着,“哎。哎,我回去怎么见人啊?”心里想着,帅,太帅了。老娘喜欢!
交缠的身体随着骏马奔跑的旋律,白皙的身体随着一双有力的双手,上下起伏。□□中有着低沉的嘶吼,压抑的yù_wàng汹涌而出。彼此相拥着弹奏出最原始最直接的圆舞曲。
钟灵发现,她在不断的挑战自己的身体极限。每一次都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却发现下一次还能做的更多,让自己感觉更累。
颤抖的双腿已不能承受马儿的颠簸,一波情潮过后,钟灵趴在冒顿怀里,央求道:“停一会吧,我腿疼。”冒顿吁的一声,拉住骏马,抱钟灵下来。
钟灵像一滩水一样摊在草地上不动了。冒顿虽然得到了缓解,但知道这次真把她折腾狠了,没有嘲笑她。从旁边揪下一个树叶,坐在钟灵身边,缓缓的吹起来。现代有多少种数不胜数的乐器,钟灵还是觉得此时这一片树叶发出的声音最好听。钟灵专心的听冒顿吹着她不知道的歌曲。轻扬舒缓,时而激情时而缠绵。一曲罢,钟灵问:“这曲可有名字?”
冒顿把树叶含进嘴里,目光深远,含糊的说:“没有,小时候听别人吹的。”
钟灵想如果把树叶换成一只烟,冒顿绝对可以凭一个侧颜闯荡娱乐圈,并换来一个忧郁王子的称号。钟灵手抬起来,摸了一下冒顿的薄唇,伸手取下那片树叶,放进自己的布袋里。
冒顿盯着钟灵的动作,不解的问道:“干什么呢?”
钟灵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片叶子归我了,收藏品!”
冒顿大笑,揉揉她脑袋说:“一片叶子而已。”
反正今天有时光可以去浪费。冒顿也全身放松下来和钟灵并排躺下,一起看蓝天白云,听风带来鸟的鸣唱,听远方山林里鹰击长空,龙腾虎啸。
感觉过了好久,钟灵清醒过来。她好像睡着了,转头看了了看身边的冒顿,他也静静的躺着,一瞬间钟灵觉得特别美好,仿佛冒顿不是匈奴的单于,她也不是来自千年之后的和亲公主,而是他们本来就是一体,他们一直在一起,不是人类,也不是神仙,更不是妖魔鬼怪,他们以另一种存在,他俩以已经在一起千年百年。
钟灵沉醉在这美好的空气里,他俩自成空间。那个人轮廓分明,五观立体,古铜色的肌肤,那双吻过她,她也吻过无数遍的薄唇,紧紧抿着。闭着的眼睛的冒顿让人的压力骤减,钟灵放肆的盯着冒顿。直到她看见那人嘴角又扬起,听到戏谑声:“这么看着我,还想来一次?”
钟灵被自己流出的口水呛到,猛咳。不服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呼吸变了!”
钟灵服气了,倚进冒顿怀里,头埋到他胳膊与胸膛之间的空隙里,闷闷的说:“冒顿,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
一个和亲公主,两国和睦相处还好,否则两军对磊,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她的身份会尴尬,她会成为敌国嘲笑的对象。
冒顿怔了一下,抬起钟灵的头,看进她眼睛,认真的说:“那就好好爱我。”不用怕,有我。
钟灵,一下泪盈于睫,冒顿懂她,懂她的意思。他在用他的方式,允她安稳。
天色渐晚,冒顿载钟灵回去。回程路上,钟灵问“你本来打算带我去哪里?”
冒顿指着右前方说:“那里有一池水,不管春夏秋冬都是热的,巫师说那池水很养人。”巫师在匈奴有很高的地位,传说他们掌握着民族的命运,是精神信仰的通灵者。
钟灵明白了,也就是温泉,有药物价值的温泉。这次没去成也很可惜,钟灵撒娇道:“以后带我来,半路上不许折腾我。”
冒顿亲亲她的小脸,笑道:“好。”
返程的路上,看见一片无花果林,冒顿给钟灵摘了很多。钟灵回去以后吃不完就把它们晒成干儿,和那片树叶一起,成为她这一生里很宝贵的记忆。
☆、吃凉面
天气越来越冷,寒风凛凛,面如刀割。
草原褪去绿色失了神采,枯草枯树在寒风中不时发出类似哭喊的声音。一天早上,漫天飞舞的大雪像是洁白的天鹅羽毛,一片接着一片,在阴山制造出一个冰天雪地的酷寒世界。此时的匈奴最为寂廖,除了巡逻的兵士外,毫无人烟。
钟灵把自己穿成一个圆球,太冷了,刺骨的冷。就像把一个光腿的人扔进北极地里。伊犁抱着用羊毛纺织成的毯子,指挥奴隶们从外面把毡房覆盖起来。在毡房里再钉上一层厚厚的麻衣和羊皮,最后还要覆上完整的兽皮。这下这小小的毡房终于可以抵抗风暴和寒冷了。钟灵感受着毡房中的温暖,再不想迈出去一步。被层层包裹的毡房也有了隔音的效果,静谧且温馨。钟灵惬意的倚在软榻上盖着棉被看小书。
大多数贵族和臣僚们在生着牛粪的营帐内喝酒,牛粪火燃眷赤红的火焰,将帐篷烘烤的格外温暖。他们在马弦和羯鼓胡茄和骨笛声中,听艺女唱歌,随着她们柔曼的腰肢笨拙的扭动。有些贵族女子也是耐不住寂寞的,在粗狂放肆的男人们之间打情骂俏。这是他们的乐趣所在,在阴山乃至整个西域,身体及其自身所承担的使命是巨大的,甚至超过了财富和权利。他们在身体中沉陷于享受,也在享受中接续天伦,传承人道。
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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