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白种透着粉,煞是好看,可西门吹雪不敢再逗,今晚已经收获不少,他懂得步步紧逼,更懂得适可而止。
两人躺倒一张床上的时候,已经午夜,两人却都没有睡意。
西门吹雪翻过身,面对着慕雁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是个直接的人,喜欢就是喜欢,在觉得时机成熟之后,直接用行动表达的自己的意思,他相信,以慕雁白的聪明,绝对看懂了他的意思,可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难以落到实处,这才有了今夜的冲动和试探,他想看看慕雁白的底线在哪里,或者逼他做出决定,他不想就这么被吊着,滋味很不好受。
慕雁白闭了闭眼,也学着他扭过身,枕着手臂望他:“你是真心的?”
西门吹雪一哽,有些挫败地叹息一声:“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还是你对我的人品不够了解和信任?”西门吹雪有点难受,他以为两人一直很默契,对彼此的性格也了如指掌,这种怀疑的话语,真是让人不爽。
舔了舔嘴唇,慕雁白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不是怀疑,而是……爱这种感情,会让人忍不住反复确认,来加强彼此的信心和安全感。”
“我是真心的,从记事起,我从未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希望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的眼前,只为一个惊喜的笑容,舍不得他受一点苦,看不得他对我以外的人好,有时候恨不能把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触他,欣赏他,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想这种感觉就是喜欢,或者爱。”西门吹雪用力强调了最后三个字,说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那张脸,放在另一侧的手则握得发白了,是天堂是地狱,就看慕雁白接下来的宣判了。
慕雁白眨了眨眼,这话从西门吹雪嘴里说出来,真心觉得不容易,他满意地点点头:“我对你的亲近没有排斥,这也许是喜欢,但我不相信长长久久的爱情,在我看来,不管多么轰轰烈烈的爱,在时间的消磨下,都会变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这就是从现代走过来的人的普遍心态,慕雁白也不例外,不相信爱情。
西门吹雪还想说什么,却被慕雁白拦住了:“不相信爱和接受别人的爱没有关系,我相信你现在是爱着我的,这就够了,以后的事谁说的清呢。”
西门吹雪脸上一喜,犹自不相信地问:“那你是同意了?”
“我们可以试试看,毕竟关系的变化,可以引发多种问题。”
西门吹雪可不管什么试试看,他相信的是从一而终,既然选择了慕雁白,这辈子就不会变,低下头,吻住那张浅色的唇,心里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活过来一般,带着浅浅的笑意和欣喜,让人不忍打破。
慕雁白忍住砰砰加速的心跳,一把搂住眼前的人,化被动为主动,把人压在身/下,直接来了个法式舌吻,让那张雪白的脸因为自己染上颜色,很有成就感,慕雁白歪了歪头,征服一个西门吹雪一样的男人,似乎是个不错的挑战。
西门吹雪嘴角带笑,任他作为,目光包容又宠溺,慕雁白几乎要腻死在这种目光里,只觉得心里满满的甜蜜,第一次觉得,和西门吹雪谈恋爱,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
第二天,两人遵循习惯,早早起床,一同做早课,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在半山腰的凉亭,喝茶,弹琴,一切似乎回到了万梅山庄时的宁静悠然。
“你的内息转化情况如何?”慕雁白半靠在椅子上,闲适地喝着茶,问道。
“还差四分之一,你呢?”
“差不多……”慕雁白抿了抿唇,有些犹豫不决。
西门吹雪停下拨弄琴弦的动作,站起身,来到他身边,拉住放在腿上的手:“究竟怎么了?”
“突破天级很难。”
西门吹雪挑眉:“你没信心?”
慕雁白谨慎地听了听,确保四周没有动静,这才谨慎地开口,声音很低,好在两人靠的极近,慕雁白几乎趴在西门吹雪的耳边呢喃:“我知道一种丹药,在内息转化完成的瞬间服用,增加天级突破的成功率,而且增加的还不低。”
西门吹雪腰背不由挺直了,温和的脸上也凝重了几分,风云剑宗的二代弟子中,在九层巅峰徘徊的人不少,但突破的人寥寥无几,这都是天资所限,为什么大宗门的人会那么重视天资悟性,就在于这点,在大家都在为这种突破无奈的时候,慕雁白居然说有种后天手段可以打破这个桎梏……西门吹雪几乎不敢想象,若是消息传出去……
轻轻摇了摇头,阻止慕雁白说下去:“走,带你去看看我闭关的地方。”
慕雁白跟着站起身,脸上已经恢复了浅浅的笑容。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石门关闭,慕雁白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石壁,还是石壁,里面打扫的很干净,东西极少。
西门吹雪拉着人,在一面石壁上按了几下,光滑的石壁发出一阵吱呀的轰鸣,一个一人高的小门被打开了。
慕雁白惊奇地打量着:“这是……机关?”陆小凤传奇中可是有不少好东西,比如偷王司空摘星的偷术,易容术,朱亭的机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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