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同学和自己一样吃苦,就不会觉的那样苦了。跑回来的毕竟是极少数的。”听到这话,我心里舒服多了,不自觉地往许老师那边移了一下。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了他的笑意。父亲问许老师家都有些什么人?许老师道:“还有一个弟弟在家务农。家里在火车站边上开了一间铺子。”我说:“那你回家也要去干农活吧。”许老师道:“在家里我肯定是要做的。我读书的条件可没你这么好。那时读一中,上十里路,都是走着去学校的。”我非常惊讶:“那么远呀?”许老师道:“那有什么?我跑了好几年。我读书时比你用功多了。”我道:“我还不用功啊。”许老师道:“你那叫用功啊,我看你好早便熄灯了,那些寄宿的,哪个不比你发狠,至少十一点以后才睡觉。”我不说话了。许老师说:“他们那收效不高,读书还真要看书份的。不发狠不行,但也不是死发狠就行。”父亲道:“我们希望她休息时好好休息,读书时专心读书。”许老师道:“想考大学,不发狠不行啊。竞争太大了。”父亲道:“于千万人之中过独木桥,也是这个理啊。”
低年级期末考完,许老师又在给下届初三补课。这比正式上课闲多了。弟弟经常和他下象棋,我只有看的份。我总是抢先拿出弹子跳棋来,这样三个人也可以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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