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仔细想好吗。”
行夜感觉到陛下沉沉的目光,忙地又一叩首,说道:“此事……此事,实则是郑大长秋……”
话至一般,却不竟是词穷不知该如何表达。刘肇的眉头一点点皱起:“你不是说,只听朕之差遣吗?何时起,你还归郑众所差遣了?”
行夜心中咯噔一声,知眼下陛下是怒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扣着头不敢抬起。
“将郑众唤来。”刘肇默了片刻,冷淡地吩咐道。
郑众在雒阳宫城内可谓是人脉通广,虽说陛下当下并未多说什么,可是沿途来听着婢女的只字片语,便是猜出了一二。
一至温室殿,还未进殿内,便先行一三叩之礼。入了殿内,又足足拜足了四下,这才恭敬地问:“陛下万安。不知陛下召臣下来,所为何事。”
刘肇一见他行如此大礼,心中也是有了几分底。
“你说吧,朕听着。”刘肇却只是冷漠地回了一句。
郑众看着一旁长伏不起的行夜。眼光几番流转,竟是语塞。
长久,他才说道:“臣下罪该万死。当年,确是臣下暗自寻了长护卫,为的,便是想同他商量,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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