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塞进耳朵,虽然还是听到外面的声音。
但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连男人的粗喘都能听到。
他们太嚣张了,做就做呗,影响他人好么?
唐槐回到床上躺着。
脑袋枕着双手,目光幽幽地盯着天花板。
蝎子还没回来,那个人应该是休息了。
或许他跟到餐饮店的那个男人,在商议着什么,蝎子一直在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渐渐深了,另一边隔壁房,那对激、、情的男女,似乎也休息了。
唐槐把耳朵里的纸团拿出来,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约莫十分秒,唐槐呼的一声坐起来,把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篓。
那个男人真够勇猛的,竟然能做到两个小时之久……
唐槐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十一点多了……
她走到墙前,整个人趴在墙壁上。
用脑波力大喊:蝎子?蝎子?
连续喊了好几声,没听到蝎子的回应,唐槐站直身,小声喃道:“这个蝎子,对方要是休息了,可以先回来啊,难道他睡相很好看?”
困了……
唐槐打了个哈欠,走到床前,整个人倒下去,然后一个翻身,卷起了棉被包裹着整个身子准确睡觉。
唐槐睡眠一向很好。
每次躺上床,闭上眼睛,不想事情时,不出几分钟就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正要睡过去,阳台处,又响起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疯狂的人!
唐槐把被子往头上盖,捂住脑袋,努力让自己睡着。
只有睡着了,才不会听到那种声音。
好崩溃,非要出阳台做吗?躺床上做不行吗?
在阳台做,这上下左右的客人,都能听到好不好?
真是让人抓狂。
——
唐槐是被隔壁桌子撞击墙壁,东西砸在地上的“怦怦碰碰”声音惊醒的。
还听到一个男人咆哮声。
听到这声音,唐槐一个鲤鱼挺身坐起。
怎么回事?
砰!
好像什么重东西撞上墙壁了。
唐槐朝被撞的墙壁一看,是右边隔壁传来的。
唐槐眼角抽了一下,那对男女,不会还在做吧?
做了一个晚上?
这……这……
唐槐僵硬地扭过脖子,朝窗外看了一眼,这都天亮了……
幸好是那对男女做出来的动静,刚才没弄清情况下,她以为是蝎子被人发现,那个房间的人在翻箱倒柜找蝎子算账呢。
唐槐下床,这个蝎子,天都亮了,还没回来?
唐槐来到卫生间洗漱,然后上妆。
一切弄好,从卫生间出来。
她听到外面走廊传来女人尖锐的骂声:“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你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
“啊啊……”女人痛得尖叫的声音。
“够了,别再这里发疯了!”男人粗暴的骂声,话音刚落,唐槐这房门,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砰的一声。
唐槐瞳孔一缩,神经一绷。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她听到女人哭叫声:“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能有今天,我没功劳吗?我在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耕田种地,供你上高中,存钱给你出来闯业。你才开个百货超市,有了一点收入,就嫌弃我了?”
“我黑我胖还不是你害的吗?当初为了你有一口饭吃,我早出晚归地下田干活,我能不被晒黑吗?我为你生儿育女,身材走样是我的错吗?你这个杀千刀的,来到城里,见到漂亮的姑娘就嫌弃我这嫌弃我那了?呜呜……”
——
唐槐抽倒了一口凉气,她的房门被撞,应该是哭骂这个男人,被她老公推开,撞了上来的。
只隔着一扇门,外面的动静,她听得很清晰。
男人听了女人的哭骂后,不但不安慰,不给一丝温暖,还嘴吐过分的话,骂她泼辣又没文化。
还说她老土,面黄肌瘦,丑得要死,tuō_guāng躺床上他都提不起兴趣等等……
听到这话,唐槐真的想一脚把这个男人踹废。
不管这个女人性格是不是真的泼辣,女人为了供他上学,为了让他有饭吃,有钱来城里闯事业,面朝黄土背朝天干着农活,还给他生儿育女,她是有功劳和苦劳的。
就算男人不再爱她,也不用用这么恶毒锋利的话去骂这个女人。
当初要用她的钱时,怎么不嫌弃她又黑又丑?
当初要她给他生儿育女时,怎么就不嫌弃她面黄肌瘦?
唐槐走到门后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她见不着女人的模样,但她特别同情她……
可怜的女人。
大清早在酒店捉、、、、、奸老公,老公还理直气壮的嫌弃她,毒骂她。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女人,真的不能为男人,倾心所有。
无论多爱对方,也要为自己有所保留。即便是一点点的钱——
好像是男人让酒店的保安员来把他妻子赶走了。
那个女人,一边哭嚎一边骂着“狐狸精”的声音,渐渐远去。
外面总算安静不少。
“她就是一个泼妇,这几年,我受够她了。”男人愤然的声音传进来。
下一秒,语气一转,变得无比温柔:“脸还疼不疼?”
这时,唐槐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女音:“疼,那一巴掌打得很重,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这声音……
唐槐背脊一挺,很熟悉的声音啊!
她抓着门把,正准备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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