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收。
“多谢!”鱼奴明媚一笑。
莫七逗她:“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晚说,不许想,是何意?”
鱼奴脸色一红:“那你说,你想的是什么。”说着鱼奴心中委屈,往凳子上一坐:“你是想丢下我,是不是,你送我这些,莫不是要与我分道扬镳。”
莫七目光跟随着她,她昨日所言,他已经明白她的心意,随手揽住她的肩膀,正要解释。
鱼奴顺势双手搂了上来,脸贴着他的肩膀,紧紧的搂着他。莫七很是讶异这忽然而来的亲昵。轻抚她,柔声问着:“这是怎么了!”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鱼奴低低说着,她再不想逞强了,喜欢却要故意疏离,实在太过委屈,况且她是最不会假装的,喜欢便喜欢,若是连自己的心都背弃,那还有什么意思,不管回梁州的路究竟如何凶险,她都不怕,比起凶险,更叫人不能接受的是明明唾手可得,却要忍痛割爱,既然痛,还割什么?伤己误人!
莫七又是惊喜,欣慰,又颇为意外:“你再说一次。”他揽着鱼奴肩膀,目光灼灼望着她。
“我喜欢你?你,,,可还,,,”鱼奴本想大大方方问他,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瞧着他就在跟前,却越来越紧张,脸涨得通红,不能再看他了,鱼奴低下头,低低说着:“可还,,喜欢我。”
莫七神情认真:“我平生最不喜欢的,便是你不在我跟前,偏还牢牢占着我的心,你可知,这两年,我四处寻你,你可知,我这一颗心,满心欢喜,满心伤悲,满心煎熬,满心后悔,满心遗憾,又满心希望,都是为你,你问我可还喜欢你,我从始至终都只喜欢你,从前不自知,觉得儿女情长,不过是锦上添花,如今才知,是,裹腹米粮,病中良药,雪中送炭。”
鱼奴痴痴望着他:“既如此,那我们以后再不要分开,可好,你以后不许想着将我推开,我若是想走,自己走,不用你来为我想。”
莫七温柔一笑,揽着她的腰:“那你也不许再提要走之事,再不许不告而别。”
“好。”鱼奴目光轻柔,笑容和煦,再没什么比这更叫人流连的光景了。
“我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她眉头微皱说着。
莫七轻笑,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正要往外走,忽而停住:“忘了样东西。”
鱼奴左顾右盼:“什么?”忽而撞上他的唇,他的亲吻。
鱼奴瞧着他的星眸似火,有些失神,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第 160 章
鱼奴从房里出来,面色通红,以手捂着脸,适才情形叫她乱了阵脚。
她踱步到楼梯边,见莫七跟着出来,手里拿着她的斗篷和风帽。
她不好意思的朝楼下看去。
一枝春的晚上很是热闹,小二站在门口正招揽着客人进来。一个辫着些许细细辫子,梳着马尾,上身穿着棕灰sè_láng毛坎肩,腰间别着短刀,踏着兽皮深靴的姑娘进来了,她肤色偏麦色,眉目黑且亮,举止英姿飒爽,颇有爽朗之气。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利落威风的女使。
她一进门便扫视内室,并无异样,又朝楼上看去,正瞧见一个一身黑色锦衣托着件黛色斗篷的的男子和一个一身茜色的小娘子下来,实在美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几日可有什么可疑之人呐?”姑娘问小二。
小二很是讨好地笑道:“姚姑娘,小店来往都是客人,哪有什么可疑之人。”
姑娘自顾找了位子,与手下落了座,瞧着小店来往客人。
鱼奴和莫七一前一后的下了楼,鱼奴总觉有人盯着自己,四处张望,果真瞧见个熟悉的面庞。
她忙裹上风帽,抓着莫七胳膊,莫七回眸朝她轻轻一笑,寻了一处角落带她坐下,与那姑娘一桌隔着四五桌的距离。
点了饭菜,既方才抱着莫七的斗篷姗姗来迟,刚一坐下。
那姑娘给手下女使使了个眼色。那女使便大步过来了,冲着莫七、鱼奴、既方说道:“我家姑娘想请这位小娘子一叙。”
鱼奴心虚,给她认出来了?
莫七见她如此便笑道:“我家夫人不善言辞,姑娘有何事可与在下一说。”
姑娘见人请不来,便自己踱步过来了,面上挂着笑,望着鱼奴,又看了眼莫七与既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何处来?要往何处去?”她说着北歧方言,俯下身盯着鱼奴。
“你又是什么人?”莫七问她。
一旁女使厉声说着:“我们是平谷姚指挥使麾下,这可是姚指挥使的女儿,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我们只是路过的商旅。”既方笑道。
“这位娘子好生眼熟。”姚姑娘盯着,鱼奴扫了眼她发间簪子:“叫什么名字”
鱼奴尴尬一笑:“杨鱼奴。”
姚笉儿坐下,冷笑道:“炤延?我是不会认错人的,怪不得要跑,原来是个骗子!”
鱼奴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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