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事,小菱儿和莫七哥好了,又不好了,怎么回事?无一怎会在府上行凶呢?小菱儿又怎会与她合谋害莫七呢?
唉!还有白姑姑,陆怀风在疾风师兄大婚当日,带了宋师姐遗物出现,咬定是白姑姑杀了师姐,山庄一片哗然,疾风师兄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别提当日多乱了。
白姑姑默认此事,离开示剑山庄,母亲放心不下,便差了自己来看着白姑姑。
大师兄、母亲、白师姐、清苓姐姐他们守在山庄,应对陆怀风。
没想到梁州也这么乱,唉!
岚风满腹心事的回了红情坊,白雪音见他回来,忙问他可有找到菱儿。
岚风失魂落魄的摇摇头。
白雪音神色凝重。昨晚阿越也来过,恰好岚风去了清风楼寻鱼奴未归,白雪音也以为她去了清风楼。
阿越听闻便离去了。
这个鱼奴,去了哪里,白雪音惴惴不安。步履沉重的进了房,瘫坐在椅子上。
岚风只当姑姑因山庄之事,心有愧疚,便不去扰她,在院中守着。来回晃荡,实在无趣,又满腹疑问,又担心菱儿无一二人。
听得脚步声,便起了笑意张望,继而失望,原是随风来了,他也是来打听鱼奴的。
岚风抱怨道:“小菱儿昨日便不见踪影,无一也不知去向。”
闻言,随风便要走,岚风拦住他:“你不去见见白姑姑?”
随风思衬,敷衍一笑:“下次吧!”
哥哥因宋师姐一事记恨,定然不会原谅姑姑的,还是等闽沙岛的事解决了,再来掺合哥哥与白姑姑之事吧!
如今还是避嫌为好!
随风大步出了院子,刚出了门。
“咳咳”
随风停步:“尹兄!”
尹凤客知道随风来找鱼奴,便在此等候。
两人去了一处酒馆,尹凤客倒了酒一饮而尽,说道:“莫兄可知,我昨日是如何找到穹南街的?”
随风轻笑:“尹兄不是说,尾随慎繁而去吗!”
尹凤客又饮下一杯:“我是随宋姑娘而去的,也是我,通知慎繁他们去的。”尹凤客笑了。
随风端着酒杯的手晃了晃,神色如常,静待下文。
尹凤客说道:“公子不在梁州,不知我与她二人前尘纠葛,我尹凤客办案无数,还未被人这般愚弄,丢了官职,我不怕,可这丢了脸面呐!唉!”
尹凤客一声长叹:“宋姑娘已为慎繁那帮人所杀,我知道,你们对慎繁有所图,可你也知道,肃王殿下与这宋姑娘,交情匪浅呐!莫兄,慎言呐!”
随风听闻次讯,又惊又怒,又悲,又气,一时五味杂陈,他撂下酒盅。陷入沉思。
晚上,随风去了肃王府,正迎见之燕从莫七那出来,“莫公子稍后,主子正和四公子说话呢!”
随风颔首,抬步朝庭院走着,庭院里有道长长的花廊,花树、虽瞧不清,却闻见阵阵花香,虫鸣传来,却愈加显得夜深人静。
随风抬头望着天上的月儿,竟变成了佳人的笑靥,不禁痴了,只是那人也如这云间月,高不可攀,思而不得。
“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心念之人,如月之遥,如星之远。”
倏的一人站起身来,随风仔细一看,竟是阿越:“你躲在这干嘛。”
阿越比划,在看月亮,见她神情落寞,随风伴着她坐下:“再过两天,月亮便圆了,会更好看。”
“他们怎么了。”随风朝着莫七房间张望。
阿越一番比划。
“你说王爷和四儿吵架了。”随风轻轻一笑:“你喜欢四儿!”
阿越怔怔的看着随风,抿了抿嘴,摆摆手,转过头去。
随风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不过你也还是有机会的,那个无一很快就会回到她该回到的地方去,过不了几日,你的烦恼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越听着随风的话,于心不忍,无一回了闽沙岛,还有活路吗,若是无一走了,四儿会不会难过,菱儿呢?
四儿从六岁开始就陪着莫七,父亲常常教导他,你便是莫七的影子,要护他,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习惯事事以莫七为先,护着他是他的使命,父亲说,这和上阵杀敌是一样的。
他也不是不解风情,不爱女色,只是这些年围着莫七转,不得闲心,也没碰到合心意的人。
不知道怎么喜欢上无一,她,没有礼数,又任性妄为,可偏偏就是动了心。
他因她去了睢州,可一收到宋姑娘寄来的信,看到信中那方绸布,瞧见已经破碎的婚书和契书,被她这般细细保存,他又动摇了,陡生希望,赶紧回来寻她,风尘仆仆进了城,路过与她去过的夜市,便牵了马转进巷子。
路上不时有人好奇的看着四儿,四儿并未在意,神态自若,微微扫视两侧。
忽觉一道目光注视,轻微一撇,见一个小个子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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