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往后退,一直退,突然脚下一滑,我整个人就这么跌了进去,然后我猛的一下惊醒了过来。
我睁眼,余逸坐在我床边,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我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此刻正惊慌失措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然后稍微松了口气。
显然,余逸有一直在叫我,他看见我醒过来的时候,脸上凝重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难道,刚刚梦中一直在唤我的人是余逸?可那样的声音,那种熟悉感似乎又来自另外一个人,夏轻浅,够了,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努力忘了吧,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想那些或甜蜜或痛彻心扉的回忆了。
我眼神空洞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异常地浓烈。想动一下,这时候才发现头还在很疼,我想这次我即使没死过去,脑袋也估计烧坏了,要不为什么在梦中还胡思乱想。
“做恶梦了?”,余逸松出一只手掖了掖稍微垂下床边的被角,柔声对我说道。
我点头,什么也没说,可也就因为他那柔柔的声音,突然觉得心里一暖,安心了不少。
“你知道吗?你发烧烧到了四十多度,睡了两天了”,余逸看着一脸虚弱的我,既心疼又显得无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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