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要是他大个子很重的。
梁叙从鼻子里哼出个“恩”字,然后对她动起手,就要掀开她脖子上的围巾,“把这玩意弄开,我要吃你,你给我咬一口好不好?”
宋词气的失去语言组织能力,“不好。”
“我会饿死的,让我吃一口你,就一口。”
张文浩不仅不帮她,还开始挑拨,“一口哪够?要吃光,给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宋词用力的踩了他一脚,“你别说话了,把你电瓶车的钥匙给我,我送他回家。”
张文浩吹哨,然后把裤兜里的车钥匙丢给了她,“你行吗?要不我来送吧?”
女孩送男孩回家,让人看见了影响也不太好,而且这路况也不是太好,虽说不下雪了,马路也被人清理过,可毕竟有安全隐患的。
“你看看他,你觉得他会让你送吗?”
梁叙死都不松开她,她也没办法,想到这么冷的天还要骑车,她浑身就哆嗦。
张文浩站起来,“我们仨一辆车吧,我带你们两个,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宋词想了想,也怕自己搞不定醉酒的梁叙,同意了,“那行。”
陈森去收银台付完钱回来就听到这一茬,脸都黑了,“那我呢?”
“跟我有关系?”
陈森牙都咬碎了,就留他独自流浪,好狠心。
每到新年,他总是不想回家的,顶着个啤酒肚的老爹叨叨个没完,说的他耳朵疼。
张文浩有辆粉色的电瓶车就停在广场大门口,宋词撑着梁叙的身体挪过去,额头都冒汗了,她戴上头盔,张文浩把人给抬上后座,辛亏梁叙足够配合,自觉的就爬上去了。
梁叙趴在她的背上,一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垂着眼皮像是昏睡过去了。
张文浩喘着气,“嘿,我往哪儿坐?他也太壮了。”
“要不,你跟在车屁股后面跑?”宋词指了指前面,又道:“你蹲着?”
张文浩的搅屎棍本性发挥起来,“我要坐你们两中间!拆散你们!”
胆儿真大。
他这句话刺激到了静默不语的梁叙,他睁开眼,一脚把他踹回雪地里,抱得更紧了,“你死开,宋词,我不要他。”
梁叙这会说话软软的,带着尾音,宋词恶寒,她适应不良。
张文浩一屁股坐在雪上,好在穿的多,没跌痛,他指着梁叙道:“我的车,你凭什么踹我!?”
“浩浩,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先带他走了。”宋词发动了车子的电瓶,慢慢的骑了出去,雨雪天,路比较滑,她不敢加速。
冷风呼啦啦往耳朵里灌,宋词大声问他,“梁叙,你家怎么走?”
梁叙被风吹的也比刚刚清醒了些,他敛眉,“左转然后右转。”
他报的是回她家的路,宋词没发现,只按着他给的路线走,心里还惊讶了一遍,怎么两人的家在一个方向?从前都没发现过。
“梁叙,你冷不冷?要不要我把我的围巾给你遮住脸,挡挡风?”宋词问。
这种真心实意的关心能把他暖化,灼热的让他想一直靠近,不愿离开。
“我不冷。”
怎么可能不冷呢?零下几度的天气,风就像是冰碴一样,胡乱的打在人娇嫩的脸庞上。
宋词拧了刹车,电瓶车停在路边,她把围巾解下来,想给他戴上。
“你头低一点。”她够不太着,伸长了手很累。
梁叙身躯沉重,动作也有些愚钝,“不要。”
“低下来!”宋词命令道。
梁叙听话的垂下脑袋,她认认真真的在他的脖子上围了一圈又一圈,严密的不透风,围巾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和气味,两人的脸颊快要贴到一起去了。
梁叙心口砰砰的跳,脸红了,耳朵也红了,因为他喝酒上脸的缘故,这会也看不出他的赧色。
“你还说你不冷,你看看,你耳朵都被风吹红了,搞得不好以后会生冻疮的。”
梁叙没解释,只问她,“你怎么办?”
宋词笑嘻嘻的掂了掂手上头盔,“我有它,遮风挡雨!”
“恩,走吧。”
梁叙用力吸了一口她围巾上的味道,他笑了笑,“宋词,你陪我说说话。”
“说什么?我要骑车”
“说说我。”
宋词缩着脖子,免得风从衣领灌进去,“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
梁叙抬手轻敲了下她的后脑,“你夸夸我。”
“不夸。”
梁叙沉吟,“夸一句一百块。”
“梁叙你长得太帅了!”
某人笑的春风得意,“继续。”
“梁叙你人好好,善良柔和脾气小。”
“梁叙,你……”她词穷了,就算有一百块的动力,也想不出来他还有什么优点了!
他替她把头发撩好,问:“怎么不说了?”
啊哟喂,夸人也很难的好不好?又不是张口就来。
两边的景致飞快的倒退着,他们两个已经到了第二个路口,宋词头稍微往后偏了一下,“梁叙,再要怎么走?”
梁叙看见她家的店面了,门口点着两盏大红灯笼,很显眼。
他低声道:“到了。”
宋词定睛一看,“那是我家!”
梁叙拍拍她的肩,“恩,我知道,我还去过,你回家吧,把我放在这里,我自己走回去。”
宋词把车子停在自家门口,摘了头盔,打量着他,“你到底清不清醒?”
“清醒的。”
宋词满眼的质疑,她叹气,“你能走回去?”
“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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