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
可是这位大人却说我滥杀无辜,那您的意思是说我应该站在那里,也被他杀死才是对的。他要杀我,我也不能反抗自保,我王室中人的性命,在大人的眼中竟然不如一个疯子重要。”
薛玉翡声音高亢,出言如刀似剑,犀利无比,而且把他要给自己按的罪名,曲解到了罔顾王室中人性命的高度上。
☆、11.11.11.11
郭璿那里还能反驳,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别的官员也被薛玉翡咄咄逼人的态度震慑住。在京城,他们见惯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温柔娇弱的千金小姐,那里见过这样强势的女子。
一直默然站立在侧的楚東瑞,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些偃旗息鼓的官员,其中一个只得颤巍巍的上前道:“可是以府衙呈报的案卷中,王妃是初到钦天监,那阮琛并没有对你不利,可是您却出手杀害了他。”
薛玉翡笑道:“这位大人,阮琛疯癫,滥杀无辜,我只能袖手旁观,不能为民除害吗。何况当时他追杀了我良久,如果我不是自幼随家师学了些本领,已经死于非命,这也叫没有对我不利,那要怎样才能算呐。”
薛玉翡搬出家师,楚琰顿时就想起了莫韫,脸色便有些松动。
楚東瑞见状忙道:“父王,此案的确有可疑之处,但此事现在闹的满城风雨,如果您放任不管,岂不落个偏袒的口实。不如先把七王妃送到大理寺,一方面堵住了悠悠众口,全了父王威名,一面让刑部和大理寺赶紧查证,若七王妃真的冤枉,再放了她也不迟。”
楚琰犹豫道:“这个……”
因为阮家带人去七王府闹事,薛玉翡行凶事件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楚琰自然也想把薛玉翡收监,可以保住自己和王室的名声,可是他又不想得罪莫韫,正在犹豫间。
楚君奕忽然凉凉的开口道:“她是我的王妃,只因自保就要关入大理寺的牢狱之中,王兄以为我是死的吗,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践踏我七王府。”
“老七,你怎可这么说,我也是为了父王和你的声誉着想,七王妃行凶杀人,现在在京城是人尽皆知,暂时把王妃关进牢中,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等平息了众怒,到那时再放她出来不迟啊。”
“王兄为何执意要把她关入监牢呐,我们大婚之时,王兄先是说我的王妃冒名顶替,然后又诬陷说她和人有私情,结果证实不过都是无稽之谈,但王兄的目的都是要把抓进监牢之中。”
楚君奕说完冷笑一声接道:“牢狱中什么意外都会发生,也许是突然暴病而亡,也许是我派人劫狱,也许是忽然失踪什么的,哦……我忘了,大理寺卿是王兄的表叔。七王妃进了大理寺的监牢,那不就落入您的手中。
玉翡没有出嫁之时,王兄就虎视眈眈,元宵佳节,托病没有出席宫宴,而是带人去淄安城想要劫持她。然后在她出嫁之时,在岐县又派人去抓她,眼看无法得手,就想要放火烧死她。如今还是贼心不死,一再的出手加害,王兄,你想要抢我的女人,还是等我死了的好。”
楚東瑞暴怒:“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王兄比我清楚。”
楚東瑞面对楚琰躬身道:“父王,绝无此事,我喜欢的是薛玉茹,这个父王是知道的。七王妃是我的弟妹,还是我的姨妹,我绝不会作此违背伦常的事。”
“既然如此,那王兄为何非要把我的王妃关进监牢呐。”
“她违反律法,行凶杀人,自然要接受审讯,和我有什么关系。”
楚君奕拉长了声音,淡淡道:“是吗?”
楚琰坐在御案的龙椅上,其余官员都站立在两侧,只有楚君奕端坐在轮椅上。明明他只是一个终身都要坐轮椅的残废,明明他是一个无缘王位的弃子,可那睥睨的气势却比楚東瑞还要狂傲。
楚東瑞气的刚想要开口,喜公公却轻轻走进来禀报道:“大王,钦天监监正阮颢带其子入宫求见。”
众官员闻言不由一喜,可楚琰却是皱眉道:“阮颢的儿子不是死了吗,他怎能把尸体带进王宫中来闹事,实在是胆大包天。”
喜公公嗫嘘道:“启禀大王,那……阮琛没有死。”
楚琰大吃一惊:“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宣他们觐见。”
阮颢一身官府当先走了进来,随后的正是传闻中已经身死的阮琛,二人一起跪拜。
楚琰愣怔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挥手示意他们平身:“阮爱卿,你……你的儿子不是死了吗,怎会……”
阮颢躬身道:“启禀大王,犬子不知被谁下药,以致疯癫大失常性,我们都以为他必死无疑,是七王妃妙手回春,起死回生,救了犬子一命。”
阮家父子进来,楚東瑞和众官员不禁吓的都后退了几步,如今听见他这么说,那是明晃晃的证明有人布局,想要陷害薛玉翡,要把她抓入监牢。如果仅仅如此,楚東瑞还可以抵死不认,可是加上楚君奕刚才说的话,那简直就是铁证如山。
阮琛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就是铁证啊,让他都无从抵赖,还是阳春三月,但冷汗却瞬间就浸湿了楚東瑞的脊背。
楚琰此时也甚是庆幸,刚才没有准凑,没有把薛玉翡抓起来,否则此事怎么下台。想到此他不禁不满的看了楚東瑞还有众多官员一眼,如果不是他们布的局,为何要急吼吼的主张要把薛玉翡关起来呐。
众官员此时也是冷汗淋漓,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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