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从权。”
也不是姜锦脾气大,对着帮自己的人发脾气。而是万一那几个地痞后悔了,两人谁都跑不了。
那书生也不傻,见姜锦这么说,果然不说话了,虽然身上还有几处疼痛,倒也不影响行走,走的也颇快。
另一边,赵二媳妇在几个地痞打那书生的时候,就趁机跑了。赵二媳妇的堂兄欠了人家的赌债是跑不了,这个自不用说,姜锦也不关心,她还没那么多余的同情心。
两人走的飞快,很快从巷子出来。站在大街上,感受到深秋的阳光照在身上,姜锦才彻底松了口气,方朝那书生行礼道谢。
“今天这事闹的,真是多谢这位大哥仗义执言了。”
那书生却有些惭愧,白皙的脸上有点红晕,看着姜锦明亮的双眼道,脸更红了点,声音也有点低,“我是仗义执言了,可是脱身还是靠你的智计啊。”
姜锦闻言,爽快的笑起来,“大哥真是妄自菲薄了,今儿没你帮忙,我可没那么容易脱身。毕竟我说我和定南侯府二管事是亲戚,他也未必信的,还是大哥毕竟是读书人,他也不愿意多招惹事端。”
“唉,都说死读书读死书,我这也是脑子呆。”那书生拍了拍头,见姜锦笑的灿烂,也笑起来。
姜锦看着这单纯可爱的小哥,心情也好了很多。
别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坏人挺多,好人也挺多,不厚道的人挺多,善良的人也很多。赵二媳妇虽然不怎么厚道,地痞更是可恶,这书生倒真是个好人。
突然想起来这哥们还挨了几下子,姜锦便问他名姓,“还没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我看那几个地痞也动了手,还是去大夫处看看吧?”
那书生笑道,“我姓卫,行三,你叫我卫三哥就是了,大夫就不用看了,那几个地痞其实也是有分寸的,只是肉疼了几下,并不要紧。”
姜锦见他执意不去,而且神色也确实没什么异样,也松了口气,她可真没多少钱了,医药费啥的,光给柳叶花的,就快把她的钱包给掏空了。
卫三哥还说要把姜锦送回家,但是看他神色,似乎也有事要做。姜锦便善解人意的拒绝了。
“就不麻烦卫三哥了,别耽误了三哥的事情。”
果然卫三哥脸上少了点为难之色,冲着姜锦笑道,“那我先走了,说来,我之前约了几个朋友去茶楼喝茶,怕是要迟到了。”
“那三哥你快去吧,别让朋友等久了。”姜锦听见他这么说,忙道,“我在街上逛逛买点东西,不妨事的。”
“那好,不过姜妹子在路上还是要小心些。”
姜锦点头,看着卫三郎往东边去了,方有点犹豫自己还要不要逛街。
本来她准备去看过房子,再上街上看看物价情况,或是琢磨点小本生意做。没想到这房子还没租下来,就先生了波澜,险些闹出事来,便有些犹豫。
一则主要目的没达成,房子没租到难免有些着急,另一则也是对在这大梁生存的艰难也多了些预计。
然而想想,眼下这个情况,她也只能靠自己了,若她自己心里先怯了,如何在这古代立得住?
更不要说,坚持到看到那定南侯府墙塌了。
想到这里,她又鼓起劲儿,准备去附近的坊市去看看。她记得孙老大夫说了,往西边走到头,横向的那条路,十分热闹,做生意买卖的不知道多少。
姜锦心里也有几个生意的盘算,一面走,一面去看两遍店面摊子。
不过还逛几家,就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在后面喊。
“姜夫人?”
姜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几声连叠着喊,她反应过来,自己以前可不是个姜“夫人”么?
不过姜锦在大梁朝可真没什么熟人,除了定南侯府那群货,差不多都算是仇家了,街上见着不翻白眼就是好的,自然不会打招呼了。
这到底是谁在后面喊她呢?姜锦回头一看,脸上顿时是露出了惊喜。
这个人,倒还真是个例外。
“惠宁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没错,姜锦的这个熟人是个尼姑。
姜锦之前在定南侯府被逼着给陆齐林吃斋念佛,这位惠宁师父作为个出家人,也是常来往定南侯侯府,一来二去便熟识了。姜锦离了定南侯府,却想不到在大街上见到惠宁师父。
如果说姜锦只是吃惊的话,惠宁师父看见姜锦那就是震惊了。
她先前看见姜锦的时候,姜锦正和卫三郎说话呢。
在街上和年少男子说话,姜锦又做未嫁女子打扮,惠宁师父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可是左看看右看看,的确是她认识的姜夫人啊?
如今确认了看见的人就是姜锦,惠宁师傅反而更吃惊了,犹豫了半天方才问道。
“姜夫人,你怎么在这里?不都说定南侯世子回来了吗?你怎么?”
定南侯世子回来了,姜锦这个定南侯世子妃也不是有名无实了,境况应该改善了才是啊。
15.骨汤小笼包
lt;/r;这话就太天真了。
不过姜锦见惠宁师父神色忐忑,到底性情豁达之人,便笑道,“这事说来话长了,总不离人心险恶利益背向,差点把小命丢在定南侯府。不过我如今也是和定南侯府没什么关系了。”
惠宁师父也颇在几家公侯府邸行走,多少也知道些那些深宅大院凶险,此时见姜锦豁达,心下也是一松,有心细问姜锦眼下的情况,念了几句阿弥陀佛,道,“既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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