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了。
凌夙将水杯放在沙发边上,又寻来一张毯子,半盖在他腰上,坐在地上想:三伏天盖被子,应该不会热醒吧。
一晚上睡在沙发里,估计也没事,那基本上没她什么事情了,
她搓了搓手,以手支地,撑着站起来。
还没等她站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拽进了沙发里,她慌得一脚踢翻了沙发边的水杯,水漫在地上,印上一团水渍。
苑崇周将她压在沙发里,眼睛里闪着小簇小簇的火苗,带着酒意的呼吸扑在她脸上,连说出来的话都像是高温点燃的酒精,格外灼人。
“别走。”他说。
☆、第二十一章
房间里热得像着了火,烈火贴上干柴,只听见屋内仿佛噼啪有声,再一听又没了,隐隐约约地,只是幻觉。
两个人什么都还没做,却热得满头大汗。
凌夙大脑一片空白,懵了几秒钟,直到他额上一滴汗滴进她眼睛里,她猛一闭眼,才慌得要挣开他。
他单手攫了她两只手腕,将那双手腕掰到她头顶上方,牢牢钉住,曲起膝盖,稳稳压住她乱蹬的细腿,她整个人便动弹不得了,像待宰的羔羊。
浓得化不开的yù_wàng在他眼底蒙上一层血丝,细红细红,根根分明,衬得他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
她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人可不是疯了,这样撒酒疯。
她拼命挣扎,却像鱼儿困在网里,越是挣扎越是徒劳,最后力气都使完了,自己软成一滩泥,躺在沙发里呼呼喘气。
见她挣不动了,他笑了一下,鼻息醉醺醺的,薄唇凑上前去,她却突然发了狠,死命地呲牙咧嘴上前,想要咬住他。呵,故伎重施!他头一偏便躲过了一劫,这样不老实的人,要怎么对付呢。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轻轻一按,她小嘴巴便合不拢了,微微张开,予取予求。
他满意哼哼了一声,低头,衔住那嫣红的花瓣唇,温柔吮着,辗转流连,一点一点吸走花瓣上的雨露,吮了会儿觉得怎么都不够,又探进去,勾起她丁香小舌,细细品咂,清甜的味道弥漫开来,像是渴了太久的人终于寻到水源,他不知餍足地攫取,继续加深这个吻,身下人每一寸、每一厘、每一毫都是他的,全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碰,只有他可以任意把玩,只有他才配在这里占山为王!
身下的猎物却痛苦得呜呜直叫,身子扭了扭,引得他心火更旺,他松了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住那小蛮腰,满手滑腻,指腹抚过绸缎般的肌肤,竟然舍不得移开。
凌夙舌头都被他吸麻了,使出浑身的劲儿全力挣扎,但越挣扎他越兴奋,像被人下了降头,理智全无,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她竟不知道他这样疯!
他挪开手掌,顺着那柔美的腰线轻轻移上去,掌心每换一处肌肤都要稍作停留,有的地方一连多抚了好几次,嘴里依旧0含0弄0着她的舌头,不时发出两声闷哼,仿佛很满意这吃到嘴里的美味。
凌夙被他亲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麻麻的,身子像过了电,微微发抖,偏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扭都逃不开,气得只能睁开眼干瞪他。
可他却斜斜眯着眼,看上去享受极了,一直到她觉得口干舌燥,他才放开她,又舔上她小巧的耳垂,温柔细致地用舌尖描摹那耳廓形状,再轻轻咬上一口,咬的她尾巴骨都酥了。
“求…求你了…”
他听着这略带哭腔的声音,心情大好,施恩一样放过了她的耳垂,又沿着她香腮一路细细嗅下去,最后啊呜一口咬在她瓷白的脖子上,慢慢嘬着,嘬一会儿,见着玉白肌肤上戳上一个红印儿,又换一处继续嘬,乐此不疲。
凌夙身子抖了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只恨男女力气悬殊太大,她真的尽力挣扎,但他把她牢牢箍着,怎么都逃不开。
他玩腻了脖子,眼神又飘到高耸的某处地方,早就想…看一看了。
他的意思,傻子都看得懂,凌夙直摇头,“不要。不要!”
他像聋了一样,伸指掀开那薄薄的夏衫,黑色蕾丝裹着一对儿圆润润的0雪0团0,看得人呼吸一滞,俯身在那沟壑里轻轻舔舐,他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蠢蠢欲动的欲念呼之欲出,像出笼的猛兽,只想随着自己意思肆意□□身下的可人儿…
咬一口、咬一口。咬一口!咬上去一定…
凌夙拼命摇头,屈辱噙着泪,他在玩弄她!她只觉得他在玩弄她!她讨厌这样的男人,她恨死了她自己的过去,虽然没闻见他身上有什么难闻味道,但她讨厌,讨厌他,讨厌他这样对待自己。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整个人忍不住哭出声来。
一听见哭声,苑崇周便停住了。
她哭了,小声地啜泣,身子抖得像在筛糠,眼睛闭紧,仰头一副豁出去的可怜模样。
他放开她,轻拍她的脸:“哭什么。”
凌夙整个人都有些崩溃,陷在悲哀绝望的心情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苑崇周将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哄着她。
哭了一会儿,理智也渐渐回来了。
凌夙见他这样抱着自己,连忙挣脱,起身整理好衣服,一边生气,一边忍住不哭。
“哭什么?”他又问一遍。
凌夙扬手就甩他一个耳光,打得他错愕地看着她。
那耳光她用了十成力气,整个房间都只能听见打在人脸上“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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