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而足。
其中不管酒足饭饱后,某男与某女珠胎暗结。
这就是社交。
说好听的,雅集。
说难听点,空虚。
冷惠坐在文创公司女老板旁边。
女老板长了一双细长的眼睛,鼻子疑似隆过,山根处高高突起。尖的下巴仿若古时纺棉花的棉穗。
尖尖的,直指脚背。
冷惠坐在旁边,天然美女的灵秀,在第一眼并不明显。
文创老板低声介绍自己的另一个生意,连锁整容店。瞧瞧,我的脸上埋金线呀。脸颊处,一边一根一根五万到十万。不要到大街上随便找一家整容机构,要整容就整最好的。女人嘛,除了一张脸,其他名片都作废。
冷惠有意无意地看看文创公司老板。
整容过的脸就是不一样。
冷惠坐了一回出去了。
颜涓若坐不住,想到大厅里吹吹冷气。
国内的官员吸烟的比较多,且越是小圈子坐在小包厢里,抽起烟来越是志得意满。
几乎都是大烟鬼。
没办法,一天四包。
四包?
太多了,三包可以抽抽。
我一天两包,但在家我坚决不抽。
在家不抽,怕老婆骂啊?
老婆骂?她敢。我是怕女儿管。女儿不让老子抽,那就不抽。
十多个人,五六个男人吞云吐雾。
空调房。
最大的包间也不过二十多平方,一时烟雾腾腾。
女人安之若素。
颜涓若不抽烟。
他极其爱惜身体。
他有些不高兴冷惠为什么叫他来,是为了吃一顿饭吗?
在坐的官员,嘿嘿,小官,他一个也不喜欢。
来到大厅里,在侧面有一家做定制西装的店,他踱了两步。听到一排架子后有人在说话,是冷惠。
冷惠的声音一贯做作惯了,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却一直坚持说着。好像与一个男人,有些争执。
“我的事你别管。”冷惠说。
“有了新欢,我说话不讨喜了是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乱喷,说的是你自己吧?你不是在渡口饭店长驻的吗,人家周老姐能够自酿美酒,听说政府里一个秘书长,呵,人家不知道秘书长是什么官,说政府里一个大官,天天在周小姐的酒里醉倒……”
“都说了,她是我表妹……”
“表妹!笑话,她哪里人,你不知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人家什么来历你都没弄清,哪里来的表妹,让人笑话。”冷惠啐道。
“好啦,好啦,这是在你店里,再说你的新欢还在你店里,一会好好吃饭,明天我一定联系你。今天来的客人……”那个男人欲言又止。
“308包厢的?”冷惠追了一句。
“我告诉你,你别传出去。”
“你还没说,我怎么传?”冷惠有些不高兴。
“今天晚上我们七个常委全来了,呶,那个罗市长也在。说起来是给她接风,其实,来了两个神秘人物,廖副市长的事得追查……”
“查?查她什么?人都死了,你们也太不厚道了。”
“女人之见,人死了,当然不追究,但事情要查清楚,牵连的人很多……”
“不懂,你一直跟她不是一条线的,这事,你幸灾乐祸吧?”冷惠试探道。
“我还不至于,廖副市长渎职,能力不够,这些年江洲市发展缓慢,城建项目动辄得咎,上面是有意见的。但她有背景……”
“你们这些男人,心理阴暗,见不得女人官比你们大。她有什么背景,人家丈夫不在了,个个虎视眈眈,说说看,有多少男人心怀不轨,又有多少男人真的同情她,帮衬她,我是看透了。”
“你呀,跟我抬杠呢。廖梅如哪里需要省领导帮忙,江洲的男领导更是一个屁。她走的是最高层路线。凭她,中南海想帮她的不是一个两个。要不是她的路子野,她老公的案子哪里能够偃旗息鼓,怕是老早就家破人亡。”
“现在不就是吗,颜老板跳塔死了,廖梅如车祸死了……唉,人生如梦。”
“颜涵瑛什么事,你不知道。”男人的声音。
“不是说贪污吗?”
“表面上看是这样,检察院有卷宗,老颜几年前爱上了赌博,输掉了三个多亿。窟窿太大了,他自己其实是畏罪而逃。可惜,老颜有一个小本子,推测他是记了账的,只是那个本子他可能在自杀前烧掉了……”
“那,太可怕了……”冷惠吓了一跳。
“好吧,明天我去你那。上头来的人误机了,要迟点来,晚上的菜式你叮嘱一下,千万不要铺张。江洲父母官现在是如行刀背,人人自危……”
“好的,明天不要食言你自己说,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了,人家是弃妇吗?”
颜涓若悄声到了架子后的一个大圆柱后,屏住呼吸。
这个凌晨还与自己搂搂抱抱,成功进行了一次交欢后,叹自己很幸福很满足的女人,竟然如此放纵,如此乱的不知羞耻。
冷惠,真正是人尽可夫吗?如江湖上人说的。
颜涓若绕了一圈,返回了包厢。
反正众生乱相,不看白不看。今晚,就当一个看客吧。
看看这个冷惠如何与众人周旋。
☆、12,极欲秘果
颜涓若把冷惠纳在身子底下。
一动不动。
冷惠憋红了脸。
她的身上似乎得了痒痒症。
尤其是局部地方痒得不能忍受。
可是,她不能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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