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不过此地不宜久留,她可不会认为有人故意帮他们除了这几个人,就算是,对方的目的也不简单,目标可能就是孟兼或者是她?!
想到可能的人,绍阳也不久留,将行李和孟兼扛在背上,对着还惊慌不定不清楚外面情况的老头和阿清说:“老大夫,多谢你相救,不过我们就不久留了,这里有一些银两,去其他城镇应该能够换些食物,我就先告辞了。”
想了想又转身交代:“你们也快快离开这里,这里被人盯上了,外面的流氓都死了。”
老头听了抱着阿清一个哆嗦,忙喊住准备离开的绍阳:“姑娘,我们跟你一块离开,可好?”
念在一老一少,也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如果那人回来,他们两个也难幸免,便点了点头。
在夜色的遮掩下,一个身影如鬼魅一般落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恭敬的向站在屋顶的青袍男子单腿跪下回禀道:“主子,已处理,公主已经上路,药鬼和闻音两人也混进去,没有令公主起疑,已随公主启程。”
“......你们的人先不用再跟着了,有药鬼和闻音就够了,传信给他们,保护好公主,……让他们找机会杀了孟兼。”男子语气平静,补充道:“别让公主起疑,将符水给公主服下。”
将一个白玉瓶递给手下,挥手让他退下。
“是”来人又化作一道黑影迅速离开屋顶。
青袍男子面色冷然,眼神却炽热的盯着邵阳离开的方向,轻柔的一声“玉暖~我的妹妹~”呢喃被夜风吹散,风渐止,原地已经没了男子的身影。
老头带绍阳从一家富户的宅子里找到了一辆板车,显然这家富户离开不久,马厩里还被留下了一匹瘦弱的马驹,破败的院子里依稀还能联想到当时离开时的慌乱,衣物家具都翻倒一地,池塘里还飘着几个木箱子。
将孟兼放在板车上,绍阳去卧房里翻找,一些金银,桌椅板凳什么都搬空了,除了木床就剩下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弓箭,应该是个收藏品,弓身呈墨色镶金边,暗红色梅花花纹遍布弓身,整个弓比正常的弓要小一号,女子使用倒是正合适,将弓箭和箭筒背在身上以防不备,查看了周围退出卧房。
与去厨房找食物的老头汇合,将食物和药箱放在板车上,拉着板车从小路离开。
出了镇子,绍阳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南昌宫那里不能去了,去了就出不来,要不去西平吧!不是说西平是孟兼雄起一战成名的地方嘛,既然要让他成为天下之主,她就得带孟兼去西平顺应剧情。
停下来,瞥了一眼睡在孟兼旁边的阿清,还有艰难的拄着拐杖从板车上下来的老头,语气斟酌着开口:“我们准备去西平,你们要去哪里?”
老头沉默了半晌,不知从哪里拿出旱烟点上,抽了一口,淡淡的开口:“你们去哪,我们祖孙两个就赖着你了,明天一早那些尸体被人发现,官兵也不会放过我们祖孙,只能跟着你们逃命了。”
绍阳没有反对,他们倒是老弱病残都有了,周围一户人家也没有,就算有,也不会接纳陌生人,想了想跟老头建议:“我们先去之前的庙里呆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西平,路途遥远,你们可要想好了。”
老头虎目一瞪,没好气的说道:“自然想好了,你难道不想带?别想着抛弃我们祖孙,我们被迫逃命,都是谁的原因?!”
绍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突然发什么火嘛!自知是她和孟兼引来的麻烦,庆幸杀了混混的人对他们没有什么恶意,不过现在不走,老头说的对,明天一早也要被人抓去审问。
重新赶着小马驹往破庙处走。
这个庙虽然残破不堪,佛像也东倒西歪,不过能够给他们遮风避雨两次也是神明保佑。
整理了一下将背后的弓箭解开,放在一旁就靠着墙壁休息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半睁着眼睛朦胧看见老头一瘸一拐的起夜,绍阳翻了个身继续睡。
*
“姐姐,怎么大哥哥又睡了啊?”阿清坐在板车上晃着小腿,大大的苍白的眼睛望着人,十分惹人怜爱,一脸天真问着绍阳。
绍阳将刚击晕孟兼的手揉了揉,脸不红气不喘的骗小孩子:“他身体没好,需要好好休息,阿清别打扰大哥哥,来,吃个小鱼干。”
阿清顿时忘了关心躺着的孟兼,伸手接过小鱼干,一点一点的舔着,像足了软萌的小奶猫,煞是可爱,绍阳沉寂多年的少女心都要化了,伸手一下一下的顺着阿清的头发,脸上倒是一本正经。
“姐姐也吃。”想到自己一个人吃独食,阿清有些不好意思,听着声音,将小鱼干伸到绍阳面前,上面还沾着他的口水。
绍阳不由得眼神放缓:“阿清吃,姐姐不喜欢吃小鱼干。”
“哦!”阿清又忙不迭的将小鱼干放回嘴里。
老头将水袋摇了摇递给绍阳:“绍阳,你喝点水吧。”
“我不喝了,你们喝,我不渴。”绍阳摆了摆手。
“喝点吧。”药老没有收回。
赶了十几天的路,前几天孟兼醒了一直在胡言乱语喊“皇后”,后来也不知想了什么,好几天都没有说话,让绍阳松了一口气,谁知道昨天又开始发神经,非说什么要重新获得她的真心,要跟她重新相爱,绍阳不堪其扰,就将他击晕,次数多了,也就顺手了。
他们四人在去西平的路上,遇到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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