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明烟的脸蓦地红了,他这回倒是吻的缱绻,力道不重,却极是缠人,勾搭得她浑身发软,自然而然就被他顺势翻身,压在了身下的软垫上。
他的呼吸渐沉,探入口中的力道也逐渐加重,手也是……一路乱摸。
从来也没有被别的男人亲过,所以也不知道这感觉对不对。总觉得宁徽他真是喜欢一边亲她……一边摸她。
就如此刻,嘴没闲着,手也没有。他喜欢的位置,比如她的胸、腰、腿,真是一处也没落下。
以前见方澄和褚月新婚,如胶似漆,天天腻歪在一起,她只觉得……好难理解。她想,可能是因为她自小便被当成一个男孩子养大,心思被培养的过于坚硬和强势,或许早已经失去了身为一个女子,自然便有的柔弱与羞涩吧。
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没遇到那个对的男人罢了。
眼下,她便被他整治的面红耳赤。明明知道应该推开他,可是手上就是没力气。明明知道此刻的身份不应该,还是忍不住沉迷。
或许这便是男女情爱本身就具备的魔力,令人难以招架。
他越吻越情热,薄唇已经顺着脖颈下滑到了锁骨,眼看就要奔胸口而去。这种时候和他硬来,是完全没用的,男人天生力气就比女人大了太多,尤其情.欲高涨时,简直气大无穷。
明烟急中生智,手心顺着他的脊背,穿到腋下,开始给他挠痒痒。
宁徽猝不及防,反应极大,身子直接撞在了旁边的酒桌上。酒桌震动,酒壶翻倒,酒液顷刻就沿着桌面灌了下来,淋了宁徽一身。
明烟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瞬间就乐不可支,笑出了声儿。
宁徽这厢真如冷酒泼头,一肚子邪火都被这酒淋醒了。他抿紧唇,见明烟一副笑抽了的模样,心中更气。
“你还有脸笑!”
“宁公子,你这是色迷心窍啊。”明烟边笑边道:“你只要不是满腹心思都在我身上,留了平时的一分机警在,眼下都不会如此狼狈。”
“还不是因为你!”宁徽气道:“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在想卫瑾?说啊!”
真是猴精一样!
“你这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啊。”她边笑边伸出手,帮他把身上沾到的酒液蹭掉。因被他压在身下,她只能费力探起头,瞅见桌上倾倒的酒壶,遂推了推他的胸口道:“还不起来,整壶酒都洒了……”
话说出口,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坏了!古书还在桌上,整壶酒液,岂不是要将书给全泡了?
明烟示意宁徽赶紧起身,急忙去看那本古书,可不已经被撒掉的酒汤全泡了嘛!
“哎呀,糟糕!”明烟慌忙将古书立刻从酒桌上拾起来,前面还好,可是尾页已经全部湿透了,拎在手中,滴滴答答往下流个不停。
她赶忙将酒液往下甩了甩,举高古书,小心掀开尾页,避免泡透后纸张细碎,随后临月迎照,看看字迹有无模糊,可就是这么一看,却令她立时愣在了当场。
见她神色有异,宁徽也凑过来道:“怎么了?”
只见明烟神色十分严肃,她转头看向宁徽道:“你一定想不到我看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烟烟:奴婢给宁公子挠痒痒~
宁徽:……你是魔鬼吗?!
☆、181018
到底是什么?
宁徽好奇地从她手中接过那本泡了酒的书, 还未来得及看, 便听明烟亟不可待地说道:“名单!当年九功宴上与宴所有人的名单!”
宁徽拿着古书的手,不自觉地僵了一瞬, 随后才举高尾页,对月一照,果然, 尾页是有夹层的,酒液染透后浮现出了新的字迹, 上面写的是工工整整的两列名单。
“皇天不负, 我终于找到了这个。”
明烟似乎大为鼓舞, 她紧挨着宁徽,指给他看,“你瞧,榠王、湛王、曹将军他们的名字都在上面……哦,果然有娄大人呢……什么?原来戴大人也有份啊……”
宁徽没有说话, 他微微侧头瞅着明烟, 许久才开口道:“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吗?”
明烟正看到林无惜的名字, 她望着那个名字, 不由自主停了下来,耳听宁徽在说什么,却一句都没有听清,于是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卫瑾。”他顿了顿,“他没有对你提过,当年与宴的都有何人吗?”
明烟愣了一瞬, 随后微微摇了摇头。
卫瑾……该怎么说呢?自从当年九功宴归来,她便再也没有完整地见过他一次,即使她强闯进去,最后也是和他大吵收场,最后再被轰出来罢了。
几次下来,心力交瘁,慢慢便怕了见他。因为那意味着,他们之间又要发生不快了。
再后来,他独自搬去了竹林渡,利用阵法将她锁在竹林之外。曾为此事,伤怀了许久。万万没想到,他们会有变成这样的一日,相见两生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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