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还有那性感的薄唇,再加上那高大颀长的腰才,端的是个再清俊不过的郎君。
可惜却生就了这么一副霸王的性子。
曲玲珑叹了口气,不再看他,拿着自己润白纤细的两只手捉着他的粗臂想打开他的桎梏,无奈那人即便是睡着了那怀抱却还牢似铁笼。
曲玲珑拿了半晌拿不开只好作罢,渐渐困意上涌终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却是天色已然大亮了,身侧早没了那人。
崔嬷嬷带着丫鬟侯在帐子外头,听见动静忙掀开了来笑道:“奶奶醒了,身子可好些了?”
曲玲珑撑着身子坐起来:“好多了。”
见她面色却比昨个儿刚回来时好上了许多,崔嬷嬷便放了心,上前扶她起来笑道:“早间殿下回了来,爷便去了永乐宫请安,想来午间便能回来。爷走时特意交代老奴让奶奶醒了先用饭服药,不必等他。”
殿下?曲玲珑愣了下反应过来,便也没多问什么,只点了点头,起身穿了件家常的莲青色夹金线绣梅花的衫子,下着了条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一头乌压压的发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依旧何物也未曾戴,却也依旧美艳的不可方物。
崔嬷嬷在旁不由自主的赞叹:“奶奶这般丽色,爷又生的不俗,真不知将来的小世子能生的一副怎样粉雕玉琢的天人模样来!”
见曲玲珑听的垂着眸子不语,崔嬷嬷知道她心中应还是不愿便没得再多言,只引她出去外间。
服了药、用了饭食,曲玲珑想起青桑县家中那有些枯萎的花来,心中还是有些心疼,便再忍不住拿了金蛟剪、花锄、花壶等物什出去了那花池子处。
她前头便喜爱侍弄这些个花,崔嬷嬷知道,见花池处正好有成片的树荫也算的凉爽便没拦她。
曲玲珑侍弄的入了神,也不知过了多久,碧落唤了她好几声这才回过神,发现竟已到了晌午。
那人却并未曾回来,曲玲珑也没问又自个儿服了药,用了饭食,因着外头的花儿已侍弄的差不多了便没再出门,在宣纸上描了个花样,拿过针线篓里的绣绷,布了块青绸在上头,捻过绣花针用了银线照着描好了花样绣了起来。
崔嬷嬷同碧落侯在她身旁。
知道她往日里无事便喜爱刺绣,崔嬷嬷倒也未曾注意她在绣什么,只寻了京里发生的趣事同她逗闷子。
她说的有趣,再加上碧落的懵傻,曲玲珑被她们逗的不时抿唇轻笑,倒是在这侯府里少有的好心情。
三人说说笑笑的这时间也过的快,曲玲珑手中绣着的物什也泰半成了形,正要换线再填加颜色却听崔嬷嬷和碧落止了笑声,恭声道:“爷”
曲玲珑顿了顿,抬眸望去,那人正站在玉兰鹦鹉鎏金立屏处,穿着他惯常喜爱的天青色绣鹤纹的杭绸大袖衫,高大颀长的身形将那大衫子撑的很好看,长发也像往常一般用了同色的绸带系了部分在后头,俊面上虽微有笑意却莫名觉着有些凝重。
曲玲珑忙将手中的绣绷放回针线篓里拿出了彩绳,见他挥退了崔嬷嬷和碧落上前坐到她身旁,长臂一伸便揽过了她的腰:“今个儿爷不在,娇娇可有好好服药、用饭?”
曲玲珑点了点头。
顾西臣便也没再多言,破天荒的没有痴缠,只望着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曲玲珑垂着眸子也没理他,拿手中的彩绳打着络子。
烛光下,二人并肩跌股而坐,一高大,一娇弱,虽无声却异常的温馨契合。
顾西臣望了她半晌,张了张嘴到底到底没言声,只是伸手拿过了她手中打了半截的络子:“晚间莫要多弄这些个,仔细伤到眼。”
他说着将这络子放到她手边的针线篓,无意中看见那绣绷,因着还未完成,上头虽只有大致的脉络,但那羽翅展展,长长尖喙不是鹤还是什么。
顾西臣心中猛的一跳,忙拿了出来细细的看,不敢置信:“娇娇这鹤可是给爷绣的?”
见他这般大反应,曲玲珑有些不自在:“忽然想起前头应过你,给你绣条汗巾子。”
顾西臣没有说话,拿着那绣绷的手竟有些发颤,望着她的眼神热切的似能将人融化。
曲玲珑被她这般望着很是不适,伸手夺那绣绷:“还未绣好,你先还给我。”
只是她虽将绣绷夺了回来,自个儿却落到了那人手中,腰被他握着,口中被他的粗舌塞的满满当当。
他这次还是像上回一般并不蛮横,只是裹着她的小舌细细的吮。
虽是不再蛮横曲玲珑却察觉到他身下的粗/大,那样硬邦邦的抵在她股间,她还是怕,使劲将他推开挣扎着要起身。
顾西臣哪能让她走,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绕是自个儿忍的额上青筋直崩,粗喘如牛也尽量放柔着声气求:“这么些个日子了,娇娇就应爷一次罢,爷渴望娇娇实在是渴望的紧了!”
曲玲珑摇头抵着他越大凑近的胸膛,惊惶道:“我,我还不舒服,你莫要胡来。”
知她只是推辞,顾西臣再难忍心中难耐,将脸埋进她脖颈间舔吸着她那纤细优美的颈子哄:“娇娇莫要怕,这次爷好好侍奉侍奉娇娇,让娇娇得了乐趣日后便会知晓此事的妙处了。”
他知她的软肋,此番下了决心要成事,只慢慢磨她。
她身子果然在轻颤,推着他的胸膛的手都渐没了气力,只是侧了脸想躲,用她那娇嫩的嗓音斥他。
可她不知,她这娇嫩如莺啼的声气传入那人耳中更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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