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了媚药, 一路上都发作的厉害,咱们还骑着马呢,你就将我全身都摸遍了,不过这还不算完,我带你回了我的宅子,就我准备沐浴水桶的功夫,你自己就开始脱衣服了好嘛!”
指尖触碰到的下巴,已经热到烫人。他明白,她现在羞窘的厉害,于是缓了口气,“我给你喂了药,但不大管用,为了给你逼出体内残余的药性,我才和你一起入了澡桶。”
他抬手微微抚了抚她的脸颊,“你也习武应该明白,水中逼毒最是迅速,但危险也大,穿着衣服确实影响逼毒的效果,所以……可你岂是老实的?知道我身上这些痕迹怎么来的了吗?本是为了帮你逼出药性,才褪去衣衫的,结果可好,你上下其手可一下子方便了,差点没把我生吃了。”
他这般直言不讳,明烟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感觉这辈子的脸面,都在宁徽面前丢光了。
见她咬唇低着头,不说话,他戏谑道:“你昨夜可不是这样的,那眼睛就和长在我身上一样,片刻都离不得我……”
明烟终于道:“好吧,算是我误会了你……”
他重新逼上来,“这就完了?”
她气恼,“那你还想怎样?我又不是有心的,再说这种事,到底谁吃亏,你心里不明白吗?”
他就是不肯放过她,“谁吃亏?我还真是不明白,你倒是说说看。”他微微抿唇继续道:“假若昨夜你我处境对调,今晨醒来,你可会听我解释?你觉得你吃了天大的亏,那我就不是了吗?我在你眼中,是这样随便的人吗?”
明烟被他步步紧逼,不知如何是好,咬唇道:“那你想怎样?”
等的就是她这句,于是宁徽顿了顿,才道:“你要对我负责。”
明烟气得闭眼,她都被他里外摸光看光了,此刻还要对他负责,简直天理何在!但她理亏在先,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是错,而且这种事,平生都没遇到过,根本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她已被宁徽将军,紧逼到了极致,此刻无计可施,只能装死闭眼。
宁徽见她这一副死鱼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她的确适合穿红,修长的颈,细白的肤,配上深红色的敞口丝袍,怎么看都是一种诱惑。
此刻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微微侧过头,那细美的锁骨怎么看都像在无声邀请他吻下去。
他忍不住伸出修长的食指,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滑下,能感受到她闭着眼抖了抖,然而身体却没做出任何反抗。
“这算什么?自荐枕席吗?”
她微微蹙眉,咬了咬唇,“我不知道要怎么负责,不然你亲回来便是。”
心中似有隐隐的火焰被点燃,他低声喃喃道:“亲回来?”
随后他凑到她颈边,温热的呼吸将她笼住,惹得她微微颤栗,“那我要没忍住,要了你呢?”
明烟吃了一惊,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宁徽,却见他眉眼之间都是失望之色。他看着她下意识地摸着左臂上那处红点,“昨夜你手臂上那个点,我看着它一点一点绽开成一朵红莲的形状,层层叠叠、繁繁密密,既神秘又漂亮,我忍不住抚摸它,觉得这真是一副极美的身体……”
她无声等着宁徽继续说下去,可是他却没再说话。她忍不住去看他,四目相对,她又快速默默垂下眼。即使他此刻什么也没做,但无端就这么看着他,就能觉得心中莫名便生出了一种旖旎的意味,令她有些心慌。
“昨夜你那样勾引撩拨,我都没有碰你,怎么,你以为现在我就会那么做了吗?你当我是什么人?”
明烟闻言愣了愣,“那你……”
“这种事,两情相悦,才最美妙。”他的唇动了动,“总要等到你心甘情愿才圆满。”
这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个什么!明烟差点就没脸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了,他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想!
“说的自己仿佛一个君子,那我脖子、胸口上的那种痕迹……都是哪儿来的?”
他闻言冷哼一声,“就你昨夜那个模样,那般行径,换个男人你以为你现在会怎样?即使是我拼命忍着,可也……”
他伸出手,用力捏住她一边的脸颊,扯了扯,“我是个男人,你当我是庙里的泥胎啊!你那个样子,抱过来又蹭过去,我只是亲了你的脖子和胸口,你都应该庆幸!”
明烟心知宁徽说的不错,可是自刚刚就被他一顿挤兑,再沉默下去简直就要被他欺负死了,于是嘴硬道:“我哪个样子?我是个女人,我能哪个样子,我还能强上你吗?”
他重新压紧她,将她禁锢在身下,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到的低语,道:“一.丝.不.挂偎入怀中,你是吃定我不敢对你如何吗?”
天哪,她以后在宁徽面前都不可能再有脸了。
她抬头面对他,正想说,她那是中了媚药,才会那么行径荒唐,可是甫一开口,就被他低头吻住。
脑中一下子变得很空,她下意识抵住他压下来的胸口,可是触手却一片灼烫。她羞涩想到,他这还赤着上身,没穿上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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