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只是觉得王妃清丽无双,有些惊叹罢了。”
清丽无双?唔,萧彻下意识地看了顾霜一眼,觉得这个词儿用的倒是不错。不过,他并不打算因此放过她的异样:“太后见过的美人想必也不少,怎么独独在本王夫人面前这么大的反应?”
见她眸光闪了闪,不给她机会开口,淡淡道:“太后莫不是要告诉本王,本王的夫人与太后的故人长相相似吧?”
韩悠闻言心中约莫有了些数,柔柔注视着他:“王爷怎知哀家的心里话?”
萧彻不置可否地一笑:“方才在寿康宫,母后也这般说。本王倒是奇怪,不知是何人,竟能让本
朝的太皇太后与太后如此念念不忘,连带着二位见了本王的夫人也说要像她。”
顾霜见着这般光景,也是好奇了。这世上竟有和她如此相似的人么?不知其中有着怎样的因缘际会。
韩悠一笑:“此人哀家也许久没有见到了,不若改日有空,将他请到宫中,请王爷王妃前来一观?”
萧彻皱了皱眉,冷淡开口:“这就不必了。”
韩悠眉眼一低,笑得很是艳丽:“也是。或许日后王爷比哀家先见到他也不一定呢。”
顾霜看见她这般的笑,一时有些失神。不知是否是错觉,太后方才那一笑,竟将身上的灰败吹散了大半。
她好像能看见一个盈盈笑语的娇俏少女,正是年华最好的时候。
不知觉间,萧彻将她揽至身边,对着太后辞行:“昨日成亲,睡得晚了,偏偏今日又需起早,夫人休息不够,便不与太后多言了。臣告退。”虽是告退,却一个礼也没行,连带着被他揽着的顾霜只能朝太后颔首以示敬意。
韩悠一边见着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一边在心中不停重复着萧彻的话。一字一句,皆直直地插在她的心上。
他终于还是成亲了不是么?娶得还是那样的女子。只一双肖似故人的桃花眼便能令人生出楚楚怜意,遑论那般年轻干净的气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华美精致的凤袍,却有着撕烂它的冲动。
☆、金风玉露一相逢(5)
回程的马车上,两人皆是无话,各自思量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顾霜靠着车壁,认真回忆娘亲告知她的一切信息,却是对那个与她长相相似之人没有半分头绪。纠结半晌,见没有结果,索性便不再去想。
于是微微抬头,恰好撞见萧彻沉思,并未注意她的目光。忍不住偷偷看着他的侧脸,一时有些失神。
这个男人,除去肤色不是很讨喜外,称得上英俊。尤其那双标准的杏眼,竟长在颇不在意外表的他身上,莫名让她觉得暴殄天物。脑中不由浮现太皇太后的容貌,与面前这人并无太多重合,想来他是随了父亲的长相吧。
恩,鼻梁倒是像母后,十分高挺。再看看他侧面的轮廓,呀,怎么和正面一样的不近人情。又忽地想起他早在十七岁就独自领兵攻打大赫,弱冠之年便拜了镇北大将军,成为护佑着凤新国的战神。
年纪轻轻便担下如此重任,想来也不得不刚毅严肃。
不过那时的她在做些什么呢?唔,好像还在池塘边挖着泥巴。
没想到呀,眼前这位总揽凤新国大权的摄政王,才与她见面不过两日,却已是她的夫君了。不论当初为何来到此处,如今既已嫁给他,她便会好好担着这份责任,努力做一个好王妃。
然后眼珠一转,想起从南国出发到现在,已有三月,不知娘亲现在如何,朝堂上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
被自家女儿挂心的南国左相顾染,此刻却正吃得欢快。
顾染毫无形象地用手抓起面前的东坡肘子,刷刷几下便将其解决了个干净,末了砸吧砸吧嘴,感慨道:“要说这东坡肘子,还是孙御厨做得好啊!”
一旁跟着她一道,吃相却明显优雅许多的楚霓赞同地点点头:“天香楼的李大厨虽能烤出最香的羊腿,可在这做肘子上,还是略逊孙师傅一筹。”
顾染拿帕子擦了擦嘴,很是满足:“许久都未能吃到这样的肘子了。今天多谢你请我,待我选个日子,请我家阿嬷给你做糖醋排骨。”
楚霓也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刚想说好,却听丫鬟茸茸咳嗽了一声,这才想起了正事。
茸茸见自家主子会了意,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这主子哟,亏得右相英明,让她跟着,要不然就坏事了。
其中缘由,还需慢慢说来。
话说每个国家的人都难免有些独特之处。比如大赫的国人就很是喜欢打架。据说是早饭前打一次,午饭后打一次,晚饭前又打一次,还美名其曰“切磋”。
这样的性格也导致了大赫十分喜欢打仗,搞得与它直接接壤的凤新国很是头疼。幸好,凤新国得了萧彻,接连几次胜仗,将大赫打得祖宗都不认识了,这才得以签下和平条约,消停了一些日子。
再说大赫、凤新与南国周围的一些小国。其中既有如夜郎一般喜欢玩火的,也有如南疆一般喜欢制毒的,更有如海城一般喜欢吃草的。
于是,凤新国与南国在这样一群奇葩的包围下,不自觉地成为了两股清流。
凤新国人喜欢美人,而南国人则是喜欢,吃。
南国人对食物很是宽容也很是苛刻。宽容到想吃一切能吃的,苛刻到只吃最好的。不过碍于经济实力的不同,大部分人只做到了宽容。但这并不影响南国人对吃的热情,大家常常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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